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爷一边毫不留情的在若熙的身上索取着,一边不知道从何时抽来了旁边的红绳,将若熙的两臂撑开,把他的两手压在了圆桌的边缘,然后绑在了两根桌腿上,随即抽了两根红绳将若熙的两个脚腕也绑在了另两个桌腿上。这样若熙的整个身子被弓形撑开,上半身子固定在桌子上,下半身仍像站立的姿势却不能动弹。
宽爷站起了身,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走到了盛放那些露骨器具的桌台前,手指慢慢滑过每一样器具,打量着若熙的身体。然后默默的拿起了口球,烛台,和一盒大小不一的玉势朝自己走了过来。
若熙动了动,心中暗自感叹,没想到这个宽爷竟然有这种见不得人的癖好。现在自己双手被缚,虽然这供人欢爱的红绳不比捆绑犯人的麻绳那样坚固,若给与足够多的时间,是可以挣脱的,可是当下重要的是,怎么能转移这个宽爷的注意力,趁其不备对他下手。
宽爷走了过来,淫笑着将东西一样一样放在若熙身边。一把撕开若熙的衣服,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若熙稳住情绪,说道,
“宽爷您这是做什么?将我这样绑了,清扬要怎么伺候宽爷?”
“不急,不急,我今日要好好和美人玩玩。”
宽爷不紧不慢的拿起了烛台,举在若熙身体的上方。一个倾斜,滚烫的蜡油向若熙白皙的胸膛滴洒了下去。
“厄---!!”
“呵呵,痛就叫出来,我最喜欢听美人叫了,哈哈哈”
鲜红的热腊在若熙的胸膛化开,好似刺眼的鲜血,若熙强忍着要暴动的情绪承受着。
宽爷手中的烛台越来越向若熙的身下移去。忽然宽爷伸手一抽,若熙腰间的腰带松松泻了下去,最后一道防线被解除,若熙身上的长衫向两侧滑落了下去。
若熙耻辱的将头侧向了一边。对于这些将要遭受的耻辱,他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为了完成任务,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尊严。更何况,自己的尊严早已经破碎不堪了。
若熙的脑中飞快的旋转着,想着应对的策略。
当初雨痕曾经交待过自己,若是觉得情况失控,立刻发出信号求救,埋伏在外的影卫会出手解决。可是若熙清楚,一旦这样,必会打草惊蛇。原本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包密函,若是这样大张旗鼓的抢走了密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万一顺藤摸瓜把无双岛的人牵连了出来,那事情就不好处理了。
所以若熙早就下定了决心,这次自己一定要势在必得。
忽然,几滴热腊向若熙的脆弱的下体滴了下去!
“嗯---!”若熙难受的咬住了嘴唇。
这一副乍泄的春光,在宽爷的眼中激起无穷的欲火!看着红红的蜡汁顺着若熙的大腿滑落,宽爷感到自己的分身已经膨胀了起来。贪婪的伸出了双手,开始套弄若熙的脆弱。热腊很快风干、凝固,在若熙的**尖部形成了一层蜡壳,封锁了那里唯一的出口,这让若熙痛苦不堪。
宽爷放下烛台,拿起一根硕大的玉势,蹲下了身,猛地朝若熙的**刺了进去!
若熙痛苦的扬起了头。还不等给他适应的时间,那玉势就被整根的推入了若熙的体内。
“叫啊,美人?为什么不叫?是不是还不够痛!?”
原来这个宽爷竟是个衣冠qín_shòu,平日里喜欢玩这等见不得人的龌龊戏码。
他此刻猛地拔出了玉势,又整根刺了进去!这样反复来回的抽、刺,每一次进入若熙的体内,都把他的身体高高的顶起。另一只手还不忘记**若熙被堵住出口的分身。
若熙痛苦的忍耐着。只等待这酷刑赶紧结束,让这个衣冠qín_shòu露出破绽,好让他一解心头之恨!
那个宽爷慢慢从这根表面平滑的玉势换成了一个表面布满纹路的玉势,形状更是大出刚才玉势的几圈有余,根本没有犹豫就又整根插入了若熙的体内!
“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