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吹捧得好像比当今的雍正皇帝还厉害,可说穿了,他还不就是贫乞丐、贱和尚的种吗,有什么可值得他自傲的?他自己还不是跟雍正皇帝一个样儿,这种人就是真让他反了清,他也做不来皇帝,到时咱们百姓照样没好日子过!这等匹夫,这等人品与武艺,根本不懂武侠,又如何能与那李玄帮主相提并论!自古以来,什么百姓都不可恨,就连那东瀛倭国的百姓,不也都如常人一般?他们心眼再想使坏,还能比得过咱们华夏天朝上国的“聪明人”,只不过坏得更原始蒙昧、愚鲁蠢笨罢了。可恨的是那些个人野心勃勃的狗东西,为了一己权利私欲,大肆宣扬什么狗屁武士道,把好好的人都给教育成了畜生都不如的杀人机器,不会尊重世间最珍贵的生命,没有丝毫人性,没有丝毫仁爱!明明是为了个人屁股底下的皇位,还说什么天下共荣?还不是全他妈的乱放狗屁!唉,他们爱战拒和,大打不义之战,最终还不是苦了自家百姓,苦了他国百姓,苦了天下百姓,误人子弟,害了天下!我看那什么朱总舵主也就是这么一号人物!他那维止会虽号称是天下第二大帮会,可自数年前的直隶刺雍一役后,会中元老十丧其九,元气大伤,早已是名存实亡了!就像那一些大地主人家,明明已经是外强中干的腐朽宅子了,还非要撑门面,不肯消停,硬扛着那‘天下第二大帮会’的旗号,为做自己的皇帝梦,是死也不肯撒手!那姓朱的一向自命不凡、自负高贵,李玄帮主都没有空去江南瞧他,他却先低声下气地跑到京城来向屠龙帮示好,他这般自甘‘屈尊降贵’,未必能安什么好心!李玄帮主他眼中虽容不得半个贪官,可待江湖人士却极重义气,他可为丝毫没有交情之人赴汤蹈火,太过心善实诚,其他的当家也多是这般,至于军师‘病诸葛’,他虽神机妙算,却也是个志诚坦荡的真君子,他们面对那姓朱的,恐怕要大大吃亏了!吃亏是福,吃就吃吧,反正那些小丑再怎么跳梁,还能奈何得了李玄帮主半分?李帮主照样还是那个心存百姓的李帮主,屠龙帮也照样是那个替天行道的屠龙帮!”
洛伯沣闻言,忙解释道:“八弟你误会了。朱总舵主不是那样的人,他聪明才智,保持维止会的神秘,是为了要保证会内反清复明志士的绝对安全,他也与李玄帮主一样,是个一心为天下百姓的大英雄好汉。不瞒二位兄弟,你们二师兄我就是维止会的十大长老之一,我与朱总舵主共事十年,对他的为人了也解一二,他绝不是江湖中人所误会的伪君子,而是个英明仁义的好总舵主!”
二月枫与司徒剑锋听说洛伯沣竟是维止会的十大长老之一!俱惊得说不出话来。
洛伯沣又笑着道:“八弟,听你的话,你好像对屠龙帮与屠龙好汉李帮主他们十分了解嘛?”
“欸,二师兄,我可不是屠龙帮的当家!”二月枫仔细瞥了瞥四周,低声小心道:“不瞒二位兄弟,我二月枫确实早有加入屠龙帮之志!”
“不行!”
二月枫见司徒剑锋在一旁,面笼寒霜,冷冷说道。
“做师兄的要上京凉山,怎能不带上师弟!”司徒剑锋冷冷笑道。这一次的笑,笑得虽冷,却不是那司徒剑锋独有的杀手笑容,他嘴角刀刃般折起的线条竟也破天荒地变得柔和了许多!
洛伯沣、二月枫大笑,大喜。
“维止会除了两位总舵主到了京城之外,还有些什么人?”洛伯沣问那绿衣汉子道。
“还有朱总舵主的公子和千金,也一起上了京凉山。屠龙帮总舵的护寨河外,维止会朱火堂堂主朱玉雀、三友堂大堂主朱玉松各领会众五千,以助同胞抗击那玄武老清狗鞑子!”那绿衣汉子道。
毕竟不知屠龙帮如何与维止会共抗强敌?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