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方晓,羽毛靓丽的数只黄鹂鸟鸣唱在低矮翠柳间,嘤嘤娆娆。一行白色的鹭鸟在天空翱翔着向东飞去,在青天之上的另外一处桃源,有着它们栖息的地方。
厚厚的雾霭蒸腾浮现在洛阳城的城墙半腰,晶莹露珠在芳草萋萋间缓缓凝成。
后院之中,一阵俏冷的晨风吹来,貂蝉用素手紧紧的捂住了裙摆,微有瑕疵的面庞散发着动人的羞意,娇嗔着吕布:你在看哪里呢?
吕布微微一笑:在看你呢,百看不厌!
貂蝉抬起双手,捂了捂脸,冰凉冰凉的,她望着吕布饱含深意的笑容,怔了一下,突然缓缓道:你等我一会!
吕布一愣,却只见貂蝉迈着如小鹿奔跑的步子,蹬蹬瞪的朝她的房间跑去。
不一会,气喘吁吁的貂蝉便回来了,手中聆着一个包裹。吕布隐约猜测到貂蝉欲做什么。
“喏!看看这个,是你朝思暮念的东西!”貂蝉轻声说着话,递交给吕布。
吕布心中一突,勉强笑道:这是什么?假玉玺嘛,又拿假玉玺来验证我的诚心?
“是真的,你看看!”貂蝉催促。
吕布手一僵,默然的打开包裹,将玉玺拿在手中掂量许久,突然大笑道:哈哈哈,还说不是假玉玺,这就是当日你我初见时你给予我观之的玉玺,是假的啊!
“是真的!”貂蝉重重点头,绝美的眼睛中似乎弯出了月牙,故作得意道:你太笨了,我轻而易举的使了个戏法,就把你骗过去了,其实当日的玉玺就是真的,只不过被本姑娘用特殊的染料将金子给掩盖住!枉你还是一个大将军,怎能不知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用兵之法。跟着你打仗的将士真可怜,必定没少吃败仗吧?
“其实你只需将这玉玺泡于清水之中,就能让它原形毕露。况且即使不用这个方法,难道你摸不出来玉质与金质的差异嘛?真够笨的!”
“是啊,真是笨!我堂堂冠军侯,当日竟然没有看出真假,竟然被你这小姑娘给骗了!”吕布附和道。其实他就算当日看出了,也不会主动去揭破,当时只沉浸在再遇貂蝉的悸动之中,哪有闲工夫去仔细观察玉玺的真与假!
“你的第三个条件是什么?想好了嘛?”吕布痴痴的望着貂蝉:没想好,可以慢慢想,本侯等得起。
貂蝉神色一滞,突然幽幽一叹:多谢侯爷,第三个条件就算是放婵儿走吧!
“其实通过婵儿的前俩次观察,已经知道侯爷是一个心怀仁心,而又嫉恶如仇,杀伐果断的豪杰!”“但是侯爷对待女人方面却尤其的容易心软,虽然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但以侯爷今时今日的地位,是万万不该沉浸于儿女私情之中!万望好自为之。lt;gt;”
“你说了那么多,如果说本侯依然不愿放你走呢?”吕布虽惊叹于貂蝉瞬间的成熟婉约,但却没有丝毫动摇的打算。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寻回了貂蝉,就没打算放走她!
貂蝉凝视着吕布的眼睛,委屈的咬着红唇,幽幽道:侯爷究竟欣赏蝉儿哪一点?喜欢蝉儿哪一点?蝉儿改了还不行吗?
“呵呵,本侯的确喜欢你,你改成什么样子,我便喜欢什么样子,你这辈子都休想逃脱本侯的魔爪!”吕布霸气凛然的道。
“侯爷何必勉强,你知道蝉儿心中有个影子,无人可以取缔他!”貂蝉脸色一青,恼火道。
“别人不可以,本侯一定可以!”吕布理所当然道,不就是击败曾经的自己,这有何难?
貂蝉生气的看着吕布,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狂徒!她现在的模样,不漂亮,不温柔,不淑女,你堂堂一个冠军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竟然看上我这丑八怪,这什么眼光啊!呸呸呸,乱想,看上本小姐才算你有眼光,不对啊???…………
“蝉儿,何必心气那么重呢?莫生气,莫生气!”吕布道:这第三个条件,一定是要有,本侯已经替你想好了!
“来人,将华神医与张神医俩位神医请过来!”
“华神医,张神医?”貂蝉歪着头,苦苦思索,就是不知道吕布肚子里打着什么坏心思。
“蝉儿,稍等片刻,华神医与张神医都是当世神医,你头上的伤疤与你的失忆,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癣疥之疾罢了!”
华佗与张仲景俩位神医其实正在一处偏厅被奉茶,昨夜吕布亲自去请求俩位神医出面为貂蝉诊病,丝毫不敢以冠军侯的身份强压,就是怕俩位神医心有芥蒂,在诊治貂蝉的过程中不使出十二分的气力。当然华佗与张仲景都是心胸广阔之人,不会介意吕布的态度,但吕布却总觉得不做些什么心里着实难以安心……
华佗与张仲景正处于壮年,年纪相差近十岁,但丝毫不妨碍俩人成了忘年之交。lt;gt;只因俩人通过一路之上的交流心得,渐渐的把彼此当成了求医路上志同道合的好友。
一盏茶后,华佗与张仲景连携而至,因为得到过通知,俩人准备的东西显得极为齐全,俩人不仅都拿着行医所用的医药箱。还有许多随行的药童抬着许多中医学上的医学用品。许多吕布跟本就不知是何种用途。
吕布老远就热情的将俩位神医迎入院中,短短的一小段路不停的向他们虚心请教医学上的难题。
“蝉儿,俩位神医是本侯特意请来为你诊治的,你开心吗?”吕布开怀的笑着,对着貂蝉问道。
“谁让你自作主张了?你真是吃咸鱼蘸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