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离开之后,洪凯理了理思路,最终将疑点定格在葛霆雨被枪袭这件事情上,按照他的推断就是这个小孩儿之所以性情大变肯定是在被枪袭的时候看见了什么,而其父葛扬荣对他的态度无异于捧杀,不然这么宠的儿子被枪袭之后怎么连个最起码的说法也没有,而捧杀只可以作两个解释,要么他对其母没有感情,就是图刘必温的九眼道,要么这个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不过,令洪凯稀奇的就是,不管是哪个结果,都不足让葛霆雨在他的面前出风头,何况他俩在这些事情上从来都没有过交集,退一步说即便是葛霆雨真改了心性看穿了葛扬荣的目的,想要继承刘必温的九眼道,那么他巴结红中即可,大可不必在他这里浪费时间……

除非……他知道了他的身份!

这个猜测让他心中一动,扭头看着葛霆雨正在动手术的那扇门,如同黑暗中锁定了目标的狼,眸子里尽是渗人的寒光。

……

葛霆雨醒来之后第一个入眼的就是张文驹模糊的面孔,不过即便是这杂碎被剁碎了,他还是能闻出他那股子渣滓味,接着便是他边上的妖儿三一个劲儿的问他要什么。

估计是麻药刚过,他的反应还是有些迟钝,嗓子也干的冒烟,但是心里却是清楚的,只是见妖儿三将耳朵凑在他的嘴边的时候他就卯足了力气喊了个水字。

两杯水溜过嗓子之后就像是又将他脑子里的麻药冲了些,连着看人都清晰些,带一边的护工将他的床调高后,他便就着嘴型问他们怎么找到自己的,毕竟在酒吧那会子,这两个混蛋都没有出现,现在想想都觉着稀奇,毕竟他们一向喜欢凑热闹。

可是还没等他问完,就听张文驹一脸正色道:“你和那人认识?”

葛霆雨知道他说的是洪凯,这就点点头,沙着嗓子道:“他是我干爸的外甥,见过一面,怎么了?”

“那你和他没什么关系吧?”张文驹依旧绷着脸。

葛霆雨有些奇怪,要知道张文驹一向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尤其是眼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惶惑感。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葛霆雨直觉出了事。

张文驹这才看了眼不远处的护工,低在他耳边道:“卞邵阳死了。”

葛霆雨一听这话,大脑轰的炸开了,整个人都颤了一颤,半晌才有跟了句,“真的假的?”

妖儿三见他似乎还不信,这就急道:“真的!你不是假装发酒疯先捅了他,后又给了灌了伏特加原浆……”

“他、他被我灌死了?”葛霆雨一把拉住妖儿三的手问道,想虽然恨他,但是也没想过要现在就弄死他,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不是自己作死么。

妖儿三拍着他的手立马纠正道:“他不是被你灌死的,他是被带你回来的那个人给活生生扔进海里的。”

“什么意思?”关洪凯什么事儿?

张文驹见妖儿三一句话停三回,一惊一乍的,这就接过话头道:“是你被这人拉走之后,我就让妖儿三开个包间看着卞邵阳,我跟着你们走,后来没过多久,那帮拖走你的人又折回来了,当着好多人的面就将卞邵阳扔海里了。”

“他……为什么要杀了卞邵阳?”葛霆雨心里一团糟,好久才找到个重点。

可张文驹却道:“现在关键不是卞邵阳死没死,这人不知道有多大背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把卞邵阳给沉了,有人报警之后连警方都不敢管,这得多狂啊,我们要赶紧走人,别跟这种人多打交道。”

葛霆雨听了这话倒是莫名的安心了一些,而心中对于洪凯身份的肯定也多了一分。

一边妖儿三见他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生怕他不走,这就附在他的耳边接了一句道:“这人拖你回来的人不是个好鸟,沈冬就是栽在他手里的!”

“什么?”接二两三炸弹炸的葛霆雨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就是和沈冬签合同的那个人?”

妖儿三立马点头,“我看过他一回,你想想长成这样的人我打死也不会看错。”

葛霆雨心中一凛,他怎么就忘了,在异性恋的男人眼中,他的行为是吸引注意,可是在一个同的眼中,他的这种行为无疑就是赤果果的勾引,而想起真要是被这么一个人放在心上,估计重生十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于是,他决定立马就离开。

☆、生机

当葛霆雨三人从洪凯的住处出来,只看见快要落山的夕阳,还没感叹皇家岛的奢华,就急冲冲的上了一架水上飞机逃离了这里。

而当水上飞机飞行足有二十分钟的时候,葛霆雨陡然发现这开飞机的人正是那天晚上拉破自己头皮的人,而对方见了他似乎也有些尴尬,连目的地都没有问就直接起飞了。

于是葛霆雨突然觉着这场逃离有些过于顺利了,顺利的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行为相当的白痴,就像是一只本就准备放归大自然的鸟,打开笼子门的时候一头冲了出去,然后慌不择路的扑腾离开。

通常这种情况下,那放鸟的人都会笑着说一句“傻瓜,又不捉你,飞那么快做什么。”

不过这还不是另他最郁闷的,最郁闷的莫过于,他跑了半天突然想不起来自己是为什么跑的,难不成就因为人家合同到期没履行合同上的义务?或者是因为那男人莫名其妙的沉了一个人?再不济就是他相当自信的以为人家会看上他?

无论是哪一种说辞都能让人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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