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却不闻醋意,问:“炒着吃吗?”
“拿来酿酒!”岑非鱼无语,“桂花酒,香甜不醉人。咱们酿个十几二十坛,五十年后喝它个江洋翻覆,长醉不醒。到时候便相互抱着,一起滚进棺材里。”
白马刚刚有些感触,肚子却骨碌碌响了起来,摸了摸鼻子,道:“我饿了。”
“回去就给你做饭吃。”岑非鱼摇头叹气,“唉!这辈子就跟个饭袋过活了,鲜花插在牛粪上,小牛犊子吃老草,想想真是意难平。”
白马翻了个白眼:“酒囊就好到哪里去?”
岑非鱼耸耸肩:“酒囊配饭袋,这不正好么?”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打了起来,纠缠到一起,黏黏糊糊地滚来滚去。刚刚捡好的桂花洒了一地,又是一场白忙活。
白马踢开岑非鱼,忽然想起什么,问:“我用周将军的那招,如何?”
岑非鱼呸地一下吐掉嘴里的树枝,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