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音乐声响起,泰勒的《fifteen》让气氛又拉至冰点,左右伸来的目光让左曦招架不住,面红耳赤...

该死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学长肿么又是你

同学们投来的目光灼热,大都是一种诧异兼具看热闹的心态在处理。左曦来不及看来电显示赶紧将手机给摁掉,低下头,然后斜瞥着辅导员的神色。

严书琪的表情有些僵硬,才强调的东西立马犯,颇有给我下马威的意味。只是询声而去看到一小男生尴尬脸红的表情,她心里也是不忍,开学就批评对谁也不好。总还是要顾忌同学面子。

左曦见辅导员的表情只略微停滞便又换上了微笑,心里不由得长舒一口气。只是辅导员心中的好印象怕是毁了。想到这儿,他有点抱怨那个拨来电话的人。

一想不要紧,左曦刚刚恩掉的来电这会儿又响了起来,左曦手忙脚乱地从抽屉中把手机恩掉,瞥眼一看——是大可的电话,他这家伙有啥事么?是不是他开学迟,没人陪给寂寞到了。

响过一次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严书琪女士还是有一些恼,平视前方的眼神不自觉的向左曦的方向游移。

“借着这位同学再次响起了铃声,我想强调一下,手机可以用,但必须是在课后。我不想听到任何科任老师反应课堂纪律的问题。”严书琪在话最后故意加强的语气。

左曦眨巴眨巴眼睛,不自觉咬了咬嘴唇,只觉脸上烧的厉害,视乎左右人的眼神都窜到了自己身上,手心里出了汗。

之后左曦就不知道老师再强调什么了。大家都说大学一定要跟辅导员搞好关系才有好果子吃,眼下这情况怕是给老师印象不好,自己又是个不善于交际的...

“能者忧而智者愁,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羁之舟。”左曦不知为何从脑子中蹿出这句《庄子》中的话,能坦然那边坦然吧!时间还长得很。

晓得自己晚上七点要去见教官,老师一说散场,便如鸟兽般四散。对于这个陌生的集体,左曦还有些放不开,不熟悉的人自然少说话,熟悉的人也不多说话,偶尔多话也只可能是忍无可忍集中爆发。

左曦走出教室,低着头正想着给大可把电话给拨回去,背后的光线突然就给黯了下来,头发被人捋了捋,落到肩膀上被人搭上了手。

左曦被吓了一一跳,班上男生没混熟,都是文科男,谁有那么自来熟?

左曦用肩膀往身后一送,扭过头来一看,不正是男神级帅哥陈翰林么?只是看他眼神倦怠的样子,似乎没大睡好,只是嘴角挂着痞气痞气的笑,勾勒着弯弯的嘴角。

“学哥,你怎么在这儿?”学校里就数跟陈翰林熟悉一点了,左曦微笑道。

“上课...嗯,咳咳..经济法”陈翰林的声音明显喑哑,喉咙里就像是被塞了块棉花,干涩嘶哑。与昨天爽朗的语气相比已经差别甚大。

左曦耐不住好奇:“学长你怎么感冒了?”

二人一同朝食堂的方向走去,陈翰林的左手又复搭在左曦肩头。左曦有些敏感,倒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是手臂上的温度...

“还不是昨天帮你搬东西,冷热交替”陈翰林有气无力的说着。

学长的脸本就红润,感冒后的颜色更添粉色,嘴唇中弥散而出的热气恰好扑在左曦的鼻吸之间。因为伤风,眼睛中闪烁的珠玉更添韵味,竟让左曦有些迷离。

微微张口,一丝甜津被咽下。

整齐的皓齿落入陈翰林眼中,紧紧的子弹头有些按捺不住,膨胀着异动。

作者有话要说:

☆、学长你口水掉我身上了

二人贴近模样颇为暧昧,左曦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却不想从眼下的的尴尬中抽身。陈翰林已经对体态的变动有了察觉,目光恰好触到左曦低垂的眼眸。故作镇定,别过头去,可放在肩头的手却没有收回去的倾向。

左曦只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手炙热异常,若不是发烧,应该是温暖的触感。学长正有些出神的望着右边的花草,左曦只想着快快结束这不言语的压抑气氛,听学长这么说,怕真是因为我而感冒的,总不至于不关系问候吧?毕竟他还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长长的左手勾着纤瘦的肩,本应靠近的距离因为身体的异动而趋远,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让周围来来往往的同学面露诧异。左曦又不争气的脸红了,浅浅的埋着头,却又不好对陈翰林说什么。

陈翰林干脆心一横,又把左曦拢到了近处:“走好了,就这样,别东晃西晃。”

陈翰林嘶哑的声音这会儿却格外清楚,朦胧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强硬,如水一般的鼻涕就快滴至嘴角。左曦顺手掏出纸巾擦拭。

“谢谢”陈翰林不好意思地说道,声音干瘪而轻微:“我自己擦就好,学校里人很多的。”

左曦不明白学长口中的“人很多”具体指代什么,又似乎是明白了。从口袋里拿出两包纸巾:“学长,你自己弄吧!”

“你小子没看出来,还挺有准备的,我从来就不带这些。”陈翰林面泛笑意,一手擤鼻涕,一手接过纸巾。

“习惯了。”左曦的声音有些低沉。

也许只有他知道,自己关心自己,需要考虑更多细节吧。

眼看要到食堂,看着人山人海的队伍,左曦有点被吓到,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往哪里挤。最重要的是学长涕泗横流,额!这是要我照顾的节奏?

还是陈翰林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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