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怕粮食不够吃,山上只有数十顷良田,忽然多出若干张嘴,又要勒紧腰带了。”
虞周算是服了项籍了,这家伙说大气的时候命都不当回事,说起抠门也是他。
怎么说呢,这性子有点像藏獒,对亲近之人可以掏心掏肺,可要想入他的眼那是个极难的过程,所以在此之前就显得刻薄许多,难怪先后投奔的许多人都弃他而去,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差别待遇。
虞周竖起耳朵四下打量一番,正色道:“羽哥,你以后要成大事首先得改改这想法,就拿此事来说,你只需记住一点,这些孩童的父兄都是被秦人所杀,与之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趁他们现在年纪尚幼,正是养士的大好时机,岂能因为一点粮草就有嫌弃之言?
到了山上不只要分给他们吃穿用度,你我兄弟还需缩衣减食,咱们过得越艰苦,这个收归人心的过程才越短暂,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