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康安并未中得解元,却使自己的举动隐隐变为笑柄。
报喜官兵得了这等丰厚打赏立刻眉开眼笑,却有第二名官兵直接扯着嗓子道:“恭喜惠州尚公子,获得此次乡试第四名!”
先前哄闹纷扰的气氛,刹那间为止一寂。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刹那间许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纨绔子弟不光没有落榜,还竟然是本次乡试的第四名。
究竟是尚飞章耍了什么阴损手段,抑或他凭借自己的真才实学,狠狠扇了他们一耳光?
还未等许多人回过神来,又有官兵接连报喜道:“恭喜淮阳阎武阎公子,榜上有名乡试第七!”
“恭贺开化石公子宏旷,此次乡试第十二!”
整个快哉楼立时忙作一团,恭喜声与谦让声混在一起。
没人注意到,徐康安依旧固执地立在原地。他面色难看极了,似是绝不能接受自己败给尚飞章的事实。
一个需要他人代做诗词的废物,一个全无心机只知寻衅滋事的纨绔子弟,居然也能胜过自己!
若说其中并无蹊跷之处,徐康安是绝对不信的。尚飞章定是先前听到了什么风声,才会在他面前那般炫耀,甚至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定能考取解元。
他目光却与尚飞章交汇了一瞬,那纨绔子弟只微微扬了扬眉,态度淡定又从容。
文贼,小偷,可耻之徒。刹那间徐康安脑海中浮现出许多恶毒词语,他恨不能直接将其甩到尚飞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