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弟子,为何却是一人投了魔胎,竟成王迹之子,若说奉剑与质辛血脉相同,又为何当日自己曾用天佛面具屡屡试探,腹中双子胎气却十分平和,并不似第一胎竟受天佛雷霆。只是那奉剑童既然梦中对自己言讲今生竟错投了魔胎,一生将为魔气所累,自然应是王迹的子嗣无疑,梦中见他面目憔悴,似是不久于人世,若自己不行王迹之法,只怕与丈夫合卺几次,魔子便要滑胎,虽然自己并无前生记忆,却早已深知主仆情深,两个弟子前身乃为护得自己今生周全,竟在天佛圆寂之日坐化五封莲之中,如今真要为了沽得清誉之名牺牲无辜稚子于腹内么?

楼至想到此处,竟闭着双眼滚下泪来,蕴果谛魂见状连忙唤他道:“快别睡,莫不是又给那梦魇缠住?你且将息一阵,等掌了灯用过晚膳再踏实睡下,如今天气渐凉日子短了,不歇中觉也是好的。”楼至听闻丈夫关切之言,倏忽开眼道:“何曾睡了,只是忧心腹中孩儿,往日听闻太医院判言讲,孕中妇人多有伤春悲秋之事,想来这一胎实为双子,是以反应激烈一些也是有的,你不见我……”说到此处深觉不妥,便掩口不语。

蕴果听他如此说,便知乃指色身趋于兼美之事,忍不住心中一动,猴上身来捏了楼至的一个浑圆在手心里疼爱着笑道:“这可不是双子的功劳么,如此有功于社稷,加封亲王倒不为过呢。”楼至听他复又引逗自己,脸上一红只当听不见,将他的手挡在一边拉高的锦被掩住身子道:“刚说嘴指天画地的说些什么原是你如何浮躁,才给你好脸子看就这般勒掯我起来,今日却饶你不得呢。”

蕴果谛魂见状却不复温柔,仗着楼至有孕之人挣扎不得,竟不顾自己黄袍加身就上了楼至的凤床,按住他雪白的皓腕将他压在身下笑道:“我是一国之君,宠幸自家皇后又与旁人什么相干,今儿偏要赏花,梓童不可抗旨。”说罢复又扯了楼至的珍珠衫,挑开盘扣伸手捞了一个浑圆在手内笑道:“来日诞育了,倒不必请乳娘进来服侍呢。”

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道:“素日你与我都是斯抬斯敬的,今儿这般没脸起来,再不放手,我就要嚷了。”蕴果闻言笑道:“这话倒新鲜,你便是闹出来,谁还敢进这屋子不成?劝你别白费力气,倒死了心侍奉圣驾才是正经。”说罢竟不理会楼至的抗拒,俯身啃咬着到手的浑圆,又衔了珠玑在口中吮吸的啧啧作响。

楼至给他一吸,魂魄都吸了出来,身子早已软了,况且深知蕴果虽然口中争锋,今日自然不会为难自己娈入花道,不过新得自己一对妙处爱不释手罢了,略弄一弄倒也使得,便不再抗拒,任命歪在榻上给丈夫亵玩起自己的sū_xiōng,谁知胸前珠玑在蕴果谛魂吮吸之下,却隐有胀痛之意,楼至不由蹙眉哎哟道:“你且住住,此处过不得了,倒像是……呀……”说话之间竟娇啼了一声,蕴果正埋首娇妻的sū_xiōng之上得趣之际,忽觉口角噙香,细细品味之下,竟有一股奶香扑面,抬眼一瞧,却见楼至sū_xiōng珠玑之上,竟渐渐渗出奶迹,乳白色的汁液随着蕴果揉捏的动作还在不断滴答而出。

蕴果从来未侵女色,一时间竟不敢亵玩,疑惑抬头相问楼至道:“这是何物。”楼至见状也心中大惊道:“这……这……”蕴果见他支吾,心中顾虑楼至凤体,连忙放开了对他的钳制道:“你且躺一躺,我去外间叫他们传太医院判来诊脉。”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都做了两次爹爹的人了,怎么人事也不知道,如今若宣了旁人来瞧,岂不是羞死人了,我诞育质辛之时虽然不曾有这对劳什子,身边何曾没有几个服侍的乳娘,虽然不曾亲见,也略知个中干系,你方才还说要以此物哺育双子,怎的转眼就自己忘了,倒来问人……”说罢红了脸,伸手拉过衣裳掩在sū_xiōng。

蕴果听闻楼至言下之意,心中又惊又喜道:“此话当真?”楼至给他反应逗得展颜一笑道:“你不信就只管叫人进来瞧,若说不是便罢,若说是真,岂不是你房里的东西平白给别人看了去……”蕴果谛魂见妻子娇俏态度,又闻此时满室之中竟弥漫一片奶香气息,不由心神陶醉道:“可人,既是如此,便赏我尝尝也使得。”

楼至听闻此言羞得满脸通红道:“好个一国之君天下共主,这话也是你说的?”蕴果闻言却也不恼,涎着脸猴上身来缠着他笑道:“那些都是虚名,如今我只守着你,旁人说什么又何必放在心上……”楼至听了丈夫此番甜言蜜语,给他哄得有些活动了心思,况且今日自己已经失贞一次,心中十分对他不起,到底和软了口气道:“你且出去看看外头可有旁人,教我换件衣裳,胸前都脏了……”


状态提示: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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