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银线仿佛也看见了刚才的场景一样,一下子呆在了那里。太子在旁边弯了一下嘴角,觉得这根线莫名有点可爱。

然后这根线就慢吞吞的回了根须中心,在那里太子隐约看到了一个白白的小肉球。

过了一会,从肉球里冒出了五根比刚才细的多的银丝。这五根银丝攀爬到了刚才那个地方,四根分别卷起枝头的树叶,一根卷住了枝桠扭来扭曲。

这次它们很顺利的抹掉了叶子上的脏东西,得意的晃了晃,继续朝下一个枝头爬去。

过了一会,就有四根银丝就软绵绵地回到了肉球里面,只留下了一根阻止黑色的蔓延。

第二天……

第三天……

这个诡异的梦已经连续三天了,这让司鸿晗不得不思索这个梦有什么意义,或者说预示了什么。

第四天的梦里,司鸿晗明显发现那五根银丝的颜色变了,像是被黑色浸染了,变得灰扑扑的,不复往日灵动,甚至那个肉球也变成了灰色。而整棵大树的黑色马上就要清除干净了。

当大树的最后一点黑色被银丝吸走之后,司鸿晗仿佛听见肉球痛呼了一声,细细嫩嫩的,又好像是尖利的抽泣,接着大树根须处剧烈抖动起来。

------------我是胚胎君好辛苦的分割线------------

司鸿晗半夜就被腹部的一阵剧痛惊醒了,闷哼一声,“哼!!!如意!”

如意匆匆进来,只见太子伏在榻上,面色惨白,满头冷汗,摸着肚子的手青筋暴起,这跟刘太医说的抽筋完全不是一回事!

“快叫刘太医!”如意尖声叫道,然后跑到榻前给太子擦汗,离得近了才发现太子在不停颤抖,床上还隐隐渗出血迹!

“唉!”吉祥赶紧叫门外腿脚快的侍卫速去西跨院请刘太医,自己也进去照看太子。耳房的李简听到不对也跑了进来。

三人围着太子打水、擦汗、束发、按摩,眼见太子的情况不妙却只能干着急。

刘太医只穿着中衣就被侍卫背了进来,“让开,让老夫瞧瞧。”刘太医看了看太子里裤上渗血的位置,摸了摸太子颤抖的肚子,再把了个脉,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太子动胎气了,极其危险,我写个方子,让我徒弟抓了,你们快去熬,我先给太子施针。”

刘太医唰唰几针下去,先镇痛,再止血。等药熬好了,太子已经好多了。灌了药,太子就昏昏沉沉的被丫鬟们换了里衣,盖上被子。

那碗药里还加了安神的药材,有镇静神经之效,太子很快就睡过去了。李简几人安静的收拾屋子,刘太医还在皱着眉头给太子把脉。

太子睡去了,其他几人可一点都不敢睡。吉祥如意守在里间,生怕太子再出问题。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估计全府的人都被惊动了,李简和卫劲要去看好下人,最好能发现神情惊慌或波澜不惊的可疑探子。

司鸿晗醒来的时候,仿佛还能感觉到昨夜残留的疼痛。一扭头,就看见刘太医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嘴里还念叨着:“不该如此啊!为何会这样呢?奇怪啊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文字完全没有感染力,平铺直叙的好无聊

另外,木有小天使留爪吗

微修

☆、第4章 动胎气

司鸿晗看了看天色,已经晌午了,他难得这么晚起。撑着胳膊坐起来时感觉全身乏力,肚子也不太舒服,有点胀得难受。他看见刘太医还在神叨叨的嘟囔,就叫了他一声。

没想到刘太医听到他的声音之后,一扭头飞快的窜了过来,到了耳顺之年还有这个速度着实吓了司鸿晗一跳。

“老臣斗胆,请问殿下是否寻到了梦生醉传说中的解药,抑或是服用了某种解毒圣药?”

司鸿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此话从何说起,孤的身体一直由您调理,未曾有其它解药入口。”

刘太医抚了抚胡子,“咦?这就怪了。老臣给您把脉之时,发现您体内毒素已清,脏腑甚至比以往更加强健。若非您服用了某种天材地宝,老臣则当真寻不到缘由了。”他失望的叹了口气,本以为能见识梦生醉的解药,结果……

司鸿晗莫名想到前几夜的那个诡异的梦境,直觉地岔开话题,向刘太医询问道:“孤昨夜动了…胎气?前几日他不是很健康吗?怎会突然?”

刘太医面上内疚一显,“老臣无能,老臣每日请脉时小皇孙都心脉有力,然而昨夜小皇孙心跳波动强烈,甚至一度停止,今早虽稳定了,但仍十分微弱。如今老臣再怎样为您调养,恐…恐怕小皇孙日后也会落下先天不足之症。”

刘太医一席话说完,屋内简直针落有声。

司鸿晗知道这跟刘太医没关系,是自己的身体突然出了问题。只是,这“先天不足”一词前几日才从刘太医口中说出,没想到几日后又听见了。联想到那次的谈话和自己的梦境,他有了一个奇异的猜想。

虽说这一胎来的不寻常,可他以为这个孩子是个寻常人,现在看来,这个孩子果然有些特异之处,甚至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

不过想到这个孩子从来都很乖,司鸿晗也了解过,这个月份胎动应该更频繁些;而且让刘太医发现了潜伏的梦生醉,甚至还不顾危险替自己吸取毒素。司鸿晗想到梦中那由银变灰的丝线和最后一声痛呼,不禁放柔了神情,他就算再特殊,也是个好孩子,而且是我的儿子。

司鸿晗没怎么挣扎的接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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