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萧文远憋笑,衫哥也是大内斗省人,和风轻殇特别不对付,逗他玩儿的时候提风轻殇绝逼有效……更搞的是他正气头上的时候一句话就能把他注意力转移开,特别有意思,所以萧文远下面马上就来了句,“诶衫哥,听说刘大夫首轮比赛不出场?”

“哦,他忙……”一懒众衫小果然马上就跟着别人话题跑了。

一懒众衫小这人只是外形和脾气看起来毛躁粗鲁,本人其实挺蠢萌……

送走了衫哥又陆续来了几个队的人,实在是杨瑞和鲫鱼兄人缘太好、和这帮选手基本混了个脸熟,人家就算不过来告个别也会在微信群里提一声。

一个中午的工夫十八支战队基本走空,就剩《君临》一队人在这磨磨蹭蹭,连联赛方的工作人员都还以为他们这队出了啥事跑来看了两趟……就这样比别人多休息了半天,临出发的时候还有两人头重脚轻的没法自个走,得靠队友搀着才能下楼。

出来几天没法玩游戏,说不想念是假的,前往高铁站的时候清默和团子几个就憋不住聊起了游戏里面的事儿,上车了还叽叽呱呱个不停,其他人嫌他们吵、座位都离得老远。

“咦?君姐呢?”杨瑞跑去餐车买水果,抱了几个水果盘回来一分发,才发现人少了。

“君姐有事没上这趟车,去坐别的车次了。”萧文远回道。

“是吗,之前没见她提啊?”杨瑞发完水果盘坐回来,第五霖嫌别人吵,这会儿他们三个坐得离大伙儿最远。

“刚你们搬行李的时候她接了个电话。”萧文远往嘴里丢瓣橘子,挤下眼睛,“她那个‘对象’的电话。”

按着太阳穴的第五霖抬起头,默默注视萧文远。

萧文远贼贼地笑:“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觉得‘对象’这个词的意境挺不错的,没歧义。”

杨瑞压根没发觉他给萧文远调侃了,还关心着君无忧的事儿:“君姐的对象?杀非离?”话吐出口他就发现自己嘴快,又见听到这id的萧文远和第五霖都挺淡定的,“……你们都知道啊。”

“知道。”第五霖点头,“不过杀非离现在和君姐应该还不是‘对象’的关系……虽然君姐不太愿意告诉别人她的隐私,但就我个人观察,君姐很有可能是一头热。”

萧文远惊讶:“你也知道啊?”

第五霖面无表情:“文远,你这个自诩情场高手的优越感很讨打你知道吗。”

萧文远做了个把嘴巴上的拉链拉起的动作。

第五霖没理他:“确实我不擅长揣摩恋人之间细腻的感情互动,不过我知道一件事,自我们打入海选赛后君姐寄出三件礼品包裹,都被退回来了。这里要申明一下,我没有恶趣味到去留心君姐寄出的是什么东西,更没有去查寄出的地址。不肯收礼物,对方的态度很明确了吧。”

“……呃。”杨瑞不明觉厉脸,“这样君姐的立场岂不是很不妙。”

“杀非离那个姑娘看似柔和温婉,性格却是理智坚定那一掛的。”萧文远以一种阅尽千帆的沧桑感深沉地道,“最开始她也许会顾及到君姐的感受稍微委婉点、又或者是认为君姐这种大小姐的性格不长情、很快会把她忘记,发现到君姐是认真的,她自然也会认真……认真地拒绝。”

第五霖看向他:“你倒是看得明白……那这话你对君姐说过没?”

萧文远一副自恋的样儿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别闹了五哥,我要是当面跟她说这个话,你说我这英俊的相貌还能保全?”

“……文远,你有时候真的很讨打啊。”杨瑞嘴角一抽。

“等会,先不开玩笑……”第五霖面色微变,“君姐不是发条短信打个电话就能分手……不对,放手的人,那么她这趟,是去摊牌。”

“是呀。”萧文远叹息,“回头有得乱了。”

“啥意思,你俩别打哑谜。”杨瑞忙道。

萧文远善意提醒:“我们刚认识君姐的时候是她上一次分手,杨柳你还记得她当时的破坏力不。”

“……”杨瑞面色也变了。

君无忧这一去,整整三天没回来。要不是她还在队内微信群每天报平安,小伙伴们都操心得想追过去找她了。但她既然不愿意跟别人诉苦、别人也不能拿这事儿去同情她伤她自尊,且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夏季赛四月五日开打第一轮、c组赛场的首场比赛近在眼前。

小组赛采取的是末尾淘汰制,两个月的时间里合共进行六轮比赛,每轮比赛六支队伍轮流匹配对战,每场比赛采取三局两胜制,胜利一局加十分,负局不得分,无败全胜加十分——亦即是胜利方获得的积分总数与场次胜率关联,打出二比零这该轮比赛获得三十分,若是二比一,那就只有十分。

六轮比赛打完,a、b、c三组组内统计积分,每个小组排末尾的两只战队将被淘汰、无缘季后赛冠军杯。

要稳妥地进入季后赛冠军杯,自然就需要战队打出漂亮的战绩,但出线战队相互间的实力并没有大到足够形成碾轧的程度,也就是说——如果前两轮被人打出全胜,基本就提前预订了吊车尾淘汰……

“第一轮不能输。”《君临》俱乐部八楼会议室,第五霖拍了下帖到墙壁上的c组对战表,指向第一场的对手,“c组绕过了风轻殇的《裂痕》、刘大夫的《风华》、闲云野鹅的《风不息》……但我们这组的对手并不容许我们大意失误。”

c组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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