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指了指杵在门口脸色变幻不停的秦玉海,说;“老周我是不敢赶的,不过这个人待在这里,连空气都浑浊不堪,眼前的色彩都少了几分,你们不觉得吗?”
老周转过头,笑容顿时垮了下来:“朱老九,你杵在这里做什么?我记得你好像欠我一些钱,多少来着?”
“周总,我……”
音音不等他说完,自顾自的回道:“08年朱总的亚洲生命与能源公司遇到资金危机,向我们贷款三千万,约定利息一毛。至今为止本金加利息,已经超过两个亿。10年,朱总中标陆州大桥项目,又向我们贷款一个亿,利息同样一毛。时至今日,陆州大桥还没影儿呢,秦总欠我们本金加利息超过了六个亿。”
“可笑的是,朱总11年后就消失不见了,我们遍寻不着。还以为朱总死在那个犄角旮旯了,没想到依然活蹦乱跳,真是可喜可贺。”
老周皮笑肉不笑的说:“更可喜可贺的是朱总想不到这么有钱,开口就是一百万,果然财大气粗的很。本来我以为我那几个亿喂了狗,看来是我太悲观了。你说是吧,朱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