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诡异的,不合常理的,却是多少人看烂了的,听烂了的。
夏天蹲在马路牙子上,感觉身子都发不出来汗了,皮肤就像是烤熟的叫花鸡一样,表层的黑土上泛着一道道裂纹,一锤子敲下去,喷香鲜嫩的鸡肉就露了出来,可夏天给水泥路一敲,没敲出娇嫩的内心,而是直接嗝屁,然后就莫名其妙地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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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还有些晕乎乎的,一时反应不过来,抬眼看去,当即惊悚了,这北京城怎么看起来旧了不少还矮了许多呢?在一声极富腔调的“冰糖葫芦咧”的吆喝声中,夏天睁大了眼睛,一股寒意从内到外由着每个毛孔窜了出来,汗毛倒立,还没支愣清楚呢,一匹潇洒英俊的黑得都闪着光的马直冲着他迅疾狂奔而来。
夏天心中一紧,这尼玛是要出车祸了!不,是马祸!正想着呢,身子被身旁的人一扯,急急带开三步,然后夏天就听到了一声苍老却实打实骇人的声音,“二小姐,当心着点儿!”
夏天由着被抓紧的衣袖,一路看遍了自己的全身,这什么闹人的鬼毛病啊?自己这一身姑娘家的裙衫是谁让穿的呀?还没来得及询问,夏天在身侧满脸皱纹的老嬷嬷惊恐的眼中就觉得身子一轻,一晃眼,肚子就贴上了马背,傻不愣登地就被劫走了。
被扛在马上颠簸,是十分不舒服的,百分不乐意的,千分莫名其妙的,万分悲怨的!夏天掏出手对天恶劣地比了个中指,嘴里嘀咕着,“送人穿来穿去还送上瘾来了是吧你?去你妹的穿越,竟然把老子穿成女的,你这个终极霹雳无敌变态!!”
义愤填膺之时,马蹄子突然硌上了一块小石子儿,夏天身子猛地一震,这才察觉到下|身的异样,不由冷汗,特么的,这身体竟然是个带把儿的?!带把儿穿你妹的裙衫啊?还穿着这一套看起来就很贵还很漂亮的!
夏天心中一凛,突然觉得,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穿了所以把人大姑娘变成男人了吧?真是造孽呀!可是转念又一想,自己没能因为这荒唐的穿越把自己变成姑娘就应该要谢天谢地了,冷汗涔涔地想着这个可能性,夏天不由长舒一口气,连带着那一丢丢的愧疚之情都立马抛诸脑后。
冷静了片刻,又想起来自己还被人撂马上呢,这是货真价实的强抢民男啊,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公道了?当即偏过头,恶狠狠地瞪着马背上的人。
那人似是有所感应,一低头四目相对,一愣过后却是哈哈笑了起来,末了还抬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随即一个低沉性感却又极度欠抽的声音爽朗地喊出来,“二小姐,我看你还能躲我到哪一天!”
夏天睁着大眼睛彻底傻了。
我去,敢情这身体原来是他相好啊?!完了完了,这回真完了,我把人姑娘变成了男人不说,还好死不死地撞她男人手里了!苍天,还不如让我就死在马路牙子上干净呢!
费尽力气挣扎却也阻止不了被那看着没肉却是力大无比的男人扔到床上的命运,夏天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四顾一看,只能颤巍巍地举着枕头对着那满眼透着赤|裸欲|望的男人,吞着口水说道,“我,我,我警告你,你,你,你再过来,我就用枕头砸死你!你信不信?”
男人其实长得挺俊,眉目英挺,只可惜那黑亮的眸子里夏天总能看出一丝猥琐的气息,身量颀长,全身没有一处的肉长得多余,腰身有力,肩宽腿长,夏天不由自主地流着哈喇子,这尼玛要是自己能长成这样,该得迷倒多少纯情少男啊?
可眼下这个浑身都蕴藏着力量,又泛着一股子风情性感的男人是他的阶级敌人,是他屁股的危机,更是他身份的威胁,夏天擦了擦嘴,决定誓死不从!
誓死不从顶个屁用!
男人话都懒得说,直接抢走夏天手里的枕头,用绝对压倒性的实力将他剥了个干净之后,夏天才发现,他这穿得真是太没令人痛心疾首了,这雪白的肌肤,这光滑的触感,这瘦不伶仃的身子骨,还有他腿间那颤抖着的玩意儿,他怎么能这么蛋疼地把人如花似玉的姑娘活生生掰成这么没用的男人呢?!
男人在看到夏天一马平川的胸和胯间的东西时,明显僵住了,夏天好么委屈地小心翼翼扯过一边儿的被子,就要往身上盖时,男人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声音都变了调儿,“你是男的?!”
夏天定定看着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你瞎的呀?”
这一出声才惊觉自己这声音还真是细细嫩嫩的,这少年音雌雄难辨,还没成年吧自己?“强|奸未成年人”六个猩红的大字就开始在夏天脑子里扑棱着小翅膀欢快地盘旋着,这,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男人蹙着眉,视|奸了小夏天好几个来回,突然扯着嘴阴沉邪笑着说道,“段立人啊段立人,真是让你好一通骗,不过既然是你自己应承过的孩子,我傅明可是不管男女,照单全收了!”
夏天心里一咯噔,抬脚便要踢傅明,却被傅明大手一握,顺带着将人又往自己这儿拖近了些,随后死死钳住他的双手,一条腿再强劲地压着他的双腿,然后就霸道地攫住了他的双唇。
衣服料子在赤|裸的身子上摩挲着,夏天生生打了个寒战,傅明趁机撬开他的牙关,用火热的舌头攻城略池,从喉咙口到舌根,从舌根又缠绵到舌尖,然后是上颚、下颚,连着牙齿都没能放过,竟是一个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