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魔功,用了什么秘法,封了我的功力。他封功力便罢了,又将我的被子换成了软绵绵的,难怪这一觉睡得如此沉。

我动了动久违软弱的手脚,挣扎着下了床,推开门,便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守卫。他们拔出了手中的剑,充作威胁,个个都想斩杀了我,但偏生要碍于命令,动不了我。

他外有趣,我便敞开着门,挪到了桌边,扶着桌子,缓缓地坐了下去。桌上的茶壶犹带着温度,我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只闻味道,就知道是我惯常喝的。

这又算什么呢?在解了命蛊,重伤我、囚禁我、逼迫我后,再锦衣玉食地供养于我?像话本中的金屋藏娇,但他这么做,并非出于爱意,而是叫自己心里好受些,不至于那么难过。

苍牧跟了我十余年,魔教的肆意妄为半点没有学到,骨子里还是正道的老一套。太过正直,也太容易重情,因为些许情爱,就会让心里难过得不成模样。

像我娘,对我爹,便是深情款款,因爱生生意难平。

我希望能够寻到一个如我娘待我爹那般的知心人,但我不想变成被感情牵扯行动的人。

我看着杯中微微颤动的茶水,嘲笑自己有一日竟然也握不住杯,低头将这杯茶一饮而尽。假死也要一点点来,不妨先日渐消瘦起来。

我身子小时是不大好的,这一点苍牧也清楚。不过是同他在雪天里抓麻雀,回去便烧了三天三夜。等到后来开始修习魔功,身体才渐渐变好。

如今魔功尽数封印,“娇弱”自然在情理之中。

我重新举起了水壶,瞧着微微颤抖的指尖,不再逞能,干脆地松开了手。

“啪——”

我逆转了魔功,逼迫自己呕出了一口血,顺势摔倒在了桌上。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瞬,我尚且在估量,这番筹谋能有几成的胜算。

第32章

苍牧在为我疗伤,那雄厚的内力,我倒是十分熟悉。我成年那一年,草原分舵动乱,我和苍牧纵马前去试炼,本以为是一次无趣的路途,毕竟双方的武力差距太大,我拔赤炎剑的次数都有限。

但在归途中,落凤峡下,我和苍牧遭遇了敌袭,我冷不防被刺了一剑,正在对阵的苍牧却吐了一大口血。我抓着他的脖颈,提气狂奔数十里,将将躲过了敌袭。但我身上有伤,苍牧更是重伤,荒郊野外,便只得照顾彼此。

我不太会照顾人,绷带胡乱缠上,丹药塞了便是。苍牧却不然,他除了疗养我的伤口,还用了内力,每夜抵在我的背后,为我疗伤。

我们回魔教后,我想要为他lùn_gōng行赏,他却推辞拒绝,我问他为何,他只是漠然道:“若教主死了,我便随着死了,我为了我的命,教主何须奖赏道谢。”

只一句话,我便绝了同他亲近的心思。我那时上有爹爹疼宠,下有师兄相伴,着实不想再找不痛快。

自那之后,每次对阵,苍牧便极力为我挡刀,他心里也清楚,若我受伤,他身上只会伤得更重。有时我会感动,但我心知肚明,我和苍牧一日不除命蛊,一日再难续过往情谊。

从什么时候,我忘记了自己留下的道道坎坎,开始天真地以为,他能待我如种下命蛊之前。

他收回了手掌,又将我放回到了床上,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盯着他的略带薄汗的脸。

他今日又穿了那件带着苍鹰的衣服,这么一看,真真是正道子弟,和过往的模样,完全不同。我伸出手,去抓他的手,他亦没有拒绝。我便把玩似的,拿右手挠他的左手心。手指轻轻地勾着,一下又一下,他冷漠地瞧着我,却不做出推拒的反应。

我握住了他的手,稍稍用了力,他便倒在了我的怀里,像极了投怀送抱,像极了在哄着我的情绪。我松开了握住他的手,转过来抱紧了他的腰,他蹬下了靴子,上了我的床,又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嘴唇。

他的唇瓣冰凉刺骨,显得生病的人是他而非我,我们的衣衫件件褪下,肌肤交缠宛如恋人。我伸出手,捏了捏他已经勃起的孽根,笑声自相交的唇缝隙逸出。

他吻得更显急切,与眼中的冷静截然不同。他审视一般地瞧着我,身体却本能地靠拢我的身体。

我捏了捏他厚实的臀肉,他的眼皮微微颤抖,手指滑过股缝,探入熟悉的洞穴,他动了动,方便我插入得更深些。

男子间的情欲总让人上瘾,若有一分爱意,便能扩散成三分。

他松开了我的嘴唇,推开了我的肩膀,摆脱了我手臂的束缚,却掰开了双腿,扶着我的孽根,一点点地吞没进去。他的洞穴热得惊人,又紧得缠人。

我控制着我的表情,露出了几分沉迷,便眼见他脸上的冰寒渐渐消融,露出了几分复杂和深意。我身体不太好,他便抬着臀,一下一下用肉穴裹着我的孽根。

我抓紧了手下的床单,别过头作不想见他的模样,他却抬起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的视线避无可避。

我在他的眼里,窥见了复杂的爱意和隐藏得极深的占有欲,这让我满心欢喜——我知晓我能借助这一点,离开的几率骤然翻倍;我知晓我能借由他的爱意,将尖刀捅进他的心窝,只叫他痛苦。

人最大的弱点,便是情感,送上门的把柄,自然要利用得彻彻底底。

情欲攀登上了巅峰,我将j,in,g液尽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他眉眼不见丝毫的波动,只是轻轻地喘了口气。

他翻了翻堆放在一旁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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