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必须。但当有一天晚上那孩子把自己眼睛挖了下来的时候那怎么办?你不能永远把他放在医疗翼里,现在把他从gryffindor塔带出来只会造成骚动还有更离谱的谣言和推测。对于这个问题你要怎么回答?”severus质问,眼睛里闪现着黑色的火焰。校长叹了口气靠在椅上,双手覆上脸庞,仍旧闭着眼。他没有立刻回答。
“我有一个在患者身上例行使用的魔咒。我们将魔咒施在那孩子的房间里,它会把他的情况告知我,这样一来如果那孩子需要帮助的话我就会知道。”poppy有些犹豫地提议,不愿意介入两位男性之间。albus终于睁开了双眼,目光带着推测地看着女巫医。
“是的,这应该可行。我可以在他房间里设置一个壁炉这样你可以直接飞路过去,而不需要穿过寝室。是的。”校长沉思,眯着眼睛,飞快地思考着。“这完全可以解决问题,poppy。有没有办法让我也能得到警报?”他热切地问。
“还有我。”severus坚定地加入,使得其他两人奇怪地看向他。severus只是瞪着他们作为回应。poppy若有所思地舔舔唇,点了点头。
“可以。这应该没有问题。”她说。er单独一人和这两人留在一起的话他就该死了。男孩可以尽情抗议——这不会改变什么。severus必然且坚决地去确保那孩子没有过分地勉强自己——或者继续试图慢性自杀。而这听起来根本就是不对劲到了极点了。他暗想。我一定是开始变得心软了。
“很好。今天下午我会在学生们还在霍格莫德的时候把它处理完。poppy,完成了以后我会通知你然后你就可以施咒了。”女巫医点了点头。“还有别的事吗,severus?”校长问。魔药教授盯着老人看了半晌后摇头,很快地站了起来。
“不,albus。就这些了——目前为止。”他警告性地说并走出了办公室。他向医疗翼前进——他准备和er那孩子好好地谈一谈。
harry慢慢地醒了过来,他的身体各处都感到疼痛,还有一个怎么样也不肯消失的头痛。他呻吟了声反手用手腕揉着眼睛,使得闭着的双眼看到点点白光。感觉上就好像有人拿着大锤敲他的头骨。
“把这个喝了。”一个声音说道——令疼痛冲袭了harry的头脑,使他微微地畏缩。他没有拿开双手,而那人把他的手拉了下来,将一个瓶子塞进了他的手中,然后引导着将内容倒进了他的喉咙。“喝。了。这。魔。药。”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顿道。harry忍住惊恐的呜咽,令头痛愈烈。他一直都在希望昨晚是一场荒唐的梦境。看来我想错了。他模糊地想道。harry认输地叹息,吞下了那意外地好喝的魔药。几乎是顷刻间他的头痛减弱了,半晌以后harry勉强地张开了眼睛。他的眼镜从脸上滑落,他眨了几次眼睛好让视线清明些。然后他又对着在他面前的景象眨了眨眼。severus在他床边坐着,他的表情平和,腿上放着一本书。harry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魔药教授——他不知道该怎么看坐在他床边的这个男人,而他更肯定地不想令他生气。他们彼此沉默地对视了良久。他要干嘛?harry最终想道,微微地挪了下位置,眼睛环视着房间四周。他们是单独的。harry将目光转回魔药教授身上,不安地刮着皮肤。
“先生?”他问,打破了沉默。snaer。你感觉如何?”男人的语气很正经,他无表情的脸掩饰了任何存在的私人感情。harry迅速坐直了身子。
“我头不痛了,谢谢。我很好。”男孩向他保证,再次思考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有没有哪里痛?会不会恶心?头晕?”snape小心地问道,往前坐了些,他黑色的瞳孔细细地观察着harry。啊,他想知道魔药的影响。harry松了口气。有那么一秒我以为他是因为——担心。他沉思,将心里那小小的苦楚推开。当然这个男人不可能会为他担心的。snape恨死他了。
“不会,先生。一点也不会。”harry诚实地回答。教授抿唇盯着他看,往后靠在了椅背上。harry在那目光下掩住了一阵颤抖;他有种感觉他不会喜欢后面要发生的事。
“er先生,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使用幻象魔药?并且为什么,明确地,你认为你需要将自己摆到这种危险的状况?”男人平静地质问,但他眼中掩藏的光芒出卖了他的怒火。harry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越发不安。他将视线移开年长的巫师,盯着远处的墙壁。
“我——我——”他结巴。“我必须要做点什么。”过了一会他终于说道。“volde在计划着什么,然后好吧,现在整个魔法世界对我也不是很友好——所以我必须要去做些什么,但要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这样的话就没有人会受伤。我就是做不到自己在安全里呆着而其他人在外冒险。”harry终于苦涩地吐露,他的视线一直锁在远处的墙面上。他没有看到severuer先生,你才十五岁。那些在外面,按你的说法,冒着危险的人们,都是成人了,他们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包括如果他们万一被捕所要付出的代价。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你把自己放到如此的危险中。”severus指出,harry回过头看他。男孩困惑地看着年长的男人。
“但是当我可以做到这些的时候为什么他们要冒会丢性命的险呢?”他终于无助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