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才初尝情欲jìn_guǒ,安盈远口腔内湿热紧致,才短短一会儿,便尽数交代在他嘴里,他自己也是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安盈远瘫坐在地上,鬓发散乱,眼角一抹浮红,肿胀的唇瓣微开,喘息连连的模样。
安盈远只觉得满嘴腥腻,登时眼睛一红,在一旁连连干呕。
直到一阵时间以后,安盈远才知道燕桦到底对他做了怎样过分的事情,自那以后,安盈远便再也不吃任何甜食了。
燕桦从记忆中慢慢回过神来,抢走了燕甜手里的那杏仁蜂蜜酥,一口吞了个干净,看着自己小祖宗果不其然的慢慢红了眼眶,连忙抱着她认错:“阿甜,是父王错了,可父王馋得紧,实在是忍不住吃了,不是故意要抢你给小爹爹的。”说到这,又回头看了一眼安盈远染了几分绯红的面颊,朝安盈远挤挤眼睛,又回头继续安抚燕甜。
安盈远面上更红,似乎也想起来了什么,看着燕桦,低低地骂了一句:“轻浮!”
燕桦似乎听到了,轻轻浮起一个笑,放下燕甜,欺身在安盈远耳畔低语:“再轻浮也是你夫君?盈盈眼光可不怎么好啊!”
说罢,执起安盈远的手:“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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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走后,时间过得飞快,一日一日,同楚茗来讲没有什么分别,自然过得如同流水。
也不知道他在上京怎么样……楚茗听着窗外传来的蝉鸣,有些困倦地想。
已经是入夏了。
南浔佳人相思,上京也有人牵挂。
“陛下,岭南一带新下的一批贵妃荔,产量极少,一共只有三箱,现已快马加鞭送至上京,请问陛下要如何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