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随意地插在衣兜里,扬头看着主席台,好半天都一动不动。

明显的心情不好。

梁丰见宁也看一班的方向,也跟着看了看,回来用胳膊碰了下宁也,小声说:“齐煊楼回来了,你是不是乌鸦嘴说中了?”

宁也看他像看白痴:“他自己考不好,怪我咯?”

“狼心狗肺啊!”梁丰叹息,“你就一点都不同情他吗?”

宁也看着主席台:“竞争有输有赢,我同情有什么用。”

徐清晨也听见了,跟梁丰一起说:“冷酷!”

宁也毫不客气的收下了赞美。

周一就见齐煊楼回来,直到周五,齐煊楼也没往三班跑一次,更别提课间操的时候混宁也的固定队。梁丰很不习惯这样的齐煊楼,跟徐清晨嘀咕:“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不知道啊。”徐清晨没有梁丰这样的盲目崇拜,“也许是没考好,心情不好吧。”

梁丰念叨:“那一般来说,他肯定是要奋发学习的吧……唉,以后没机会抱他大腿了,学霸热爱的只有学习。”

宁也出声打破梁丰的幻想:“谁给你的自信,齐煊楼会让你抱他大腿啊?”

梁丰哼哼。

“哎,那个卓越不是也理科很厉害吗?”宁也想起个事儿来,“为什么他不参加啊?”

梁丰和徐清晨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宁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问到卓越,但是又想应该还是不够突出,如果真厉害的话起码会参加着考一下试试的。

这个周末又是宁也一个人在家。周五晚上宁正朝给他打电话说他要去开会,叮嘱了几句就挂了。宁也没什么事做,把脏衣服丢洗衣机里洗着,自己换了衣服下楼去跑步。

外面冷,宁也不想站在冷风里做拉伸,在客厅地上蹦蹦跳跳了几下,又认真做了热身,觉得身体热起来了,拉好衣服拉链,拉开门打算从楼道上就开始跑起。

冷不丁被楼道转角处杵着的一个黑漆漆的人形生物吓了一跳。

楼道上的灯不是声控的,宁也探手摸了一把,灯亮起来。

齐煊楼穿着大衣,单腿曲起蹬着背后的墙,面无表情地站着。见灯亮,他撩起眼皮,沉默地和宁也对视。

目光不退让,却也淡漠,没什么情绪的样子。

宁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发脾气:“你是不是有毛病?大晚上的站在楼道里,吓唬谁呢?”

齐煊楼看着活蹦乱跳骂人的宁也,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的身体渐渐活了过来,像站在云端后撑了伞,慢慢落回地面上。

宁也路过齐煊楼下楼的时候,瞪了他一眼。眼梢微挑,一双眼睛在晕黄的灯光下仿佛盛着星光,波光粼粼,潋滟起伏,带着满满的活色生香的不耐烦。

齐煊楼几乎毫不思索地一把拉住了宁也的胳膊,手劲极大,把完全没什么准备的宁也一把拉到了他身边,另一只手早就撑开大衣衣襟顺势就把宁也裹了个严实,然后搂着他踉跄地转了半个圈。

宁也背后撞在墙上,胳膊被齐煊楼握着夹在两人之间,左侧是墙,右侧是齐煊楼立起来挡得严严实实的衣服,上方是齐煊楼还是没什么表情的脸。

宁也整个人被彻底包了起来,额头上传来随着齐煊楼的呼吸而喷出来的微凉的气息。

宁也皱着眉,垂着视线,甩了甩被齐煊楼握住的胳膊,没挣扎开,他压着声音:“你松手!再不松手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

齐煊楼果然松开了攥着宁也胳膊的那只手。

宁也正要推他一把让他离自己远点,腰上一紧,齐煊楼的手顺势插进了宁也和墙之间,紧紧扣在了宁也的腰上,用力一带,把宁也和他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了一起。

“操!”宁也骂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齐煊楼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吻胡乱地落在宁也的脸颊、耳畔和脖子上,齐煊楼像是缺水太久的人猛然见到了水源,又亲又咬,几乎一口口都咬得宁也发疼。

宁也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拼了命抓住齐煊楼卡在自己腰上的手,一把推开了他。

齐煊楼怕被人看到,一只手一直都撑着大衣,被宁也当胸口推了一把,脚步不稳退了两步。他的头发凌乱的洒下来,几乎要盖住了眼睛,维持着被宁也推开后的姿势,半弯着腰一动不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宁也气得狠了,冲着他就是一脚,正好踢在了他的腹部。

齐煊楼痛的弯腰捂着肚子,也是抬眼狠狠瞪着宁也,一双眼里又惊又痛。

宁也眼都快红了,一只手上来狠狠擦了擦鼻子:“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说过多少次了,听不懂是吗?贱不贱啊!”

齐煊楼瞪着宁也,眼眶泛红,目光凌厉:“你他妈没毛病吗?你敢摸着良心说你对我没感觉吗?”

“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感觉,四海之内皆你妈啊谁都捧着你?”宁也恨得还想踹他一脚,“老子告没告诉过你老子不喜欢男人,有完没完了?”

齐煊楼吸了吸鼻子:“宁也,你根本一点都不恶心同性恋,你要是像你自己说的那么反感那么恶心的话,你根本不会跟纪少衡一起玩!”

“恶心不恶心有什么关系吗?”宁也狠狠擦着刚刚被齐煊楼亲过的地方,“我他妈明天跟纪少衡谈恋爱上床,也跟你屁关系都没有,你他妈少管闲事!”

齐煊楼被他气得简直要疯,看他这副日天日地的模样恨得只想跟他打一架。

宁也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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