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摇头。

于是我开始笑: “你不会要我把钱还给你吧?”

他还是摇头。

我笑得更是畅快。

他说: “只要你答我一个问题。”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将手掌摊得大开,伸到他面前。他的眼睛深邃明亮,看着我轻笑一下,又抽出一迭钞票放在我手上。

今晚,我至少挣回了伯父的按摩椅和弟弟的计算机。

“在你的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拿了别人的钱就应该好好完成答应的事情。所有我的回答直接迅速而且---------真实。

“一个很有钱很不在乎钱很自以为了不起,其实有点乖僻的有钱人。”

他说: “我好象只听见许多钱字。”

我耸肩: “我在你身上看见最多的就是钱字。” 看他似乎很不满意的样子,我敬业地加了一句: “你的乖僻很招人喜欢,如果以后要打扫房间,找人练习亲吻或者向人询问自己是个什么人之类的差事,请联系我。”

朝他招招手,我孩子一样蹦蹦跳跳下了他家的楼梯。

好爽!今天好爽!遇上有钱人好爽!

第二章

人都有双重性格,这根据本人的经验所得。

所以我在自己的世界中中规中矩,绝不行差踏错一步。公司、家庭,在我看来,不过是最虚伪的地方。

那天晚上的我,才是真正的李穗扬吧。

买了按摩椅和计算机,数着剩下的钱,我笑得如偷吃了鱼的猫。

可惜我很快就笑不出来,当我小心翼翼打扮一新到这座全市知名、租金贵得叫人尖叫的中信大厦送公司资料,并且见到这个大客户的负责人的时候。

我记得他说过不会让我在公司里见到他,不会让我在家里见到他,现在我只想把手里的数据扔到地上,然后狠狠敲自己的脑袋。

为什么当时没有加上一句-------我不会在客户的名单里见到你吧?

这么重要的话,为什么没有问!

也许我的表情相当可笑,他望着我的眼睛笑得快意之极。

脸部的肌肉抽搐一下,我只好乖乖将手中的数据放在他光滑可鉴的大办公桌上。

“好象……..我被你盯上了。” 我呆呆地说。

他笑: “穗扬,我发现你没了那晚的潇洒。”

确实,我不过是凡人,总有要顾及的地方。真正的性情,只适合在不认识的人面前表现。

所以我苦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一点也不潇洒,而且还很苯。”

“笨?你哪里笨?” 他稳稳坐在大班椅上,象法官问囚犯一样-------你犯了什么罪?

我说: “从一开始,你就打算对付我。可怜我入时未深,进了罗网还不知道。” 我眨着眼睛试图榨出两滴眼泪: “但是我从来不记得哪里得罪过你。象这样的戏剧性情节,李穗扬还从来不曾遇到过。我以为,只有电影里的女主角才会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

“好玩?” 显然,他的注意力没有放在重点上,只对我说的一两个词感兴趣。

“我可不可以请你忘记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做小伏低,可怜兮兮: “我不过是个可怜的小公司职员。”

他慨然点头: “没问题。”

我松了一口气,后退一步,夸张向他一鞠躬。

转身就朝装饰精美的办公室门口跑,仿佛后面有一只大老虎。

摸到门把的瞬间,我听见“滴答”一声。

门被自动锁起来,心也随之“滴答”一声。

“门锁住了。” 只好装傻,我转过身靠在门上对他说。

他已经到了我身后。这么好的身手,应该去当特工,为什么要来大陆开公司?

“是啊,我锁的。” 这家伙拿着一个很可能是门锁遥控器的东西在我面前晃。

我翻一个白眼,扮可怜不成,惟有演无赖。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拧着他的西装领口,流里流气: “不会真的想非礼我吧?”

谁怕谁?要qiáng_jiān我,你那晚早就上了。李穗扬这么好吓唬?

该死的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一个人。

他回答真迅速: “不是非礼,是强暴。”

动作更迅速,我被他解开皮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横倒在办公室的角落里。

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冰凉,我才赫然意识到他是来真的。

“你不要乱来!” 我大叫,虽然那晚确实起了出去卖的心,但现在是白天,是那个穿着西装在公司中任劳任怨的李穗扬。

他的笑容好可怕,象吃定了我似的狡猾的笑。

命根被他儿戏般一把抓在手里,我尖叫着向他挥出一拳。

这惊天动地的一拳,有没有让他英俊的脸七窍流血,我并不清楚。

因为在那一刻,我忽然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他低头促狭的看着我。

“穗扬,你吓昏了。”

丢脸之极…………….

但当前问题是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被他怎么样。由于我从来没有被强暴的经验,所以只好茫然看看自己的衣裤。

真糟糕,裤子有被解开的痕迹。我想象自己是失身的可怜女青年,开始自我唾弃。

他唇角上扬: “别担心,我没有把你怎么样。” 好一副花花公子的好色嘴脸。 “刚刚不过是为了看看你大惊失色的模样。哈哈,有趣极了。”

怒气涌到胸口,又退了下去。

我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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