了吗?”

执事弟子面色一僵,发现宁卿真是特别会戳人心窝子。他想到昨日上报师门的讯息,心情十分幽怨,又不好发火,只能干巴巴转移话题道:“师侄用过饭了吗?”

宁卿摇摇头,一脸怅然道:“唉,我没吃。师叔你知道吗,我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竟然不再为吃什么而发愁。”

因为压根没得吃。

执事弟子却没听懂:“……师侄说笑了。为何不用饭便来了?”

说完这话他整个人都是一僵,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还能为什么?肯定是好奇宝物的下落。

真说起来,这本不是一点也不能透露的事,问题是这件事现在已经被真传弟子接手,还下了封口令,他区区一个外放的执事,还真不敢和真传做对。

然而什么都不说吧,宁卿这里又不好交代。执事弟子虽不在乎宁卿,可叶真人叶浩渊他总得顾及。那位真人是很正气,可脾气着实算不上好,惹了他,有什么样的下场都不奇怪。

先前和宁卿做过一场的那个内门弟子,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宁卿也心知肚明,不过好在他有个蛇精病的名头,因此长长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因为我没钱了,师叔。都是庐阳那qún_jiān商,唉……”

执事弟子这才意识到宁卿之前的意思,不由松了口气,只要不继续提宝物的事情就好。

他忙从身上掏出一些银子和几块灵石,递给宁卿,和蔼地笑了笑道:“你初出茅庐,这遭遇也属平常,权当买个教训。师叔这里还有富余,且余一些与你,算作见面礼和压惊费吧。可莫要如吕师侄那事,让叶真人忧心了。”

这态度叫一个温和呀,言辞叫一个诚恳呀,好像他真是这么想的一样,实际上他心里早就被“呸”刷了屏。

宁卿才不管他心里想的什么,乐得见牙不见眼睛:“这怎么好意思。”

“无妨无妨。”执事弟子义正词严道,“师侄不必推辞,且去买几件新衣,吃个饱饭。有执法堂在,必不让师侄受委屈。”

宁卿眼睛一亮,顺势收下银子灵石,口中道:“谢谢师叔,你真是个好人,以后请你吃饭!”

执事弟子面色复杂,看着完全没理解他语中深意的宁卿,心里的怀疑却一下就轻多了。将心比心,他觉得若是他得了宝物,绝不会大大咧咧地找追查这件事的人讹钱,那不是胆大是脑残。

看着宁卿小心翼翼地把钱揣到怀里,执事弟子目送他活蹦乱跳地下山,不由叹息道:“这是真傻啊,也不知叶真人相中他什么,竟有意收为入室弟子……”

摇摇头,执事弟子喃喃道:“罢了,到底还不是真的入室弟子,谅他也没有那个脑子骗我,如实上报吧。”

当然是骗你的。宁卿笑呵呵的,老远就听到了执事弟子的编排,却一点也不在意。发了笔横财他心情好着呢,反正他有个蛇精病混不吝的名声,这么干难道不是理所当然?

可惜总有人看不穿他高冷的本质,被他时常疯癫的表现所迷惑。

比如这个自以为有内涵的执事师叔。

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他怎么可能摸不出门内的情况,这是小瞧谁呢?

想当初他一突破,出关就是漫天流言,说什么金丹真人要收徒啦,他是叶浩渊内定好的徒弟啦之类的。

宁卿对叶浩渊的尿性心知肚明,就叶浩渊那个真·自恋癌晚期,他会收徒才奇怪了。可是这么离谱的传言还真有人信,那位名叫吕恺乐的内门弟子当天就打上门,愣是给他弄成了内伤。

这位哥们是洗了澡没吹头就出来了吧,在叶浩渊眼里,可没有什么人能有那个资格成为他的弟子,要较劲也不应该跑到他这里来啊!

幸好,杀伤力巨大的吕恺乐被宗门执法堂关注,暂时不可能有精力来找他麻烦。

只不过,他们御虚宗的弟子都这么浮躁吗?宁卿皱着眉头,有几分疑惑。凭他十年来对宗门情况的了解,总觉得,他的同门不至于如此浮躁啊。

还有执事说的上报……上报给真传吗?真传的权利确实比外放的执事大,可他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这里面真的没有什么内情吗?

这和小庆山、或者说是宁狗剩,又有什么联系呢?

宁卿想不透彻,他能得到的信息太少了,但他坚定地认为,小庆山已经不安全了,他最好还是换个地方家里蹲。

更何况,他还要寻找妞妞。

在他心里,打小伴他长大、为他学会厮杀的妞妞,从来都不是灵宠而是家人。

家人丢了,多日见不着,他自然着急,恨不得马上就能找到它。

所以还是先去原目的地浦明府看看,再转向国都玉衍吧。

宁卿忧愁地想着,希望妞妞在浦明府。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过愁苦,就像是被扔上天两次,却只接住了一次那样,与他擦肩而过的修士多看了他几眼,才被同行者的问题拉回注意力。

“这小庆山,果真有宝物的传闻?”

“正是,已流传了千年,乃与法宝相关。”

几人说着,互相分享了自己得到的传言。

这类仙家传言大同小异,基本都是说千年前,有位修士路过此地,顺手打虎除了个害。无奈法宝威力太大,老虎死了山也崩了。最后这位修士潇洒地挥挥袖子,云游四方去了,把法宝留在了此地。

“如此看来,这件法宝,许是中品法宝。至于其威力,不到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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