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衣服穿上!”楼等闲还在死死的捂着自己的眼睛。那么大一个块头,还有个锃光瓦亮的大脑门,却像个小姑娘似的用两手捂着眼睛。说实话,有点恶心啊,恶心萌。

“我就不!”第五奕是个大概会把“不要脸”刻在墓志铭上的人。

天就这么被聊死了。

楼等闲被噎的有点难受,于是他骨子里和第五奕相似的那点不要脸的特质就也发作了。他放下了手,并用一种纨绔准备当街强抢良家妇女的眼神,朝着第五奕的下三路来回的看了个遛够:“你不穿我也要进来!”

然后,就真的进来了。

一个径直躺回了床上,终于知道用被子盖住了有伤风化的地方;一个没了刚刚那点无所畏惧的勇气,再一次变得怂怂的、局促不安的坐到了房间化妆桌前的长凳上。别墅内的房间都是按照考虑有女客入住的标准装修的,哪怕第五奕一行四个大老爷们,也不影响他们的房间里都有放着半面水银镜子的化妆桌。

第五奕半瘫在床上,头依着柔软的床头,仿佛天生没有骨头,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懒洋洋的:“你到底来干嘛的?夜袭?”

他可没空陪他猜猜猜。

“我……”“就……”“你……”

一口气连换了个三个开头,楼等闲仍然没能说出他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吧,他这个人反射弧有点长,晚上在水池里泡着的时候,他根本没反应过来陆见晏三人开了怎么样的一个车,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戏已经散了,没能给他机会,让他表达一下他其实也很想试一试的心情。

但凡有一点机会,楼等闲都想试一试。没办法,让一个男人意识到他不行,真的是一件特别痛苦又伤自尊,并且羞于启齿的事情。这是烙印在dna里的本能,谁也没辙。

哪怕楼等闲行了之后未必会真的有多么滥情、多么日天日地,但在不行的时候,他却还是一定会特别在意这件事情,并且会觉得别人都在意。楼等闲一直很想改变这种局面。虽然陆见晏当时更多的只是灵光乍现的开玩笑,但谁说玩笑就一定不是真的呢?

“你这个反射弧确实有点长啊,楼公公。”第五奕绷着一双笔直的大长腿,似笑非笑的看着就坐在他眼前,主动送上门的一口大白肉。

楼等闲也不甘示弱,挺胸回看:“那奕公公您的意思呢?”

第五奕冲楼等闲勾了勾手,虽然他其实根本没有性-经验,却依旧可以不科学的恍若一个人体荷尔蒙机,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妖孽的气息。

“那就来啊。”

第五奕虽然看上去有点阴柔,但其实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张狂性格,特别玩的开,要不是有个困扰他多年的ed,他估计早不知道已经浪到什么程度了。所以他没什么障碍的就在楼等闲试探性的走过来时,一个猛虎扑食,把楼等闲压在了身下。灵巧的单手探入了楼等闲的睡裤,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小楼等闲,并礼貌的和它打了个招呼。

大楼等闲的反射弧还是那么长,措手不及就在被人捏住了命根子,彻底石化。

但奇迹就这样发生了,第五奕哪怕做到了这一步,也并没有全身开始泛起那种红到不正常的颜色,楼等闲也没有,禁锢在他们身上的魔咒仿佛真的被如此轻易的打破了。

一上一下的两个人,都露出了见鬼的表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等闲也伸手抓住了小第五奕,依旧没事。虽然会有点小小的害羞和尴尬,但那却不是病,而是第一次摸到别人的正常反应。

接下来呢?该做什么?两个初哥傻了眼。

总不能是吻对方吧?唾液交换,有点恶心诶。

“要不,动一动?”楼等闲提了个很有建设性的意见。

第五奕没说话,只是再一次笑了,眼眸波光流转,妖气丛生,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对于这个提议的赞同,动一动就动一动呗。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两个ed悲愤的发现他们又被老天玩了。虽然他们并不会再全身通红,但也就是仅此而已了,硬撸不起也很悲伤啊,比左手摸右手还是冷漠。不管两人怎么不甘心的变换手速、姿势尝试,都是一样的结果——他们对彼此硬不起来。

这特么的就很尴尬了。

十五分钟后,认命的两人,肩并着肩,腿碰着腿,并排躺在一张大床上,一人抽了一支忧伤的烟。在烟雾缭绕里,决定封印今晚的黑历史。

“我想报复社会。”楼等闲说。

“好巧,我也想。”第五奕说。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那就去他玛德!

两公公干脆就这样抱在一起睡了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看来他们注定只能当一对好基友了。并同时在心里庆幸,幸好激动的时候没有吻在一起,要不然就更尴尬了。

第二天,当陆见晏看到这俩从一个房间里出来时,眉毛都没挑一下。他心知肚明,果然是不甘心的去试了啊。

不过从看他们的脸色上来看,应该是没有成功。

陆见晏很有朋友爱的在心里默默为他们点了一排蜡,药无患点了另外一排,并和陆见晏悄声咬耳朵道:“我会替他们找到解决办法的,你不用担心。”

陆见晏有点意外,药无患会帮第五奕,这是显而易见的。因为malkavian这个折磨人的病,只要是被药无患认准是朋友的人,药无患肯定都会尽心尽力、掏心掏肺,不管是对陆见晏还是第五奕。但是,楼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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