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多少年都得顶着这么一张脸了。

白尘一定是故意的。

那家伙那天还拿手摸他的头,要是他能长得比白尘高,对方怎么摸。南筠越想越不爽,整个人处于爆炸边缘,直看得纪凌云心惊不止。

“我就闭了个关,你对人家干什么了?”

事实上剑宗大部分弟子都有这种想法,剩下的不是在闭关就是在疯狂练剑,而上了飞行法器的这些弟子,则都属于想知道真相的那一类。

什么嘛,他们都等着白师叔收徒,然后多个师兄弟,结果闹成这样这件事情不吸引他们。吸引他们的一是竟然有人敢给白师叔使脸色,而且后者还没拨剑一剑砍了。二是万一白师叔忍不住要拨剑了,他们该怎么阻止惨剧的发生。

而看着他们那个样子,南筠的心情就更加郁闷了。

他还没拨剑砍了那剑修呢,后者敢给他动一下试试,想着,就又一眼不满的瞪了过去。

纪凌云简直惊讶极了,他师弟这是做了什么错事。

“我觉得,南筠不像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他低声道:“所以你到底干了什么?”把人给气成这样。

白尘犹豫了一秒,“让他好好修炼算不算。”

“……”

沉默了一阵,纪师兄抽着嘴角问,“你是认真的?”

让旁人好好修炼会将人气成那样?纪凌云不可思异的看着自家师弟,眼神中颇为有一种你没病吧的感觉。

剑宗的飞行法器也是剑,一柄注入灵力之后其大无比的剑,外设透明光罩,以保证弟子不会掉下去。因着此次来的弟子多是筑基练气期,金丹期不过来了一个看场子的,倒是元婴期纪凌云和白尘都到了。

至于剩下的弟子,除了梁小果之外,还有一个蒋润行比较眼熟,剩下的都没什么印象。

对于这种大会,剑宗向来不在意,至于那些奖励,下面弟子也看不上。总归宗门不会短缺了他们,而且他们大多不太注重外物,心中唯剑而以。所以不存在什么争抢名额,选拨弟子,谁想来报个名,到时候统计一下人物,再抽个签。

运气不好的,对不起了,不过每次报名的人都不多,这次因为白尘要来,就更少了。

现在大部分人都后悔了。

出去见识一翻固然是好,但这一路气氛诡异实在难熬。一直到飞剑落地,到了大会的举办地阴阳门,众弟子这才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阴阳门自有人来迎他们,当然,这跟他们这些小虾米没什么关系。

纪凌云在前面同人客套,白尘懒洋洋的跟在一旁,至于南筠梁小果等人,则落在后面,又被引去客房。

阴阳门是五大宗门之一,同剑宗,长生宗,合欢宗,昆仑派齐名。几大门派各有所长,也均有不足,其中剑宗战斗力最强,昆仑派最是清高,长生宗建派最久,合欢派最是有人,阴阳门则最为富有。

走在走廊上,都能感觉到一种奢华富有,再看屋里的装饰摆件,个个都不是凡品。

“外面果然同师兄们说的一样,外面的人都把灵石用在装饰屋子上。”在剑宗弟子看来,灵石拿来修炼才是正途,其他都是浪费。

他们小声交谈,低调参观,偶尔还会驻足观看。

引领他们到处住的是两个筑基期的阴阳门弟子,一脸高傲的模样,偶尔回头的目光都仿佛在说,你们这群没见识的吊丝。这态度实在不好,一甘剑宗弟子哪里忍得住,当即就要有人上前理论,却被同门拉住了。

“忘了么,出来之后不许随意打架!”

那人只得恨恨咬牙,然后也没心思再看,粗声粗气道:“快带我们去客房。”

那两名弟子初时还吓了一跳,后来一见他们这么怂当即就得意起来。

“嚷嚷什么,现在可以在阴阳门,不是你们那穷得快揭不开锅的剑宗。”那阴阳门弟子嘲讽道:“我可是听去过剑宗的师兄说,你们的住处可都是一排的房子,里面连张床都没有,实在太寒碜了。”

其实这又关他们什么事儿,人家自己住着舒坦,再说了,用来接待其他门派弟子的客房,也是充分考虑到了别派的习惯。虽说里面的摆设不如阴阳宗,但也不差什么,只不过剑宗的特性实在不好表现而以。

阳阳宗拿钱砸,昆仑拿书砸,长生宗底蕴足,合欢派温馨‘喜人’,但剑宗……

总不能在客房里挂剑吧?

梁小果年纪最小,气得是脸都红了,奈何被同门拉着,劝,“出门之前师兄就交待过,听到什么就当放屁,这些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说谁呢,你们这些没见识的乡巴佬。”

另一名阴阳门弟子当即怒道:“敢说我们说的不是实话,告诉你,就屋内摆的那套茶具,就是上好的白瓷烧制而成。水倒入不会变凉不说,而且能使茶水味道更加香甜,灵力更加纯粹,卖了你都买不起。”

“他有谁要,剑宗的筑基期,哪次不是垫底的,谁都打不过,哈哈哈哈!”

这也是实话。

这二人一唱一呵倒是把剑宗的底都掀了,因为修行的方式不同,剑宗的修士筑基期时,很多都还没有本命剑,更何论熟练将剑招跟灵力结合到一起。因此到了擂台上,往往能让对面就赢得莫名其妙,就跟福利局似的。

那两名阴阳门弟子,便是掐住了这点不放,冷嘲热讽。

“别这么说,这次有很多小门派参与,说不得人家就能得个什么名次。”

梁小果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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