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差远了。

白酒得到宫主赞扬,害羞地低了低头。

白少琴无语,瞧见桌上摆着青铜剑和玄色弓,问道:“你这次下山要带弓?”说着把弓从弓囊里取出。

这弓是把五石弓,开弓耗力,带身上纯粹就是累赘。

不过,这弓也奇特,它有一支箭,与弓弦同长,能横放在弓弦之上不掉落,弓与箭之间似乎隐隐有磁力相吸。

白酒第一次见这玄色长生弓,见弓弦不是筋皮而是黑铁,好奇问道:“师父,这把弓的弓弦好奇怪呀,怎么是铁?”

闻言,白少琴笑了起来,将箭从弓弦上取下,说:“这是箭。”

箭离开弓弦,露出弦的本来模样。

白酒伸手想要摸摸玄箭,白少琴把手一抬,说:“这箭你不可以动。”

“我……我就摸一下,不多摸,好不好?”白酒满眼渴望地看着玄箭,好想摸一摸这箭,还有那弓。

白惜璟从白少琴手里拿回弓和箭,又合在一起,递到白酒面前。

“宫主,我真的可以摸吗?”白酒怯怯地伸出手,见宫主点头,触摸玄弓和玄箭,冰凉的触感,源源不断的寒意,似乎将她手上的温度悉数吸走了。

白酒收回手搓了搓,开心地说:“这弓箭好神奇呀,摸上去像冰块。”

像冰块?白惜璟转头看向白少琴,问道:“你摸起来也是这个感觉?”为什么自己没感觉到寒意?

“你不觉得冰冷吗?”白少琴疑惑,看着她手里的弓箭说:“我第一次触摸它的时候,冰寒彻骨。”

白惜璟摇了摇头,将弓装回弓囊,背负在身后,“好了,宫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走了。”拿起剑,准备下山。

忽然,白少琴拉住她,“你给秦州那边传了信不过半个时辰,估计信才到赵仲安手上,不先等他回信再走?”

被白少琴一提,白惜璟想起一个被自己忽略的问题,如果她下山,接收情报的速度就慢了,不像待在无凤宫,可以收到各地传回来的讯息。

沉吟片刻,欺人地说道:“我下山不是为了找白朦,无所谓回信。”

见宫主师妹去意已决,白少琴只好放手,牵起白酒的手说:“我和白酒送你去一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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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悦酒楼三楼西北角那间房,是赵仲安的房间,被屏风隔成卧房和书房,门口处还有一道折叠屏风,即使有人闯入,目光也被屏风阻隔。

赵仲安此刻正奋笔疾书,少宫主下山不是什么大事,无凤宫每个弟子都会下山历练,但被宫主这么关注,那就是大事了。

把宫主传来的信转抄数份,一一放入小竹筒中,装最后一份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叩门声。

赵二犬叩了叩门,隔着门对赵仲安说道:“掌柜的,大堂里有个姑娘要见你,我看她,八成是上门相亲的。”

说起来,那姑娘不是第一个来找掌柜的了,前前后后加起来,起码有十个姑娘来找过他们家掌柜,但都被掌柜婉言拒绝了,至于说亲的媒婆,直接一口回绝。

上次有姑娘来找掌柜,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赵仲安皱眉,“打发她走,我没空。”

掌柜的都二十一了,放其他人家孩子都一群了,赵二犬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有个姑娘上门,哪里肯放过,“掌柜的,那姑娘说等你。”

赵仲安把最后一封信装好,拿起小竹筒打开门,赵二犬还等在他门口没走,瞧见他立刻笑得谄媚,“掌柜的,您忙完了?”

赵仲安把竹筒递给他说:“把这些信传给各州城。”

赵二犬接过信笑眯眯地说:“是,掌柜。对了,掌柜,那姑娘还在大堂等你。”

赵仲安皱眉,当先下了楼。

转过一楼楼梯拐角,赵仲安一眼看见了背对着楼梯而坐的白朦,顿时愣在那里。

宫主怎么来了?

哒哒哒,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下楼,“白……”白朦转头冷冷地看着赵仲安,赵仲安发现不是宫主,情绪瞬间低落,剩下的半句话咽了回去。

赵仲安的表情变化一丝不落地进了白朦眼里,白朦轻皱了皱眉,冷声问:“你是赵仲安?”

“正是在下。”赵仲安拱了拱手。

白朦腹诽,长得也不过如此,比起师父差远了。

师父男装之时,风采动人,丰神俊郎,就赵仲安这长相,师父怎么能昧着良心夸他清秀?

赵仲安的目光不自觉又落到了白朦的剑上,仔细打量,这剑柄形状纹理,的的确确就是宫主的青铜剑,难道……

“你是白朦?”

被人认出,白朦心里不悦,想到可能是师父传信给赵仲安自己下山了,心里又有些欣喜。

“你认得我?”

真是少宫主白朦!赵仲安复又一喜,抬手说:“咱们去楼上说话,请。”

进了房间,白朦开门见山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要是师父敢把自己的画像给赵仲安,她就戳瞎赵仲安的双眼!

“你背上的这把青刃剑,是宫主的剑。”赵仲安指了指白朦背后的青铜剑说道。

两把青铜剑相似,被误会也正常,但世上用青铜剑的人不止她师父一人,能一眼看出是师父的青刃剑,那就不寻常了。

再联想之前赵仲安欣喜到失落的表情,白朦心中醋意大起,眸色瞬间冷冽:“你认得师父的剑?你对师父很了解?”

赵仲安察觉白朦情绪不对,怕她误会自己对宫主别有二心,赶紧解释:“我倾慕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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