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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晃就三个月,我爸一看我就双眼发直,我一看我爸就两腿打颤。

我爸后来忍不住了,问我:“你他妈还吃多久闲饭!”

“我不找工作了吗?”我刚从门外出来,又是一脸的土。

我妈在边上,有点看不过去了,推我一把,把我推小屋子里去,就听我妈对我老爸说:“要不,找找姓王的他们一家,那不是你以前的战友嘛!”

姓王的?我楞了下,脑子里很快浮现出一混小子的脸来,对了,那小子我说在哪见过呢!那不是姓王的他小主子嘛!

我记起来了,那回子我才上初中,我爸和他以前的战友联系上了,要说我爸这战友那厉害劲,三天三夜多说不完,跟我爸一块当的兵,人家没一年就把全团的第一拿了个遍,然后就直接进了什么特种队之类的,反正就一路升,我爸爸则转了业,现在在某国企里给人当看门的,就这我爸还总觉的自己是个人物,平时在家总端着架子端着。

我和我爸去过那个大院子几次,好象有座两层高的小楼,每次都是在门口那待会,有一次那人拉着我爸说个没完,我就往里边走,周围的人看我就一小孩也没拦我,我进去的时候就碰见了那小兔崽子。

那个院子里有个小水洼,他正撅着屁股在那玩呢!也就刚上四五年级的样,结果他一个不稳载了进去,就我离的近,我一个猛子进去就把他从手里捞了出来。

我为这还得了块手表,一到点还会唱歌。因为这事,我跟那小子还玩过一阵,那段日子我一过去,周围的保姆啊警卫的就摸我脑袋,说:“臭又来了,臭,丰丰正等你呢!”

隐约记得每次去,他都坐他们家大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看着门口,我要晚去回,他连个姿势都不会变。

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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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我爸后边,手里提着我爸拿棺材本买的五粮液、烧鸡什么的,心想,就人家那档次,国宴都参加过不知道几次里,也就我爸把这五粮液烧鸡当好的,还往人家拿呢!

王叔叔还是记忆中的样子,见了我爸特热情。

我爸倒不好意思,好几年没联系了,一联系就有事。倒我王叔叔眼尖,看出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咱们多少年的关系了,还用饶圈子嘛!”

我爸脸涨的通红,一指我:“全为这混小子。”

“臭都长这么大了。”

又叫这小名,我干巴巴的笑,小时候不爱干净,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给我起臭的名字,我们那街道的人,老远见了我就从那喊:“呦,臭回来了,我说呢!老远就熏我一跟头。”

老子叫路爱国!!

我爸把我的事说了,王叔叔在那沉吟了下,然后问了问我的基本情况,有点不好意思似的,“那个,按说有的是工作,可那些地方怕臭去了适应不了,臭一看就是老实孩子,象我能说的那些酒店什么的,不是臭能去的,最近倒有一个,可就不是很稳定,但钱开的不少,要是应应急还行,要行就干上半年一年的,等有了好机会咱们再转别的,你看呢!”

哪有给脸不要的,我爸连问都没问就给我应下了。

王叔这才告我,他要找个看门的。

得,我跟我爸算同行了。

我咽了下吐沫,最后挣扎着一笑,“那王叔,你看你给我找个工作,我不能给脸不要,不是,可我说直白点啊,我们平民百姓的还是干点别的好。再说这有钱有势的谁不想要个正规出身的保镖看门的呢!我又没学过,打架也没戏……”

我爸看着我,恨不得把我一脚踢回我妈肚子里去。

王叔在旁哈哈一笑,“其实也没什么,那都是自动监视系统,特简单一学就会,而且那家的主人你还认识。”。

我脑子一蒙。

“林丰,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总找他玩。”

我当然记得,他前不久还捶过我。

我爸已经站起来了,一拍我脑袋:“还不快谢谢你王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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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所有黑社会片里一样,喽罗要见老大的标准派场林家是摆了个足,除了身边二头目三头目脸上没刀疤外,整个就一忠义堂堂口。我用标准日式鞠躬法把身子弯到超越人类极限的低度。

座位上的小子眼皮都不带抬的。

二头目哐哐上前就一阵训斥,从衣服领子到鞋里的袜子,什么指甲要干净,什么不能随便进主屋。

恍然间,我有种进如封建农奴社会的感觉,中国不是解放许多年了嘛!我抬了头看当今新土材地主,就见上面的人细皮嫩肉的,长长的睫毛,正低了头玩自己的指甲。

“听明白了嘛!”

“明白了。”我说,怪不得一个月给三千还包吃包住呢!一半得算精神损失费啊!

也不知道他们认没认出我来,我现在理了个平头,又换了身西装,应该跟以前头发象鸟窝,胡子拉碴的样有很大不同。

我存着侥幸的心理推了出去,忘了这群哥们都是特种兵出身的,别说你就是不带胡子,你就穿上裙子要照样揪出你来,更何况了,里边这是什么人物,我一来连我六岁还尿床的资料都递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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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真痛快了几天,也没人找我麻烦,就是成天顶着那四个屏幕看的我浑身难受,你说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浑身有使不玩的劲,你让他憋闷在一个小屋子里对着一屋子的屏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后来就找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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