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天的孬兵,剩下的除非伤残,牺牲,否则就没人离开过这里,敢站在祖国最北边这条线上的,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老唐站起身,长叹一声:“咱们乌苏里不能比别人落后,白副哨长来到这儿,牺牲的远比我们多,我们不能好心当成驴肝肺,老鹰这事儿,做的对,没什么可笑话的,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番掷地有声的支持,让大家都沉默不语,阿白激动地说:“老唐,还是你明白,说起来,你是兵龄最长的,我该先给你做个检查才对。”

然而老唐却笑笑:“不用了,向导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你该把精神力留给这些棒小伙子,我这样的半大老头,不值得。”

那笑容里,藏着深刻的苦涩和疏远,作为精神情绪的专家,阿白知道,这种拒绝,是真心实意的,是一个明白道理,信念坚定的老兵的选择,不是他说几句口号,做几句动员,能够鼓动的。

虽然老唐说动了杜峻,但是阿白却依然感到很失望,看到老唐默默披上大衣,他只觉得自己必须为这个为乌苏里奉献了最好青春的老兵,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做起。

今天轮到杜峻巡山,阿白为他做了表层屏障,这种屏障只需要皮肤接触,也作用于皮肤,能够让皮肤上的神经元,更容易控制,这样能大大减少杜峻发生[神游]的可能。

老唐带着司文鹰准备上山去,昨天因为阿白的速度问题,杜峻和越山青只收回了一小部分陷阱中捕获的猎物,而这些陷阱都是老唐布置的,他和司文鹰要快点完成这件事,争取在大雪封山之前,再布置一批陷阱,再积攒一批肉食。

因为老唐的事儿,阿白一早上心情都不太好,倒是越山青收拾完屋子,颠颠儿抱着小锅熬热的药酒,拿过来给阿白揉脚。

这药酒药效奇佳,今天早上就没有那么疼了,但肿还没有消下去。越山青捧着阿白的脚,闷不做声地帮他揉脚踝。

阿白很快就感觉到这孩子情绪不太对,表面看上去,越山青很沉闷,似乎不想和阿白说话,但是阿白可不是只通过表情看人的,他都能看到越山青满脑子想说的话,都快憋不住了。

“你怎么啦,也不说话,哑巴啦。”阿白开始说话了。

“没…”越山青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用掌心肉厚的部分揉按着阿白的脚踝。

阿白拿脚趾踢他一下:“昨晚听见啥了?”

越山青闷了一会儿不说话。

“嫌弃我?觉得我和老鹰很恶心?”阿白问他。

越山青立刻着急地辩解:“没!”

“那咋啦,害羞了?”阿白又问他。

结果越山青还是不说话。

阿白气的踢他:“你到底咋了,是不是爷们?”

越山青抓着他的脚:“别动,一会儿又该疼了。”

他又沾了点药酒,然后坑坑哧哧地说:“我昨天,听见老鹰哼唧来着。”

“恩。”阿白不咸不淡地应着。

“还听见他一直喘…”越山青声音小了点。

“恩。”

“还听见,还听见你亲他来着。”越山青脸红红地偷看阿白。

阿白噗地笑了:“小屁孩,你懂啥!”

“谁说我不懂,敖日根都跟我说过!”越山青猛地抬头,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八卦的光芒,“他们哨所的老兵,天天晚上和副哨长一屋住,还,干那事儿!”

“啥事儿。”阿白逗他。

越山青脸涨红,不理他了。

“敖日根是谁啊。”阿白也不逼问他。

越山青哼了一声:“是我老乡,跟我是同年兵,在苏木台哨所呢,巡山的时候,我多跑一小时,就能和他在山上碰见,我俩总一起吃午饭。”

“他们哨所也有向导么?”阿白有点关心,能留在苏木台的向导,不仅觉悟高,实力恐怕也是很强的。

“没见过,听说是去年初到他们哨所的,敖日根老跟我吹,他们副哨长这厉害那厉害,他们哨所里的人都听副哨长的,我才不信呢。”越山青虽然说着不信,但是那副小孩子吹牛吹输了的郁闷感,却让阿白忍俊不禁。

实在是越山青这人高马大的块头,胡茬子都青了,却还是单纯的不行。

“那敖日根,有没有和他们副哨长干那事儿。”阿白问了个坏问题。

“他不跟我说。”越山青恨恨地,“每次一问,我俩就打起来了,这小子现在很厉害,我都有点弄不过他。”

“你都弄不过他了,还不知道他干没干过那事儿么。”阿白坏笑道。

越山青愣了一下,用拳头拍着手掌:“对啊!”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知道他干没干过那事儿。”阿白神秘地说。

“啥办法?”越山青特别好奇。

“你把衣服脱了。”阿白循循善诱。

越山青立刻警觉起来:“你要干嘛。”

阿白也不骗他:“想不想试试老鹰昨晚的感觉。”

“啊?”越山青脸一红,“那可不行,太羞人了。”

“今天哨所又没人。”阿白哼了一声,“再说,哨长巡山去,老唐和司文鹰又都走了,有必要么?”

“他们把你和我单独留下,你还不明白么。”阿白颠倒黑白的能力糊弄住单纯的越山青还是很容易的,“你看司文鹰那样的人,都来找我了,老唐也说了那样的话,你还不明白么?”

“真的嘛…”越山青犹豫了,“这样不好吧…”

阿白气的踢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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