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案子是一个有关节痛的贫困母亲带着年幼的儿子到异乡寻亲,当铺老板却说她偷了自己的一幅古画,女人说那是自己男人留给她寻找旧日朋友的信物,但又找不到人来证明自己无辜。需要参赛的人来指出这幅古画真正的主人。

第二个案子是一个男人回家之后吃了饭便中毒身亡,婆婆说儿媳和别的男人勾搭成奸,故意毒死儿子,可是被指责的男人却证明自己和那小媳妇儿是清白的,这个指责便有些不成立了。这一回自然是要指出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萧斐看着摆在台上的各种道具,脑子里飞快的转着,他的直觉是当铺老板说了假话,古画一定是女人的,但是有什么证据呢?他又把手里的题目看了一遍,视线集中在关节痛三个字上,心里一片了然。

而第二个案子就有点难了,小媳妇是清白的那她就没有杀人动机,婆婆有可能杀害自己的亲儿子吗,况且这还是她辛辛苦苦抚养大的遗腹子?那么谁才是凶手,杀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犯愁的摆弄着地上的砧板菜刀和篮子里的蔬菜,忽然仔细看了看砧板的纹路,又趴上去闻了闻味道,他便明白了一半。对照着纸上的菜名,他已经全部明白了。便举高了手表示他可以解答了。

前面两次大获全胜让萧斐人气疯涨,围观的姑娘都很奔放,大声的呐喊着,姜云川气的很想找点什么去塞上她们的嘴巴!

萧斐拿起古画,交给监考官,说:“关节痛的病人必定要经常贴着膏药,那个味道是非常浓郁的,这幅古画既然是贴身装着的,那么一定会沾上那位妇人身上的膏药味,而当铺里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个和膏药放到一处的。所以,要知道古画的主人,闻一闻上面的味道就可以了。”

他说完,又蹲下身,手指扣着砧板:“道具没有准备错的话,这是楸树木的砧板,剁了牛肉包饺子,用的又是铜刀,这三样本来没有什么关联,但是放在一起却是砒霜。那个男人不是任何人毒死的,只是吃了相克的东西,倒霉丧了命。”(道听途说,不要考据真实性)

大赛落幕,府台大人的宴请另行通知,萧斐领了十两银子的奖金,默不作声的低着头走出人群,找到地瓜和姜云川,让那二人在旁边略作掩护悄悄回了客栈。

回到房间,萧斐躺在床上直喘气,他冷冷的看着姜云川,质问道:“姜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故意把我推到前面去?”

姜云川冤枉的满脸苦涩:“我怎么会提前知道,我还在下面紧张着呢,那两个案子我好不容易才想通,谁知道你那么轻松就解了,真是白担心了。”

地瓜连忙说:“我作证,姜公子确实很担心。”

萧斐白了他们俩一眼,什么时候地瓜和他站在一块儿了。

姜云川见状,说道:“你总是这样,全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幸亏这次有人作证了,不然我比那小媳妇儿还冤了。”

“要算旧账是不是啊,得理不想饶人了是不是啊?”萧斐从床上做起来,目光直逼着姜云川,说话咄咄逼人。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地瓜想劝,姜云川却从后面推了他一把:“你出去,我有话要和你哥说。”

地瓜担心的看着这俩人,在姜云川的一再瞪视下,他唤了小五一声,便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姜云川正想找个机会好好把事情解决一下,现在他主动挑起了,自己怎能不应战!他搬了把椅子坐在萧斐跟前,摆好了谈判的架势,问道:“你究竟怎么回事!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不准动!”

萧斐冷哼一声,翻身朝里躺下,姜云川心想这个不行,他今天是一定要问出个一二三四来的。上了床把萧斐的身体扳正,看着他的脸说:“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有话说出来!错了我改!”

萧斐不知为何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全身炸了毛,振臂挥开姜云川的双手,声嘶力竭的吼他:“滚!”他狭长秀美的双目瞪得圆圆的,眼圈被怒气激得开始发红,身体也微微的颤抖着。

姜云川莫名其妙又担心不已,连忙起身离他远了一点,尽量让声音平静些:“有话好好说,你……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行不行?”

“你说我不能像个男人,所以你就当我是个女人,是不是!”萧斐干脆也豁出去了,这些天藏在心里他都快憋疯了,听着姜云川说的那些话,看着他做的那些事,听他开的那些玩笑,都像针刺扎在心上,血液只好在流动,他就觉得浑身都疼。

这一声吼的,姜云川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才看到萧斐那张委屈的要哭出来的脸,纳罕的说道:“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女人了?”

萧斐看着他的模样越看越气,越气越恼,越恼就越说不出话,脸涨的通红,眼泪扑簌扑簌开始往下掉。

这一来,可真把姜云川吓坏了,他连忙坐到床上去,把人搂在怀里,用手指温柔的拭去他脸上的泪,轻声哄着不哭不哭,心里揪的难受。干嘛就非要逼他呢,多费点心思把人哄开心不就行了么,弄到这步田地,两个人都不痛快。

萧斐推搡着不让他碰自己,胡乱的拿着袖子抹泪,心里说着一定不能哭了,不然更被人说成是女人了!

姜云川看他的神色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知道还是自己说错什么做错什么才让他误会了,柔声问他:“荞麦不哭了,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以为我把你当成女人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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