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程都面带微笑的衡落,在如今越来越好的发展中也难免多喝了两杯薄酒。
脸上带着几分绯红的衡落黑发披肩眉眼带笑,美的让人心悸。
到了酒足饭饱之后,衡落起了话头带着衡伤离开。
而等候多时的秋茹与契宁却随后进来静悄悄的帮忙收拾残局。
“镇魔妻大人,您去休息吧这些我们来就好了。”
秋茹与契宁对剑非十分客气。
而剑非刚刚才在衡落哪里感受了一把恬淡家宴。
却又在他与衡家其他人的疏离中,感受到横亘在他和衡家其他人之间的距离。
要被这些曾被背叛过的人接受,就如衡落暗示他的那样,这会需要不短的时间。
而剑非则相信,不论多久?对待值得的地方值得的人,所有的都交给时间去考验…而他总能够卸下其他人对他镇魔妻身份的畏惧与介怀。
毕竟,他也觉得衡落说的很对。
那个让他成为镇魔妻的人,给他镇魔妻的能力原本也是为了让他成为可以帮助别人,庇护别人的人吧?
那么既然如此,不管他究竟是怎么成为镇魔妻的。
他就做他自己,努力去当一个能够庇护他人保护他人的人。
“所以,我会铸剑真的不是你告诉大姐的?”
与衡泪两个人倚靠在卧室的小阳台上看着月色,剑非不由的怀疑着。
“……没来得及提。”
其实衡泪大可以说他没提过。
“所以你原本是打算告诉大姐的啊?…其实这样也好…一个人无所事事那感觉真的很不好。”
听到剑非这样说,衡泪才反应过来之前那段日子为什么剑非曾试着去接近其他人。
是他疏忽了,剑非如今毕竟也是个人。
是个需要吃饭睡觉,有自己生活的人。
而他却一直都把剑非当做一个需要被供起来的神像。
尽管小心翼翼,可是也无比疏离。
“这段时间我的伤愈合的很快。盛夏很快就来了,封魔山里肆虐的怪物只会越来越多。到了冬天的时候也要以防万一。这里毕竟是我们曾经都不曾了解过的地方。”
闻言剑非点点头。
“那可要给你们多多准备兵器了。那些坏了的锈了的就是都不能用的。”
“鹿爷是家里的老人,他知道的事情很多。我会和鹿爷说让他多多照顾你的。”
“什么啊…听你说这话的意思,好像我一定会出错一样。”
衡泪听到剑非的反驳忍不住笑了。
“我是说,你不要一下子就大展拳脚吓到鹿爷了。”
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剑非的脑袋后衡泪和剑非都一下顿住了。
在反应过来自己在对一个和自己同样自尊自傲的男性做了这样不像话的举动后,衡泪瞬间手足无措起来。
而被衡泪就这么摸了头顶,剑非微微仰视着衡泪居然都忘记了他好像应该生气。
于是两人又这么难免尴尬的对看了一会儿然后掩饰一般的咳嗽着。
一者收回了那不知要如何安放的手,一者移开了不知该看向何处的眼睛。
“咳咳…那个我出去散散步。”
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剑非不得不提出了自己先离开的建议。
结果转过身想走却又被衡泪一把拉住了胳膊。
“还是我出去散步吧。太晚了早点休息…”
说着,衡泪就跨过了剑非身边直接一个翻身,从三楼的阳台跳到了对面的大树上,然后又落在了柔软的草地。
衡泪的身形利落好看,也让剑非完全没有时间反驳。
看着月光下那个高大挺拔的男子。
剑非不知为何居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心动…
“咳咳咳咳!”
对于自己脑子里居然会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诡异心动的念头,剑非霎时间整个脑袋都红了。
忍不住扶着阳台的栏杆不住的猛烈咳嗽,佯装着自己好像不是为了衡泪而如此脸热。
却不知此时此刻他周围根本没有任何人,就算他毫不掩饰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但是那就是压抑不了的心虚,还是让剑非努力去挥散自己心中奇怪的感觉。
结果越是这样奋力的让自己别胡思乱想,就越是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