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大,非常方便。”

“怪冷的。”阮肆捏着他下巴,“纵宝。”

秦纵缓了下气息,垂头盯着他,握住他的手,往手指上套了个冰凉的圈,然后送到唇边狠狠吻了一下。

“卧槽。”阮肆伸直手指,震惊地重复,“卧槽……”他突然夹住秦纵的脸颊,用力回亲他一下。

两个人就在雪地里,热切地接吻。最后吻得一点也不冷,手拉手往回趟。

“你都不犹豫一下啊。”阮肆说。

“不能犹豫。”秦纵拽紧他,“这事不能犹豫。”

“回去妈问起来怎么办?”阮肆看着相握手指上的闪烁。

“妈又不知道。”秦纵说。

“回去一看就看到了啊。”阮肆晃了晃手。

“我不会留痕迹的。”秦纵回头,“起码脖子不会留。”

阮肆:“……敢情我俩不在一个频道!”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秦纵握紧他,没有回头,只是说,“以后不能叫对象了。”

“我还就喜欢叫对象。”阮肆说。

“软软。”

“对象。”

“软软。”

“对象。”

“我爱你。”

“我也是。”

择席的最新微博还是那段话。

在雪峰下的泉源,

听天山巅的雄鹰,

传述凛风的爱意。

归途的旅人把风揣进怀中。

整个巴音布鲁克都知道我爱你。

——择席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啦,明天开始番外。

谢谢观阅w

第62章 番外·宝贝

苏伯喻遇见陈麟, 就仿佛遇见了世界上另一种极端显示的自己。他还是学生的时候常常到陈老家做客, 陈麟每一次都在挨骂。苏伯喻因此见过陈麟流着鼻涕憋眼泪的小样,从此让陈麟记恨在心,看他哪儿都不顺眼。他之所以觉得陈麟是另一种自己,是因为陈麟很扎手。

“认不认错!”陈老拿着戒尺教育陈麟。

“老子没错!”这小鬼跟他头发一样硬, 挺着胸怼他老爸。

陈老二话不说就抽他, 一抽他他就跑, 蹿得飞快。陈鹤岗气得手抖, 又舍不得下重手。

有次苏伯喻坐在院里的花圃边练吉他,陈麟趴在后边的石头矮墙上窥探。

“站近点看不更好。”苏伯喻长指拨弦,对着这小子哼了一首《宝贝》。

陈麟不知道爬哪儿去了, 脏兮兮的。听歌的时候也不安静,嫌弃地说,“你唱歌好嗲。”

“你讲话好烦。”苏伯喻说, “特别讨打。你可以选择闭嘴听完。”

陈麟就真的站那闭嘴听完,听完之后他盯着吉他,“你弹的比唱的好听。”

“要说真心话。”苏伯喻把吉他送他怀里,“试试。”

陈麟一瞬间就变得有点不知所措, 他学着苏伯喻的姿势抱着吉他。光滑的背部手感极其好,从指尖冰凉的滑过去, 朴素的花纹像是随性生长的自由。他僵硬的挺胸抬头, 继而摸到了吉他的弦。

小心翼翼,怦然心动。

苏伯喻就成了他的吉他老师。

陈麟在上海的头两年不顺利,有一次半夜喝得烂醉, 摸到电话拨出去,却打到了秦纵那里。他躺在床上,颓唐地说,“我不想玩了,我玩不下去了。”

秦纵那会儿也不顺利,大半夜还在坐冷板凳,电话里沉默几秒,秦纵说,“别扯淡了,我们都要走下去。”

“我不会唱歌。”陈麟翻身,无力地喊,“我只有吉他……我只有吉他。”

“你属于吉他。”秦纵在冷夜里被吹得冰凉,他拉紧外套,固执地说,“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纹身和刚寸头,清醒了再讲话。”

陈麟听了会儿忙音,昏昏沉沉。屏幕又亮了,他反应迟钝的点开,“我是陈麟。”


状态提示: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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