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宣,不要了,住、住手!啊、哈一一”
鹭南双手被绸带绑搏在床头,脸颊绯红,眼中迷萦着一片醉人的水雾。
他将头上仰着,从脖子到锁骨处的肌理牵扯出了一抹优雅的幅度,胸口伴随着他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住手!?想都别想了!】
宝宝伸出殷红的小舌头,在略微有些干燥的嘴唇上舔了舔,趴在鹭南身边,更是放轻了手中的力道,轻轻的搔刮。
“救、救命啊!”
鹭南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永相府,叫老爷下人一干人在墙根听得热汗直冒、口干舌燥、呼吸加重。
“老爷,你说房间里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啊?我怎么听少爷的叫声儿听得这么碜的慌?”
“那是因为我们家小宣太能耐了,鹭南那么大个子都能叫他弄成这样!虽说老爷我鼓励他们快快造人,也不至于听话到大白天的就行动起来啊!”
安永相以及一干潜伏在墙根后头、草丛里头的安府众人,对于自己偷听人房~事的行为压根没有一点儿觉得不妥,全都脸比砂纸厚的大喇喇蹲着。庐霁
“差、差不多就得了,小宣,不可以了!啊,哈哈,我受不了了,真的!”
【记住教训了没?让你以后再想打我的主意!这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来,给小爷再叫大声一点,销~魂一点!我爱听,哇卡卡卡卡!!!!】
若宣贼兮兮的笑着俯趴在鹭南身边,抬手摸了摸鹭南被锁在床头的手腕,冲着鹭南的脖子吹了口热气,鹭南洋身震了一震,转头看若宣,就见那丫头眼神亮晶晶的笑望着自己。
这丫头到底想干嘛?当初就不该答应让她用什么家法,结果这丫真的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若宣看着安鹭南红透了脸的样子,心里都快要笑翻了,拿着根羽毛爬啊爬啊,又爬到床尾,对着鹭南的脚底板就是一阵咯吱。
“我、我说小宣,放过我吧!真要受不了了我。”
因为两条腿也被分别绑开了,鹭南纵使痒得满头冒汗,腿却没法子缩回一分一毫。
所谓‘家法’,其实是若宣专为鹭南一个人制定的一项惩治规则,也就是搔脚底板。
安鹭南天生神经过于发达,浑身上下敏感处烦多,尤为最盛的就是脚底下。
通常情况下一般人是碰也不能碰他那儿的,偶然有次叫若宣不小心碰了,结果把正在睡梦中的他直接从床上惊到了床下,若宣这才知道原来安鹭南身上还有这么个好地方。庐霁
【大声点、大声点!痒死你,哦呵呵!】
“别了,嗯……小,小宣,不行。”
“嗯,快点,放、放开我一一”
咦,这声怎么叫着叫着就变了,特、特像那啥叫~床!
若宣玩儿安鹭南玩得正高兴,突然发现情况似乎有点超出掌控了,攥着根羽毛爬啊爬啊又爬到床头,这才发现鹭南早让他弄得满脸涨红,眼中欲~火狂烧,就连呼出的空气都是一口一口的带着灼热的水雾。
【不过是随便玩玩,你怎么这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若宣疑感的将手撑在鹭南胸膛上,上下瞟了安鹭南一遭,神情一滞,突然张了嘴,一副要掉下巴的样子,回过神来的时候差点儿从床上掉下去。
【喂,你不是吧!弄弄脚底也能、也能那样?】
“知道我那样了还不快点放开我,我那里好痛!”
鹭南红着脸大着嗓门吼着,就像是被尿憋得快死了的样子,急赤白脸的胡乱挣动,看得黎若宣满脸的黑线。庐霁
好淫~荡的身体,搔弄个脚底板也能性起,安鹭南,真有你的!
鼓着腮帮子腹诽着,把人弄成这副德性便也不好再玩儿了,丢了羽毛,心不甘情不愿的替鹭南将捆搏在手上的绸带解开。
鹭南双手才一自由,立马从床上腾的坐起来,手忙脚乱的去解脚上的绳子,手都要打起抖来。
宝宝叫鹭南爬起身一下子压倒,就见鹭南眼中百转千回了多少个神色,心里正怕得要死,鹭南突然眉头皱起,拎起人往门外一丢,砰的关上门,匆匆忙忙的开始解裤腰带。
可恰,娇妻在家,却还要靠右手过活,鹭南真真是疾痛惨怛,捶胸顿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是只能可恰兮兮的把手伸向某个涨痛得生疼的地方。
一场家法,小火玩成大火,大火熊熊燃烧,差点烧着了宝宝的屁~股。
愣是鹭南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强压下心中的欲念,不要就冲当时那情况,若宣叫鹭南当场扑倒了吃干抹净也未可知。
鹭南笑得嗓子都快哑了,热汗出了一身,弄清爽了之后,鹭南惨兮兮的该查案去查案,安永相乐呵呵,该处理国事去处理国事,若宣领着鸢儿在安府里头转了一困又一圈,立马觉得无聊起来。
【喂,我说你在阳间也呆着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滚蛋啊?】若宣走在湖畔,回身白了鸢儿一眼,就见那丫头阴森一笑,直接通过心念传声,无赖道:,不滚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么!,
【是舍不得我们安府里的那些好吃的吧!】
“少夫人说得是,鸢儿听说东街又新开了家乳鸽店,要不咱们去尝尝鲜吧!”
【乳鸽有什么好吃的,无聊,不去!】
若宣摆摆手,继续无聊的走,对鸢儿的提议似乎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听说那家店的老扳是从东理迁过来的,烹调美食的方法自成一派,风味绝佳,那家店铺每天的客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