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君骏准备离开的时候,椅子上原本理应失神了的人却咬牙强硬挣扎起来,明明已经腿软了却半点都不肯真的瘫下来。他怒视着君骏,嘶哑的喊道:“君骏!”他竟然!竟然敢!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

绝不饶他!

君骏微微挑了挑眉头,转头看了余歌一眼。

此时此刻余歌脸上潮红,身上的衣服半敞着,米白色的衬衣一片湿一片干,黑色的休闲裤皱巴巴的,中间有一块微凸,布料颜色也比周围的深一些,看着似乎是湿掉了。

他喘着大气嘶哑的用一种过分暧昧的声音发誓:“你、你死定了!这一次我不会像之前、之前那样让人用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折磨你……我定要你生不如死!”他竟然真敢这样子对他!下一次他绝对不会只是派人去教唆剧组的人和君骏玩宫斗,他要直接让君骏直接下地狱!

让他去死吧!

君骏面无表情的看着余歌一眼,然后他摸着喉咙轻轻的咳了一声,特意换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声音懒懒的说道:“原来你还有力气呀~。”等余歌看着他的时候,君骏这才邪肆的眨眨眼,说道:“刚好我还没爽完,那就给你再上一点小甜品怎么样?”

余歌的瞳孔微缩,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害怕的抖动了一下。余歌明明是一个桀骜不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这一次在君骏面前——在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小白脸面前,他却不知道为何露怯,甚至在君骏往前的时候,他的身体忍不住往后缩了缩。然而这点微妙的身体上的小变化余歌此时并没有注意到,他正全身心的警惕着君骏。

君骏却一点儿都不在意余歌的防备,甚至可以说余歌越是防备他他越觉得有意思,越觉得这才有作为对手的资格。于是他漫不经心的挑起了余歌的下巴,他懒洋洋的说道:“你这傲骨出来的有点不合时宜,弄得我现在非常兴奋——呐,我讨厌这种趾高气扬的态度。”

余歌眼神凶狠的狠狠唾弃道:“啧,对着一条狗……”

“狗?”君骏打量了一下即便是被拴在铁椅上,身体沉浸在情|欲当中,神情却依旧凶神恶煞的余歌。君骏灵光一闪,余歌现在这模样倒真的像是一条狗,一条狂犬、恶犬。他伸手摸了摸余歌的有点毛躁的黑发,说道:“你真可爱,这就主动给了我一个不错的灵感——余狗儿乖乖~。”

“你!”

君骏捧着余歌的脸欣赏起来了,他说道:“据说狗儿看到自己的主人,都会摇着尾巴乖顺的趴伏在地上表示臣服……”这么说着,君骏解开并抽出了裤子上的皮带——这真是一条最普通不过的皮带,一指半的宽度,棕色的皮质。虽然一开始并不是为了这个才跟人借皮带,不过……无所谓了。

君骏微笑着在余歌虽然面上维持着倔强,但双眼里却暗藏着显而易见的惊恐。他慢悠悠的拿着那棕色的皮带在余歌的脖子上缠了几圈。期间余歌一直不停的挣扎,但是他越是挣扎,君骏就越是有办法处理他。

终于在余歌小弟弟完全站起来的那一刻,皮圈被制作完成,像狗带一样完美的系在了余歌的脖子上。君骏微微一笑,然后凑上去在皮圈上,贴着余歌的脖子咬了一口,细细的用牙齿磨蹭着他脖子上柔嫩的肌肤,留下一个印子。

“这就是你的皮圈了,认主了哦。”

☆、29-29

29

愤怒。

这就是余歌目前所感受到的全部情绪了,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宛如由愤怒而生的人,或者他已然成为七宗罪里愤怒的代理人了。熊熊不息的怒火在他身体里涌动,躁动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自己焚烧殆尽。然而他这极端的情绪在到达特定点之后,因为与君骏的神情碰撞而瞬间瓦解崩溃了。

余歌发现自己根本来不及跟君骏愤怒或者发怒,另一种情绪就轻而易举的掌控了他的大脑——恐惧,他对君骏产生了恐惧。而且并不单纯的只是恐惧,而是另一种让他根本不想描述也描述不清楚的情绪。

余歌他才不承认!

他绝对不承认!

余歌倔强的抬起头,努力无视自己脖子上那一圈一圈厚重得让人根本无法忽视的丑陋的项圈。这东西很不不用想,就知道有多么的丑陋恶心了。不过让他高兴的是,此时他感觉到那束缚着他的绳索已经有些松动,感觉只要他再大力挣扎几下,身上的绳子就会完全松掉。这一发现让余歌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他已经想好了他要怎么不经意的解开绳子,然后在君骏最得意的时候把人揍趴在地上,教练他如何做一个正直而三观端正的直男。

就在余歌终于找回一些自信的时候,他忽而不经意的看到了君骏笑吟吟的神情。

余歌呆住了。

这是一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中的表情。

没错,一切都在君骏的掌握之中。君骏并不是发现了绳子松开了,应该说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绳子会松开。毕竟他从开始就没有很认真在束缚余歌,因为在他看来,比起被绳子完全束缚起来的人,自然还是有一定自由的人更有□□的价|值。他就这样微笑的看着因为得到了一丝希望而自信起来了的余歌,然后开心的说道:“狗儿乖乖~。”

余歌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君骏毫不在意的继续笑着看着余歌,然而下一秒他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冷酷的睥睨着余歌,他轻描淡写的说道:“绳子松了,你很开心是吗?可惜了,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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