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抖,他憋住了笑意,好心提醒道,“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可以去厕所。”

岑裕装作没听到白薄的提议,而是用双手牢牢地捂住了脸,扭曲的五官完全隐藏在双手之下,妈呀,没脸见人了。岑裕甚至想一头撞死在枕头上,让他好好地冷静冷静。

白薄将背对着他的岑裕的小动作掌握得一清二楚,用食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一起在岑裕睡着的枕头上用力戳了两下,意思很简单,晚安。随后,闭上眼,屋内又陷入了长久的沉寂。

接收到了对方暗号的岑裕在黑暗中悄悄地把手松开,露出两只忐忑害羞中却又透露着一股窃喜之情还荡漾着水光的眸子,虽然过程不太美好,但他和白薄亲上了诶,还是在对方清醒的状况下,一想到这个事实,岑裕就忍不住偷笑,整个人都在被窝里抖个不停。那种由内而外的喜悦是任何人都无法控制的,包括他在内,只要一想起还会止不住偷着乐的那种小幸福,足以让岑裕回味整整一个晚上,所以,当晚的岑裕沉浸在惊喜与满足之中,理所当然,失眠了。

一晚没睡,所以第二天也起的特别早,当白薄充满精气神地同他打招呼时,岑裕只能有气无力地回他一句,早。这般阳/痿的语气让白薄忍不住看了眼他的下身,十分正常,于是只好摇摇头,“果然,夜晚太活跃早上就不行了。”

岑裕一脸绝望,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要是你试试失眠一整夜看看第二天还精不精神得起来,但是,被白薄这样直端地质疑姓能力还是让岑裕的内心深处有种淡淡的忧伤。虽然,他看见了对方的尺寸,比他还大,第一眼简直令人震惊,以后他的另一半一定会很性♂福,岑裕的思绪就这么歪到了不知道那个角落,想到了什么让他不自觉地又红了耳朵,脸上还露出羞怯迷茫的神色。

说实话,因为昨晚,岑裕一天都没怎么搭理他,就连白薄问他话也只有几个字的回应,尽显高冷范,最终,白薄也只能当他是在同自己闹别扭,索性让岑裕先把气全都生完,这一晃眼,又过去了两天的时间,离当初约定的六天期限在一点点接近,岑裕现在心中全是满满的后悔,哪还有功夫再同白薄生气。

第五天,岑裕一改近日来的高冷形象,摇身一变成了白薄的小尾巴,寸步不离,似乎要把之前错过的时间都补回来,白薄对此可谓是苦不堪言,他来到卫生间门口,面对着岑裕,手臂弯曲一手用手肘靠在门上,而另一只手扶着门框,他被对方简直是跟到没脾气,用征求的语气问道,“上厕所你也要跟吗?”

岑裕想了想,然后一脸坚定地宣布道,“我在门口。”眼中的固执像是个捍卫自己领地的小兽,决不许别人觊觎半分,硬是要亲眼看着白薄把,门关上才彻底死心。

“你这是中病毒了吧。”白薄用手背试探了一下岑裕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他微皱起眉,怎么好端端的脑子,说坏就坏呢,白薄只好惋惜中带着无力地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又千言万语但最终又融汇于一声长叹之中。

而等到他出来的时候,真的发现岑裕就站在门口,一步都未曾离开过,这让白薄有些感慨地摸摸他的头,这要是用来看家特别好,岑裕突然得到了一个摸头杀,但有些疑惑地感受着头顶上温柔的大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出意料的话,今晚,将是他们独自相处的最后一个完整的夜晚,白薄做了这几天有史以来最丰盛的一桌菜,同岑裕开了瓶岑父从别人家买的自酿的荔枝酒,味道特别甜,喝起来没什么酒味,在口中还残留着荔枝那股独特的香甜气息,完全不像在喝酒,就如同喝饮料一般享受。以往岑父总不允许他多喝,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一向不能接受酒的那股刺鼻辛辣刺激味道的岑裕却被这个味道牢牢吸引,到现在已经是三杯下肚,却还是越喝越想喝,有一种特别的魔力。

“喝慢点。”看岑裕完全那他当果汁喝,白薄忍不住劝道,这种酒虽然喝起来甜,但后劲特别大,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种荔枝酒是用高纯度的二锅头所泡制的,就岑裕那个酒量,恐怕不出五杯就醉。

果然,岑裕的眼神变得迷离,视线也随之涣散,他的目光逐渐焦距在白薄身上,看着他的眼神透露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嘴角咧起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对他勾了勾手指道,“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脸皮突然变薄,开不了车,正好现在的时间线还是未成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省事。

第75章 开拖拉机

白薄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从眼底中透露着明显的嫌弃,他眨了眨眼静静地看着岑裕在发酒疯,等了许久,对方还是一丝未动,岑裕便主动凑了过去,笑嘻嘻地说道,“你不过来的话,那我过去。”


状态提示: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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