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大清洗,现在可不好再大动干戈了,所以君寒才头疼,想着怎么以和平点的方法来解决议和派。

现在听了陈辰的话,君寒已经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打,为此他大力的拍打了桌子,激动道:“好,好极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说的好!

哈哈,来日,朕定要将这幅字挂于书房处,让朕的孩子好好看看!这才是我君氏王朝帝王应有的风范!打,必须打!狠狠的打!打出血气,打出我们君氏王朝的傲骨!”

君寒许是真的很高兴,还走到下方,在陈辰的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嘉奖。陈辰下意识的躲了躲,君寒感觉到了陈辰的动作,先是一愣,随后大笑道:“我到是忘了,我们的女官大人终究是个女子。哈哈,朕注意,下次不会了。”

又是聊了会儿,陈辰躬身告退要离去。君寒应该也是要处理什么事,并没有挽留。到是等出了门口,没走几步,却是被刚才领他进门的那个老太监给叫住了。

“什么事儿?”陈辰问道。

老公公面白无须,长的慈眉善目。看向陈辰,也是带着善意的。陈辰心中暗自皱眉,这老公公刚才可不是这样的,怎么才一会儿工夫,看他的眼神就变了?

老公公呵呵一笑,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一块成色很好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条飞龙,下面垂着红色的流苏,很是华贵。

“这个,圣上让老奴交给女官大人,说女官大人可不要顺便就丢了它。”

“...好。”陈辰不解的拿过玉佩,又塞了点银钱给老公公,可老公公却是一句话也肯多说,钱倒是拿下了。

“女官大人只要记着,这是好事就行了。”老公公离开前,眼中带着笑意,有些深意的朝陈辰轻道了句。

陈辰翻着这玉佩便出了宫,他是记得这玉佩的。当初,在玉华楼第一次见君寒的时候,君寒手里把玩着的就是这玉佩。只是,不知道君寒将佩玉给他是什么个意思。

而在普前殿的君寒,则是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折扇。他轻轻将折扇打了开来,里面洁白的扇面上沾染了点红色的血迹。

这把扇子是封相府的时候君寒拿到的,上面的字迹和画君寒也认识,都是他那个弟弟君痕亲笔写上去和画的。

当时,君痕死活不肯投降,守着最后一点资本,打算来个鱼死网破。直到君寒将手中的折扇扔出去,君痕才放弃了北下联合北氏王朝鱼死网破的想法。最终,君痕握着折扇自杀了。

君寒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的弟弟不是利用溪莲云的,他是真的爱上了。今日看来,这个女子还真是值得君痕爱的。

君寒想着,刚才就不自觉的将自己最喜欢的玉佩送了出去。君寒笑了下,将手中的折扇合拢。下一刻,却将它扔进了旁边的纸篓里。

☆、第六十四章

“莲云,你在干什么啊?都好几天了,我来找你,你一直说忙。你说嘛,到底在干什么,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啊。”距离君痕死亡已经一个月了,君箬的心情也恢复了过来,现在又是一副叽叽喳喳的模样。

“制作一些工具,不是听说这些天北方的仗打的不顺利吗,这些东西也许会对圣上有帮助。”陈辰捣鼓着手里的东西,笑道。

陈辰翻着他刚刚命人打造出来的马镫、马鞍等模具,觉得挺有意思。这玩意儿溪莲歌也搞出来过,可是赢得了一大笔的赞誉。

其实这个世界的马是有单边马镫的,不过是为了一些新学马术的人准备的。有时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明明只有一层窗户纸的事,但没有人捅破就是看不清外面的风景。

“是吗?莲云你干嘛这么帮君寒哥哥,为了他都不理我了?”君箬平时的机灵劲儿像是消失了一样,没在乎陈辰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反而兴致缺缺,连说的话都带着些抱怨。

陈辰笑着摸了摸君箬的头,道:“莫闹,我要去找你君寒哥哥了,你自己玩儿。不许乱翻我书房,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

看着陈辰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离开,君箬不悦的撇了撇嘴,暗自跺了跺脚。她却不知自己这些天为何愈发粘着陈辰了,更是见不得他和君寒走的进。

入宫的一套程序自然是繁琐的,等陈辰见到君寒的时候,君寒的心情并不好。整个普前殿伺候的宫女、太监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地上扔着几道奏折,君寒的脸也阴沉着。

陈辰照旧行了礼,见君寒随意挥了挥手,陈辰也不客气,直接站了起来。

“何事?”君寒现在心情一点儿也不好,本是不愿见任何人的。听到禀报说是溪莲云想见他,君寒寻思着溪莲云一个月连个面都不露,这会儿想见,怕真有什么事儿,便让人传了。

“听说北边前些天传来战报,败了?”

君寒一听这个就生气,将手中的杯子撒气似得朝陈辰扔了过去。陈辰直接一闪,杯子砸了个空,皱眉道:“既然圣上还在发脾气,臣就先走一步了。”

君寒扔出去就有点后悔,毕竟他心里对溪莲云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的感情。退一步说,拿个杯子砸女人,他虽是皇帝,干这种事也总是有些理亏的。

君寒本想抱歉的,谁知,对方脾气也不好。也不给个机会,竟然要走了。君寒坐在上方,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怒道:“溪莲云!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陈辰暗自咬牙,这君寒也太难伺候了!

“臣有罪,臣认罪。”听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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