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从膝上抓住一把长发,举起来给他看:“猫猫的毛。”

西门吹雪一字一句道:“这是头发。”

猫猫盯着西门吹雪的头发看了一阵,又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眨眨眼:“是头发……猫猫的毛呢?”

他伸手从背上开始摸,找自己的毛,入手处一片滑腻,连毛孔都不见一个,哪里来的毛?他手从自己背上向下滑,一条毛茸茸的雪白的大尾巴顺着他的手伸了出来,猫猫得意的摇了摇尾巴,伸到怀里抱住,举给西门吹雪看:“猫猫的毛!”

☆、猫猫怕水

看见那毛茸茸的尾巴,西门吹雪微微一愣,神色变得更加冰冷,手中长剑却终于回鞘,话语中怒色更浓:“穿衣服!”

猫猫再次理直气壮的回嘴:“不穿!猫猫有毛!”

话刚说完,一张薄被当头罩了下来,顿时眼前漆黑一片,猫猫挣扎着想探出头,已经被人掐腰提了起来。

等猫猫终于从被子里伸出头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个熟悉的大桶,吓到大叫一声,惊吓之下,潜力倍增,竟然奇迹般的翻过身去,紧紧搂住西门吹雪的脖子:两只腿紧紧夹住西门吹雪的腰,八爪章鱼一般将他死死缠住:“猫猫不洗澡!”

他本来被西门吹雪用薄被包裹着,这样一来,整个背都露在了空气中,和西门吹雪隔着薄被紧紧贴在一起,呼吸相闻。

被这样绝色的少年紧紧搂着,脖子上喷洒着他灼热的鼻息,漆黑的眸子里尽是祈求,水润鲜嫩的红唇撒娇的嘟起在咫尺之间,像是邀请一般,诱人之极,偏偏他神色间又是一派娇憨,纯真的不知世事,这样矛盾的气质更让人无法抗拒他的诱惑,西门吹雪眸色一暗,挪开了目光。

猫猫仍觉得不够保险,尾巴卷上来将两人紧紧缠在一起,再次强调:“不洗澡!”

西门吹雪额角青筋直跳,他此生何曾与人如此亲近过?即使真有人有这样的胆子,还没靠近就做了他剑下的亡魂。可是这只猫,骂他不听,打他不舍,要把它拉开,触手处都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竟是无从下手。只得冷冷道:“洗澡还是穿衣服?”

猫猫犹豫良久,直到西门吹雪握住他雪白滑嫩的肩膀,才慌忙道:“穿衣服,猫猫穿衣服。”

“下来!”

猫猫磨磨蹭蹭的下地,西门吹雪将白衫扔到他身上,转过身去:“快穿。”

猫猫将那块大白布朝身上罩了几次,也没有找到他的头可以伸出来的地方,于是把它按在地上准备自己挖个,连抓了几下才苦恼的发现,自己尖利的爪子没了再接再厉的刨了两下后,就看见了那条变大了好多倍的尾巴。

好困扰啊,本来清理尾巴就要好久的,现在这么大一条,要洗到什么时候去啊……

许久没有听到动静的西门吹雪缓缓转身,冷冷看着他,道:“猫猫,你在干什么?”

正认认真真坐在地上舔尾巴的猫猫一愣,抬头看见西门吹雪冷冷的目光,顿时瑟缩了一下,怯怯道:“猫猫不会。”

“站起来。”

猫猫听话的站好,西门吹雪将长衫披在他背上:“手!”

猫猫愣住。

西门吹雪冷冷道:“爪子!”

“哦!”

猫猫是第一次穿衣服,西门吹雪何尝不是第一次替人穿衣服,所以总不会很顺利的。

好容易衣服勉强上身,西门吹雪俯身为它系上腰带,还未打好结,耳朵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灼热的气息扑入耳际,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顺着脊椎迅速扩散……西门吹雪浑身一僵,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那个惹祸精已经被他提起来扔进了浴桶。

“不要!救命!猫猫怕水!”

“主人!猫猫怕水!”

“救猫猫!”

西门吹雪毫不停留的在他的呼喊中转出屏风,倒了杯凉茶,压□上异样的感觉。明明知道这只猫会下意识的舔靠近的任何东西,就不该靠它那么近!

忽然发现猫猫的呼救声不知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但微弱的水声。

想到一种可能,西门吹雪一晃便到了浴桶旁,只见浴桶中飘着一件白衫,白衫中鼓起的一团微弱的在水中挣扎着。

西门吹雪一惊,忙将它捞起来。

猫猫虽然怕水,但真正溺水却还是第一次,那种看不见任何东西,呼吸不到任何空气的感觉太可怕了,胸口几乎要爆开,一张口,冲进去的却都是水……

西门吹雪将猫猫肚子里的水控出来,正要将这瑟瑟发抖的小东西烘干,然而手上一轻,猫猫已经跳了下去,迅速窜到离西门吹雪最远的衣柜边,一溜烟就钻进了两寸高的柜底。

猫猫从自己的手里逃开,这还是第一次,西门吹雪微微皱眉,冷冷道:“出来。”

没有任何回应。

“猫猫,出来!”

仍然没有回音。

西门吹雪耐心告罄,一掌拍在衣柜上,衣柜轰然倒地,一个灰扑扑的小东西贴地飞窜,没几步便被人抓在手心。

柜底那种打扫不到的地方自然干净不到哪里去,何况猫猫一身的湿毛?西门吹雪很有想再将它扔到水里洗洗的yù_wàng,但看见那双惊魂未定的大眼,还是打消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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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猫记不住七天以前发生的事,但是猫猫似乎连七个时辰都记不了。

西门吹雪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舒服的躺在藤椅上的陆小凤,还有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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