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邬迪注意到恭偷偷甩胳膊揉手臂的动作——果然还是需要锯子的,能够轻松一些干嘛不用呢。
“都是恭想到的,他说这样开个道等会儿砍下来的树就可以直接从山上滚下去,不用费力去抬。而且以后女人们来采野果挖野菜的话,也可以从这条路上走,不用在树木里穿来穿去,到时候反而迷路了。恭可真厉害啊。”洪的一番话说完,其他男人都“是啊”“是啊”地符合。
邬迪看恭虽然一脸淡然,但实际上在黑发下露出的耳尖都有些红了,而头顶上的兽耳更是微微动了动——这都是他情绪激动的时候的表现。
真是太可爱了,这种故作淡定的样子。
虽然内心的小人因为恭的举动给萌得满地打滚,但邬迪知道现在不能去亲亲抱抱恭——自家小受当然要关上门推倒在床上再慢慢细细地调·戏的,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他害羞的样子,便宜别人呢?
所以邬迪也是一副淡定脸:“当然,我就知道恭是最了不起的。不过大家砍了这么久,想必也累了吧,要不要试试这种锯子?”
“锯子?这是什么?”还不适应别人这么明明白白地夸奖的恭连忙接过话来,并将拿了一把过去,“咦,这一边怎么这么坑坑洼洼,不齐啊?哇,还挺利的。”恭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碰锯齿尖。
“当然要不齐了,这样才能叫做锯子嘛。”邬迪将其他锯子放在地上,自己挑了一把,然后走到一棵很是粗壮的树上:“就这样前后拉动……”
随着邬迪的讲解以及木屑的掉落,那棵大树在十几分钟后轰然倒地,让一旁看得目不转睛的男人们都发出“哇”的惊呼——要知道如果他们用刀来砍的话,肯定不可能这么快,而且邬迪一个人就办到了,看他的样子,似乎还一点儿都不累!
于是,众人都兴奋起来,捡起锯子摩拳擦掌开始开工。
因为人多锯子少,最后还是有几个人没有锯子。那几个人也不抱怨,重新拿起铁刀开始“笃笃笃”砍树。
邬迪和恭也是没有锯子的人,见恭又要开始砍树,心疼他的邬迪连忙将他拉到一边,悄声道:“瞧你老公给你玩个小技巧!”
邬迪趁机亲了亲恭的耳朵,然后趁着恭没有炸毛之前拿起铁刀往一旁的大树上砍去。
邬迪并不是那种找准一个切口一直砍一直砍,而且砍了一个楔型缺口,然后又绕到背面往上约莫两掌高的地方又砍了一个楔型缺口。接着,邬迪将刀一收,一脚就踹上了那个两掌宽的地方,只听得“咔嚓”一声,一棵大树就应声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