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彩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说了不等于白说,还不如把他俩押下去拷问来的实在。”
姜寒摇摇头:“老王和阿香都侍奉你们多年,你真的忍心把他们拉下去,屈打成招么?”
谭彩一愣,低着头想了想,这才点点头:“那行,那听你的,这事你得赶紧给我查出来,我倒是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偷我的东西。”
姜寒点点头:“此事我一定会尽力,让我再好好想想,到底怎么回事。”说完也不理别人,一个人在院子里踱着步子。
突然,姜寒猛的一抬头:“有了!”说完也不理别人,一个人冲进了那间祠堂。
到了祠堂里,姜寒趴在供桌前仔细看着桌上那两个印记,用手比划了一下,又仔细看了看桌子边杂乱的痕迹,然后蹲下身,掀开了供桌的桌围子。
供桌底下有些灰,看起来不经常打扫的的样子,灰尘上面可以清楚的看见有两个清晰的印记,虽然印记的形状已经蹭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了,但是姜寒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姜寒伸手在痕迹上比量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说完姜寒站起身,走到门外,对着院子里的魏元忠点了点头:“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魏元忠一听大喜过望:“你知道了,是谁干的?快告诉我,我现在就把他抓起来。”
姜寒笑了笑:“魏大哥不要着急,这小贼跑不了,你听我给你慢慢道来。”
说完朝着吕英吕雄的房间喊了一声:“蕙兰,把两个小家伙也领出来吧。”
蕙兰听见他叫,赶忙和蓝念之一人领着一个孩子来到院里,蓝念之好奇的问:“你叫他们两个来干嘛?”
姜寒神秘的一笑:“让我徒弟瞧瞧他师父的本事,顺便也跟着学学。”
说完摸了摸吕雄的小脑袋,然后转过身跟魏元忠和谭彩说道:“其实这个事情算不得监守自盗,是有别人偷走了你这匣子。”
谭彩一脸的不相信:“不可能,这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怎么会有人能进来偷走匣子?”
姜寒笑了笑:“那要是有人把门给贼人打开了呢?”
魏元忠这才恍然大悟道:“你是说老王或者阿彩跟外人勾结,帮他们打开了门,那不还是这两个蠢货监守自盗,来人呐,给我把他俩拉下去,严刑拷问,一定让他们交待出同伙是谁!”
姜寒一把拉住他:“魏大哥你干嘛?你不能听我说完?我又没说是老王和阿香和外人串通。”
魏元忠被他说的一头雾水:“那你快说吧,别卖关子了,我实在想不出来了。”
姜寒点点头,带着众人来到了祠堂门口,这才开口说道:“我就来说说这贼人是怎么进出这间屋子的吧。因为匣子夫人今晚才看过,所以这事情就是发生在夫人取了东西离开之后和夫人再回来放东西的这段时间。”
“我检查了房屋的门窗,还有锁头,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说明贼人是通过正常的方法进入的屋里。”
“可是这间屋子平时都是上锁的,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去,只有今天晚上有一个机会。”
魏元忠还是不明白:“什么机会?”
姜寒一笑:“老王大哥给我开门的时候就是个最好的机会。”
这时候一旁的老王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贼人趁我给你开门的工夫,溜进屋偷走了匣子。”
说到这老王突然迟疑了一下:“可是我出去给你开门不过就是一转眼的工夫,那栅栏门上着一把三节的竹节锁,虽然每节上面只有三个字,但是如果不知道正确的组合,想一个一个试出来,虽然也有可能,但是肯定得花一段时间。”
“我给你开门这点时间,就算知道正确的组合都不一定够用,可何况是外来的贼人。而正确的组合只有我、阿香和夫人知道,按照你的意思是,这事只有阿香才可能做到了,而且匣子是在阿香屋子里发现的,那不是说这事还是阿香做的?”
阿香一听老王指责自己,在一边不停的哀求:“这位大侠,这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跟夫人说说,不然夫人真的会打死我的。”一边说还一边不住的流着眼泪。
姜寒冲着她点了点头:“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然后朝着老王摆摆手:“老王大哥,请你好好想想,阿香自己本来就有钥匙,她需要等你开门时候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去偷匣子么,她大可以找个三更半夜大家都熟睡的时候去偷。”
阿香一听连连点头:“是的是的,大侠说的对啊。”
老王这会也彻底迷糊了:“那贼人到底是怎么偷走这匣子的?”
姜寒笑了笑:“其实贼人只是趁你开门那一点时间,悄悄溜进了房间里,只是他没时间去打开竹节锁偷走匣子,只能藏了起来。”说完用手指了指供桌。
这会魏元忠听明白了:“你是说那贼人躲在供桌底下,等老王走了之后才偷走的匣子?”
姜寒点了点头:“魏大哥你还不笨嘛。”
魏元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其实很灵的,不过若是贼人躲在供桌下面,等老王走了之后再打开竹节锁偷走了匣子,这些都可以做到,但是他又是怎么逃出房间的?”
姜寒用手一指谭彩:“那贼人根本不用逃,是你们把他放走的。”
谭彩一脸的不相信:“你别在这胡说,我怎么可能放走偷我东西的贼人?”
姜寒裂开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