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不知何时燃烧起来的欲念,仿佛是要将自己焚烧成灰,可是神志却异常清晰。
两人交合的地方,每一次摩擦,每一个进入都那么清晰的传入脑中,仿佛似要将人淹没溺毙,被逼到咽喉的呐喊,每每总要冲口而出化做销骨□□之时,却又被他自己狠狠咬着唇瓣,吞咽而下。
明明该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欢好,可是此时对项城君而言,却像是一种酷刑,与……他心里那份对哥哥不一样的感情所给予的鞭打。
很疼。
每一下都是在狠狠的用力的告诉他。
他能与这世上的任何一人发生这种关系,就是……
唯独哥哥不能。
因为他们是血亲兄弟,这种事,万人容不下,父父更容不下。
“朱砂……朱砂唔……”心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让项城君低声呢喃,这声音太过飘渺,还没说话,便被他错乱的呼吸淹没过去。
“小象,你说什么?说什么?”厉恒矽没听明白,指尖按着项城君胸前的茱萸逗弄,身下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进入。
项城君没再看他,闭着双眼,将脸撇向一边,咬着唇,极力忍耐。
厉恒矽却全然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掰过项城君的脸,低头便吻上项城君的双唇,极尽的吸吮,转辗逗弄,同时一手朝下探去,握住项城君那蹭在自己腰腹上的事物,便又是一番搓弄。
呼吸,几乎已经无法控制,冲到咽喉的叫喊,似乎也将难以克制,最后都是化做了细细的声音,轻轻的,软腻腻的,特别诱惑而又撩人。
诚心想要逼他开口叫喊,厉恒矽放开他已经发肿的双唇,沿着嘴角舔过颈子,来到胸前,便是一口含住那圆润的茱萸,轻轻撕咬,用力吸吮,仿佛是无所不用其极。
多处的快意瞬间汇聚成了海洋,流向心口,终于逼得项城君承受不住,张口□□起来。软腻的□□,与往昔说话的声音截然不同,像是一只猫爪子用着极快的速度抓过胸口,有些些的痛,又有些些的痒。
今晚上,之所以给项城君吃药,便是打定注意让他无路可退,果然的,药效一起,项城君的抗拒就开始变得微不足道,最后甚至是想要所求更多,而紧夹着他的腰,贴了上去,心里,是有些满意,可是……当看得项城君眼角的泪渍时,厉恒矽便又觉得,心里的那感觉不知不觉好像被一种叫黄连的东西给顶替了。
“城君,还疼吗?还疼吗?”缓了动作,厉恒矽亲吻着项城君的嘴角,开口喊他。
项城君没有作答,只是紧闭着双眼,好似放任了自己一般,可是眼角处却一直有水渍滚落。
是欢愉的哭了,还是被疼得哭了,还是……
最后一个,厉恒矽不愿去想,微拧了眉,便将人压在被褥里面,狠狠的占入,完全不给项城君再想别的空间,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叫喊,求饶……
有的事,不是没人说,就不知道了。
有的人,不用开口说出来,就已经能懂了。
只是懂了之后,想要彻底征服,只怕,不流血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