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哪里知道他的心思,自己照样地称药打药包,一一弄好了,递给大壮,说:“得,再弄一个疗程吧,兴许这一次弄完就基本上好了。”一个疗程是二十天。

田大壮吞了一口口水,心想,也就是说,二十天以后就可以洞房了?

大壮不禁脸上露出由衷笑,说:“就全好了吗?那他就可以和咱这正常人一样跑啊,跳啊,干活啊,是不是,刘大夫?”

其实,能不能干活儿田大壮是不关心的,只要能“干”就行。当然这个话,大壮到底是年轻后生,说不出口的。

刘大夫摇摇头,说:“哪有那么快?我说的基本好了呢,就是不需要再用药了,但是,还是要养着,你说的那些,什么跑啊跳啊的都属于是剧烈运动,肯定不行,至于干活儿,那得要看程度,比如搓草绳啊这类轻微的就可以,下地插秧锄大地这类的就不行。总之一句话,就是不能过度劳累。”

大壮听到搓草绳啥的,心里一惊,心想,这老刘头是不是晚上猫我家墙角听音呢,连我们搓草绳这样的私密事都知道了?不能够吧,估计还是误打误撞呢吧?

可是,大壮接下来一想,这老刘头接下来那句话也邪乎着呢,乡下人开玩笑说锄大地是有一层隐晦意思的,暗喻男人干女人,老刘头忽然说这一句,是不是早就掐指一算,知道我田大壮这凸出来的老大一截子锄头是想要锄小满的大地呢?偏生他还说不许!妈呀,难怪人家都说乡里这些走西串东的货郎啊大夫啊都是人精,人家门人家户里的事儿都是门儿清呢!

既然老刘头都知道了,大壮心一横,心想,大夫面前也就别不好意思这儿那儿的了,照实说吧。

“这个,这个,刘大夫啊,这草绳都搓了快半个月了,完全不能过瘾了咋整啊?真不能锄大地吗?我就轻轻地……”大壮总算是说出口了,望着刘大夫的眼神那叫一个虔诚啊,看得刘大夫先是张口结舌,随即抱着肚子狂笑。

“大壮啊大壮,之前村里传得那么邪乎,我还以为你早把人家睡了,早就锄上大地了呢,敢情还没呢?你咋就那么胆小呢,他伤的胸口又没伤着那地儿,你锄你的大地呗,别弄疼他伤处就好了。”

大壮给刘大夫笑得一张脸黑红黑红的,嘴角却咧得老大,心里这叫一个高兴啊,心想,原来早就可以洞房了?看我胆小得!

“不过,”刘大夫笑着的老皮老脸忽然带上一层狡黠,说:“大壮啊,原来你还是个童子鸡呀,那你会不会弄啊?”

大壮莫名地看着刘大夫,说:“那有啥不会弄的,天生就会啊。不就是扳开来,插~进~去,然后,就……爽了呗……”

就这么一想的功夫,大壮都觉着浑身发热,恨不得赶紧把这电灯泡刘大夫扫地出门,然后进去锄大地!农民的本分就是锄地呢,绝对,绝对不能让自家的地抛荒!

刘大夫看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估计就是个不懂行的纯新手,连忙说:“早知道你不懂。你要那么跟锄大地一样地弄的话,床单上要血流成河了!”

大壮被吓了一跳,哭丧着脸说:“刚才不是你说的早就可以用了吗?”

刘大夫恨铁不成钢地说:“没有你那么用的,还扳开来就想插,啧啧啧,男人那里紧着呢,不花点水磨工夫,你根本就进不去,还把人给弄伤了。你就想想,把你这45码的大脚塞进女人穿的绣花鞋里,能不能塞的进去吧?塞不进去还把人那鞋给撑破了呢。”

刘大夫还是很有水平的,起码这比喻用得很好,叫大壮光是想像都憋出一脸牙疼的表情,马上端正脸色,露出一副求贤若渴的神色来,说:“那刘大夫你快教教我,要怎么用水磨功夫才能弄开那里呢?”

大壮说这话时是着实不好意思,不过没办法啊,谁叫咱不懂技术呢,不懂就要学,要不耻下问,也要不耻上问,再说,医者父母心,医生不会笑话咱的!

刘大夫果然没有笑话大壮,拿了一个圆圆的小盒子和一支软膏出来,对大壮口述机宜了一番,听得大壮一愣一愣地,说:“怎么还那么麻烦呢!”

刘大夫说:“这有啥麻烦的,不就是一个事前抹的和一个是事后抹的吗?总比你弄了个满床血,搞得半夜还要打起火把、摸黑来我家要我出诊的更加麻烦?”

田大壮想想也是,忙千恩万谢地谢了刘大夫,高高兴兴地把药膏收好了,却又笑着说:“刘大夫没想到你还真是博学,这些事都懂,不光知道女人咋回事,连男人也懂,哎,你不会是以前弄过吧?”

见刘大夫瞪着自己,大壮意识到自己一时高兴说快了嘴,忙嘿嘿地笑着解释说:“我胡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刘大夫摆摆手,说:“算了,谁和你计较这些?我做大夫的,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男人咋回事,我多少知道点儿,要不怎么给人看病呢?不过我现在对这些,是没啥兴致了,你不知道,现在这人啊,心太贪!上次那胡寡妇可把我坑死了,居然牵走了我家的牛!牛是拿来耕地的呀,多金贵,就为了她肚里一团莫名其妙的血肉,就白赔给她了。”

原来这刘大夫的老婆死了后因为儿女反对一直没有再娶,就和村里的几个不正经的女人瞎混,他一直都很小心地,就怕搞出人命又费钱又丢人现眼,结果,走多了夜路总要遇上鬼,其中一个女的,就是那胡寡妇就怀上了。刘大夫叫她打掉,她倒是也依从了,就是拿乔做调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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