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现在对司徒春燕是一百个满意,看着哪都是那么可心。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此话一点不假,何况司徒春燕本来就是美艳动人,不单单是情人眼里才看着是西施的。
司徒春燕此时对易青虽不像易青那样痴心绝对,但看着的眼神也是含情脉脉,恰似秋水伊人,胜似万种风情。心中过去的伤痕虽不至于马上不复存在了,但就是想起也只是隐隐的伤痛,竟然没有了那种刻骨铭心。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这是实话。
这顿饭吃的是其乐融融。
期间,林果红忍不住问道:“萧伟,你不是说等见了易青大哥就告诉我们去实验楼的目的?现在能说说吧?”
司徒春燕也接话道:“是啊,萧伟,能说说吗?”
易青好奇的看着萧伟问道:“怎么,你怎么又想起来去实验楼了?想看现场的话,那里可早就已经解除封禁了,已经重新使用了,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了。”
萧伟说道:“我知道已经重新使用了,要不然我还进不去呢。我不是去看现场的。我去自然有我自己的想法,不过现在还不太成熟,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萧伟这个话已经很明显听出来,现在还不想告诉司徒春燕和林果红。他这么一说,司徒春燕自然也就没有再接着追问,林果红还想说,被萧伟一个眼神制止住,没有接着往下说。
吃完饭,易青其实很想和司徒春燕单独待会,在一起郎情妾意一会,可队里实在还有一些很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心中正是左右为难。
司徒春燕看出了易青的犹豫,于是说道:“你有事就忙去,反正我现在没什么事,就回学校了,有事可以打电话,我一直都在。”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易青处理完了公务可以随时去学校找司徒春燕约会。易青自然是心领神会,心中也是春意暖暖。
四人从饭店出来,萧伟借口去重案队找王涛有事,就和易青一起走了。林果红只好和司徒春燕一起回学校,高兴而来,还没有尽兴,林果红觉得有点不满意,不说话噘着嘴。
司徒春燕暗暗对萧伟努努嘴,意思是让萧伟给林果红解释解释。
萧伟知道林果红小脾气,又不方便把事情完全说明白,只好上前和林果红说了几句,自己确实有事,而且是易青交代的事,自己必须去处理下。
看萧伟又搬出来易青,林果红虽然不大满意,但也只能如此。
路上,易青问萧伟:“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现在去找王涛,你没看见你那个小女朋友的嘴快噘到眉头上了。”
萧伟答道:“易青大哥,其实我去重案队不是去找王涛,我是去找你,是关于江丽娜案子上的事情,必须马上说。”
“哦?”易青知道萧伟在案子上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知道应该很重要,就不在说话,摩托车直奔公安局。
到了重案队易青的办公室,易青先让萧伟在这坐会,自己去处理一下手头很紧急的事。
待了有半个多小时,易青才回来。
易青把门关好坐下后问道:“小伟,是不是案子有什么新的情况?”
萧伟点点头,说道:“我觉得应该是很重要的情况,虽然现在还只是怀疑,没有什么很确切的证据,但可以一试。”
易青很感兴趣,问道:“你说说看。”
萧伟说道:“我现在觉得那个‘第三人’是真的存在,而且有了一些情况。我从头说起吧。”
“那个‘豪业’的游戏币现在只有安州市里的‘新时代’商场顶楼的游戏厅才用,而且只用于赌博用的‘三七机’和‘赛马机’。所以我觉得要想找到这个‘第三人’还得从游戏厅入手,所以昨天我就去了那个游戏厅。”
易青当时就对萧伟的这个思路很赞同,一听萧伟又在这个上面有了所获,很认真的在听。
萧伟继续说道:“在游戏厅我从游戏厅吧台发现了一架天平和砝码,这个天平应该是实验室做实验用的,当然别的地方也是可以用到的。当时我就特别留意了一下,那架天平是‘永兴’牌的。”
“发现天平后,我就和老板聊天,知道了这架天平是一个在那玩的人留下顶账用的。我就在那等着,还真等来了那个人,是个20多岁的年轻人。虽然当时我不能确定这架天平和案子到底有什么关系,但还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很可疑,所以在他离开的时候,我就跟踪了他。”
“结果,我发现这个人住在安州市国棉一厂的家属楼的地下室里,因此我断定他是租住在那的,应该不是国棉一厂的人,甚至说不是安州市里的人。尽管如此,还是没有办法和案子联系起来。”
“知道他的住处后,我就回来了。更巧的是,今天上午我和林果红去学校,很偶然的碰到了一个人去找老李头,这个人就是昨天我跟踪的那个人。从老李头那得知他叫李宏伟,是老李头的侄子,无业,就在安州居住。”
易青听得特别认真,这是接话问道:“我打断一下。你说那个人叫李宏伟,是老李头的侄子?是亲侄子吗?他去找老李头干什么?”
萧伟答道:“是老李头哥哥的孩子,老李头哥哥去世了,所以现在基本上都是老李头在管教。李宏伟找老李头去为了要钱。”
“还有,我还发现这个李宏伟居然曾经偷偷配过老李头的钥匙,但具体有没有实验楼的钥匙,现在还不知道。”
易青说道:“李宏伟居然还有实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