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好的头发因为风的阻力,现在乱成了一团。旗袍倒是因为体位好好地贴着她的腿。

白荷夏手里捏着铃铛,因为最近造下的杀孽,白荷夏的身上多了很多的煞气。铃铛的存在护着她从樊飞的追捕下逃脱了好几次,可现在——!

“嘭!!”

虺一腿劈下,白荷夏向左边躲开,虺的脚狠狠砸到了地上,在水泥路上砸出一个大坑。

“你是什么人?!”白荷夏喘着粗气问道。

虺甩了甩自己的头发,哼了一声道:“你这个小偷偷的铃铛的主人。”

“不可能!”白荷夏知道自己偷的铃铛是一个男人的。手中的法术攻了过去,虺轻身向后跳跃几下,躲过了这几下灵气波。

而一道剑光已经从角落划出了,白荷夏没有意识到,结果被白门的剑光劈了个正着。但铃铛自从发出了几声响来,放出了一个金色的保护罩,将白荷夏保护了起来。

“你们……!”白荷夏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虺双手环胸,冷笑了两下:“你以为铃铛在你的手里就万无一失了吗?我说了我是铃铛的主人。”迷榖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了,所以问了旷大爷控制铃铛的咒语。虺现在正好用来装逼。

白荷夏原以为虺是在说大话,可看到了虺的嘴唇动了几下,铃铛就不受控制地向着虺飞过去,白荷夏这才知道虺不是说假的。

保护罩一消失,樊飞马上就用自己的仙术让白荷夏不能动弹了,白荷夏只能呆呆地矗立在原地,感受着自己被控制住的恐惧。

让自己的头发恢复成被狐妖儿盘好的样子,虺手上拿着这个古拙的铃铛看了起来,仔细看的时候白门伸手想拿去研究。虺马上把手握成拳头,转身避开了白门的咸猪手。

“我说啊,白门你可别想要这个铃铛了。被你顺走了狐妖儿可是会来找你哭的,旷大爷也不会放过你的。”虺伸着自己的拳头在白门的眼前晃了好多下。她就是喜欢看白门无可奈何又很想要的表情,这让她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白门听虺的话打了个寒颤,选择放过这个铃铛了。苏达寂的哭很烦人,但也没有旷大爷难对付。白门自己的权限都不够对旷大爷出手的,只能说有背景就是令人讨厌。

“很抱歉给你们惹麻烦了。”樊飞看着白荷夏,看到了白荷夏的记忆,知道了她为什么杀人之后也挺无奈的。做了几百年的鬼了,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办法放下,所以才会这么痛苦地活着。

樊青乐看着同为鬼族的白荷夏,也不明白为什么白荷夏要这样做。“哥哥,她会怎么样?”

“我……”

“嘞个嘛,她杀了嫩个多人,只有偿命老噻。不过她都是个鬼老,那斗只有灰飞烟灭老。”白门截过樊飞的话头,无奈地宣布了这个消息。

樊青乐看了半晌白荷夏,无奈了。

远处的流夏在阳台上挥了挥手,说明现在的情况一切正常。流夏在这场战斗上没派上什么用场,不过也因为他的法术,才得以让这里的战斗没有暴露出来。

樊飞自觉地帮虺把地上的坑填上了,免得明天一早出现什么居民落到忽然出现的大坑上的新闻。

把白荷夏的控制权给了白门,樊飞也就带着樊青乐离开了这里。

白荷夏真是太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荷夏是来找男人的,真的。

杀人的原因其实有些奇葩,下章说,顺便会解决樊飞和樊青乐的回忆杀。

他们很可怜233

☆、第44章 饥荒

成为修真者之前的生活,非常的苦。樊飞不明白为什么经历了那样深入骨髓的痛苦,白荷夏还是不能明白放下仇恨。

转而樊飞想起了自己遇上苏达寂的时候,苦笑着摇了摇头。或许这个白荷夏的恨与他这不知名的爱一样吧……如果没有这一次和苏达寂成亲的经历,樊飞也不会明白白荷夏是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样的事。

自己最爱的人,爱这个人爱到了放弃家族,愿意抛下自己的名节,和一个男人私奔。白荷夏要做这样的决定是不容易的。就像他决定自己要顶撞帝君的时候,那样的勇气不是常有的。

“哥哥,我们能……”帮帮白荷夏吗?樊青乐走在樊飞的身边,不太开心。白荷夏这个鬼,樊青乐自己常常与她打交道。樊青乐不相信白荷夏就能这样的疯狂,这样嗜杀。

白荷夏明明不是那样可怕的,樊青乐到现在也不相信白荷夏真的能做下这样穷凶极恶的事。

樊飞对樊青乐摇头道:“我们帮不了白荷夏,我看到了,真的是她杀的人。”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哥哥?白荷夏她……”樊青乐飘在樊飞的身边有些身体不稳。白荷夏怎么能这么糊涂?

樊飞到:“她自己入了魔。从拿到了那个铃铛之后,白荷夏发现了那个铃铛的神妙之处。她从浮游山跑了出来,用自己不成熟的神识温养铃铛。但她渐渐被铃铛影响了自己的性情,从内心平静无波,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想起过去被背叛的怨恨,于是本来是单纯的想找到那个男人的转世,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凡间阳气重,白荷夏自己要供养铃铛,又要满足自己的消耗。她开始入不敷出了,于是剑走偏锋去吸纳凡人的精气来补充自己的消耗。”

樊飞说到这里的时候,樊青乐已经明白了。

“开了这个先河,白荷夏已经没有办法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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