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为接下来的事情负责。”

噪音忽然充塞了塞隆的耳朵,她呆愣地看着希珀, 揣摩着这句话的意思:她是在关心我,还是仅仅不希望我真的把自己弄成个残废之后还不得不出于责任养着我?

希珀拿起旁边放着的浴巾,张开双手也同时撑开了这块毛茸茸的布料, 甚至把自己的眼睛都遮住了。

“起来吗?”

浴巾并不能真正完全地阻隔视线,少女破水而出站了起来,她只能透过布料模模糊糊看到一条剪影,但这也足够了,足够让她看清起伏有致的轮廓,看清她这两年里到底错过了什么。

眼下,这个美丽的雌兽正□□着冲进她的怀里,乖顺地缩起肩膀,等待她用浴巾把自己裹住。希珀试图把它定义为一种别的(随便什么)的行为,然而她不能有违自己的良心——这就是一个相当有企图的拥抱。塞隆笑着从毛绒绒的浴巾里钻出来,脸上还都是水渍,她在希珀怀里双手捧着浴巾把脸擦干净,然后自己接过浴巾裹在身上。

希珀稍显狼狈地向后退了一步,好从塞隆越来越强的影响中逃离出来,抬起双手塞隆转过身,替她揉了揉头发。

“短发比长发好洗,嗯?”

“是的,没错,我想要留一阵子短发了,老师。”

希珀笑了笑,“你短发很好看。”

“您也是。”

“是吗?我还在想是不是留长一点比较好。”

“短发影响您什么了吗?我是说,我觉得特别好,完全没有必要改变。”

希珀沉默片刻,说:“总觉得短发可能有特别的社会含义,出门在外,总会有奇奇怪怪的人上来搭讪。”

如果此时此刻这里是维吉尔,大概又要大肆嘲笑老法师生活经验的浅薄,可塞隆对此也毫无经验(反正不管长短她总要应付一大批向她表白的人),试探着问:“奇怪……是指哪方面奇怪?”

希珀犹豫着说:“……性别。”

塞隆轻笑着说:“大部分是同性吗?”

希珀显得更不自在了,她抬起手召唤出云团来吹塞隆的头发,轻轻点点头,正好可以避免眼神接触。

没想到塞隆立刻发出理解的笑声,一边劝慰一边还在笑,“刚进学校里的时候,给我写情书的几乎全都是男孩子,但当我把麦德揍了之后,女孩子就加入进来了,并且比例随着决斗胜利次数的增加而稳步增长。老师,男性倾向于害怕自己的伴侣比自己厉害,他们喜欢带好看却没什么用的伴侣四处炫耀,这会让他们觉得有面子,并通过和弱者的比较随时让他们觉得自己很强大,女孩子则大概是反过来的。这大概是您所遭遇的这种奇怪现象的一个猜想。”

希珀的眼神挪回她脸上,皱着眉头问:“究竟是谁教会你这么安慰人的?”

塞隆笑嘻嘻地问:“您不喜欢吗?我可以为了您改掉。”

希珀看着她,感觉到这可能是个语言陷阱,她总不能说自己“喜欢”这种安慰,不然显得自己好像就接受了这些女性仰慕者的理由似的,太自大了。

可也远远不到“不喜欢”的程度,不如说只是觉得这次谈话并没有触及到问题的核心。

为此她只能含糊地回答:“如果你喜欢,你可以保持。我没有特别的偏好。”说完,她快步走出了浴室,心想:这就可以了,我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再想从塞隆那里得到的东西了。

可塞隆这时候忽然问:“您要走了吗?”

希珀想起之前许诺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缓缓点头,“早点睡吧。”

“等一等!”塞隆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抓希珀的衣角,浴巾差点掉下来,还好被她一把捞住了,才没有掉下来。

即便是这样,希珀扭头的时候也看到了大片□□的肌肤,只好又偏开头,背对着塞隆说:“怎么了?”

“就等一会儿,您先出去坐一下?”不知在盘算什么,塞隆竟然还伸手推着希珀的后背,以前除了拉手和偶尔的投怀送抱以外,她们两个之间并不曾发生过这样“中性”的身体接触,没有拥抱那么让人遐想而相应地让她惧怕地要拒绝,但还是和甜美的□□一样。

希望它再度发生。

可对塞隆来说,这也许是同学之间一种常见的行为,在希珀回眸观察她的时候,她的表情不曾有任何变化,仍然像个天真的孩子,好像是要给她看什么小礼物。

她走出浴室之后,门并没有关死,塞隆在她背后穿着衣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阴郁的老法师甚至有点妒忌她的衣服,不仅仅是妒忌它们可以肆无忌惮抚摸着少女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它们绝不会胡思乱想,绝不会被一次又一次的接触弄得心神不宁而控制不住自己。

可她不行,就算是刚刚塞隆在她背上一触即放,她都要忍不住回味。

温暖的手,透过布料的热度,同类的触感。

过了没一会儿,塞隆就打开浴室门出来了,她就随随便便套上了衬衫和裙子,衬衫的下摆直接露在外面,扣子还有两颗没扣,裙摆下面两条腿露出来,光着脚踩在拖鞋上,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湿润气息。

她注意到了希珀询问的眼神,歪头微笑着说:“老师,我送您上楼吧。”

希珀沉默地盯着她,稍稍皱起眉头,灰色的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这份反常的宁静反而让塞隆变得局促不安,最终在她的目光下,小野兽有点失望地问:“不行吗?”

希珀深深吸了口气,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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