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学生宿舍在建设时一定要做好隔音工作。

海伦娜有些尴尬,只恨自己这话说的不是时候。偏偏赶在眼前这个档口,好像意有所指似的。

面对这尴尬的场面,白檀溪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古人诚不欺我,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修罗场。

……好像有哪里不对,等等,他不是女人啊喂!

海伦娜尴尬,白檀溪懵逼,最后还是玛丽勇敢地挤到前面来,厚着脸皮给自己搭台阶:“克里斯蒂娜你站在门口是为了我们开门吗?真是太感谢了!”

克里斯蒂娜:“……”

“这外面可真冷啊,啊呀你们傻站在外面干嘛?这是你们寝室诶,你们不进来我怎么好意思坐下来烤火呢?”

说完玛丽一手抓一个,拖着海伦娜和白檀溪就进来了,路过克里斯蒂娜身边时她还不忘让克里斯蒂娜把门给关上。

脸皮厚嘴皮薄的玛丽深深地打动了系统的心,它顿生一种“天涯遇知音”的感触,恨不得长出一个身子来当场就和这位小姐姐拜把子。

玛丽的这番举动于克里斯蒂娜而言,那就是chiluoluo的挑衅。克里斯蒂娜气得浑身哆嗦,几乎拿不稳手里的可可!

眼看愤怒的克里斯蒂娜就要往她们三脸上泼可可了,玛丽脚底抹油,甩下一句“啊呀我肚子好痛我先回去了”后,跑了。

见风使舵的还有海伦娜。她把怀里下滑的书往胸前带了带,自言自语了一句“书好沉啊”后,人也闪进自己的屋里了。

两声门响后,客厅里只剩下白檀溪和克里斯蒂娜。

白檀溪简直想伸出尔康手——小姐姐们,不带你们这样子的啊!说好的朋友一生一起走,谁先偷跑谁是狗呢?

……算了,大家走我也走,假如不走肯定会被喷成狗。

“不、不要脸!太过分了!”

克里斯蒂娜把杯子狠狠的砸到阿曼达的房门上,刹那间滚烫的热可可飞溅一地,打湿了她的裙摆,而她浑然未觉,整个人沉浸在内心的愤怒里!

一个个的、她们一个个的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玛丽和海伦娜这两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贵族小姐也就算了,凭什么阿曼达这样的异乡人也敢轻慢于她?

肯定是因为攀上了安娜祭祀这样有深厚背景的高枝,所以才有恃无恐起来。

克里斯蒂娜冷笑一声,最是可恨啊!明明她们三个才是同寝室友,海伦娜和阿曼达却喜欢同玛丽这个粗鲁的女人同进同出。如今更是把她撇在一边,拉帮结派的去讨好安娜祭祀置自己于不顾。

她克里斯蒂娜,哪里比阿曼达差了?她身为药商之女,家境殷实,长相也称得上一声肤白貌美,难道就因为少了一张抹了蜂蜜似的油滑小嘴,便处处不如阿曼达了吗?

阿曼达这种表面一套暗地一套的绿茶biao,大家都看不出来吗?亚尔维斯,你就不能睁开眼睛认真的看清楚这个女人,再看看我吗?这种惺惺作态的下jian货色,哪里配得上你了?

茶杯砸到门上发出一声闷响,白檀溪听得眉毛都没动下。

这个克里斯蒂娜,简直是标准炮灰,白吃这么多年面粉了。像她这种活在自己脑补世界里的人,行事肆意妄为,喜怒无常,在圣殿呆了这么几年居然没有被其他姑娘打死,也是一种奇迹。

不过他又不是学校,没有义务替她父母教她做人。他也不想和个小姑娘斤斤计较,如果克里斯蒂娜还想玩砸杯子泼饮料这种小把戏,那随便她好了。

系统却想得比他多,“你不和她计较是好事,可她非要和你计较怎么办?蛇精病的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的,你那室友不敢动海伦娜和玛丽,但未必会放过你。”

“就凭她?”白檀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不是我瞧不起人,就她这种人际关系差到极点的住宿生也想折腾我?我仙女都不怕怕他这个半吊子圣女,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呗。”

“咪——”

这时蹲在蝴蝶结篮子里的小黑猫睁着一双圆溜溜黄灯泡似的眼睛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拉回了白檀溪的注意。

小猫的叫声又轻又嗲,白檀溪哪还有心思想别的,满心满眼里只有那只小黑猫了,刚才酷帅狂霸拽的气势瞬间随之东流了。

“我的小宝贝儿有没有被吓到。”他弯腰抱起白手套先生让它倚靠在自己怀里,以手为梳五指虚抓给它顺起了毛,说话声音又轻又缓:“不怕不怕,儿子最勇敢了。”

白手套先生:“……”

“还好给你染了个白手套,不然你这么黑晚上我都找不着你。”

白手套先生:“……”

小猫的身子小小的,暖洋洋的,趴在他的怀中乖巧无比,宛如一枚手炉。白檀溪不禁心生怜爱,轻轻地把自己的脸贴到了白手套先生的脑袋上,温柔地蹭了几下。

啊,好柔软,好酥糊!继续蹭不要停!

白手套先生:“……”

光蹭还不够,过了一会儿,白檀溪又伸出禄山之爪开始给白手套先生做起了马杀鸡。一会儿抓抓耳朵,一会儿摸摸脊背,一会儿亲亲肉垫,一会儿撸撸尾巴。简直是花样百出,逼猫就范。

一开始白手套先生也是不情愿的,可生活便如强jian,不容你拒绝。可怜的小喵无力抵抗主人胡作非为的两只爪子,只能在主人手里被翻过来倒过去,四脚朝天的露出了绵软的小肚皮,任其为所欲为。

披着猫皮的娄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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