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风月扇。
江月楼鲜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就倚在纪青崖身上,屋外海棠正浓,屋内酒香四溢,被挚友握住身下的□。但风月扇毕竟是风月扇,不过片刻,就从这尴尬境地走出。
人生苦短,不若及时行乐。
受性大发的药效是日日叠加,到了今时,江月楼已经很难控制自己了。不自禁细细的叫起来。
脸上蒙着薄薄的汗,脸颊绯红,手指仍松松的抵在床沿握住扇柄。纪青崖忍不住俯身吻他,舌尖探入他口中,滑过齿列,勾起舌纠缠,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塌上垫的是让人眼花缭乱的亮丽锦缎,江月楼穿的是轻软的白衣。两相对比,愈显得风月扇一派体态fēng_liú了。
纪青崖的手忽松了他□,将腰带扯开,衣襟松松垮下,露出肩膀与半边胸膛。江月楼忽失了力,又觉胸前一凉,便双手环住了纪青崖肩背。
纪青崖低身,从他下巴一路亲至胸前,含住一边粉色□。舌尖细细打圈,江月楼抵住他的胸,难耐极了,哼叫声难以抑制,愈发响亮。
“纪青崖……你这个混蛋……”江月楼从情潮中勉强回神,纪青崖这个混蛋,居然敢动他?
纪青崖含糊道:“怎么了?”
江月楼哼哼道:“不……不许动我……”
纪青崖用力吸了一下。江月楼尖叫一声,骂道:“有你这么玩自己兄弟的吗?”
纪青崖抬眼,春水般潋滟的双眼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轻声道:“许你玩我,不许我玩你?”
江月楼哑口无言,什么不是玩呢?他让纪青崖帮他用手做,不也是玩么?
他烦道:“反正我不要,就是不要!”
纪青崖不语,手紧紧一揣。
江月楼堵住口把尖叫咽下,呜呜道:“你……”
纪青崖眉眼带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撸动,一边道:“现在还要么?”
江月楼道:“不要……”
纪青崖挑眉,低头含住他的顶端,舌尖轻舔……
“……啊!”江月楼猛的弹起身,被身下传来的快感炸昏了头脑,手指紧紧扣住了扇柄。
纪青崖弯起眼,手指拨了拨他下面,轻声道:“要么?”
啪嗒一声,风月扇落在地上。
江月楼双目湿润得要滴出水,紧紧掐住纪青崖的肩。
“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