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也沉迷在顾擒年的歌声里,顾擒年的声音有一种治愈的美感,让他浑身说不出的舒适惬意。这具身体好像也十分期待与他歌声相合,每当顾擒年的指尖用力拨弄琴弦,林瑟都能感觉到心底的战栗,有股生命在流动的快感。
静心室外忽然吵嚷起来,似乎有个酒鬼在跟士兵争吵,老远能闻到那股醇烈的酒香。显然那个酒鬼赢了,因为空气中的酒气越来越浓。
顾擒年则吃惊地抱琴站起来,有些怀疑地瞪着眼前的酒鬼,林瑟听到他相当恭敬地喊了声:“三叔,你怎么来了?”林瑟不由得奇怪,小白菜对顾家人向来没好脸色,怎么还对一个酒鬼态度那么好。
“原……原来是……小年,弹的琴。”顾擒年的三叔,顾汉平狠狠打了个酒嗝,却还能认清楚眼前的人,磕磕绊绊地说话,“你怎么被,关到,这里来了?”
“三叔,我伤到大公子、二公子,父亲就把我关在这里。”顾擒年对自己的境遇有着不同寻常的淡漠,显然他被不公平对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林瑟听到这里又开始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