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但是一想到简少的脾气,我要是打过去往后他大概会恨死我。”

“那又如何?他除了恨死你还能对你做别的么?”

“那可说不定。”高森似笑非笑,似乎是指傅缓还不够了解简行。

“你是我的人,他有什么资格对你做别的么?还是你觉得自己的老板连保护自己下属的能力都没有?”

傅缓站了起来怒视着他质问。

高森突然就说不出话,她太强势,并且有些咄咄逼人。

“这几天我会暂时留下来。”

她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还是原来的样子。

她不知道曾经有段时间有人经常悄悄地进过她的办公室,虽然只是在里面喝杯茶的功夫。

傅缓发泄完以后就给傅国安打了电话,傅国安叹了一声:“他好以后你赶紧回来,若不然我也不知道你们俩会发生什么事。”

“爸,如果妈去看望要死的人,你也会那样么?”

“女儿啊,男人都是自私的,何况裴羽在你身边三年多。”

“您一定不舍的那么伤妈妈的心吧?”

她的嗓子有些沙哑,一只手扶着额头遮挡住了自己的脸色,也遮住了她早就通红的眼眶。

是失望。

对简行的失望。

她一度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那种无法形容。

直到那晚他对她说出那些扎心的话。

她几乎都要忘记了简少爷的脾气,几乎忘记了他对别人的绝情,直到那一晚,前后的差距让她突然记忆起一些事情。

她挂了电话后还不能自拔的抽泣了几秒,后来她收住了一切难过的声音。

从来不让自己对不值得的人跟不值得的事情流眼泪,她可以因为感动而哭成泪人,但是不能因为一个不理解不包容她的男人而哭的不像自己。

他怎么可以对她说那些话?

他怎么可以诅咒一个将死之人?

何况那个人曾经替他呆在她身边那么无微的照顾。

不久后前任秘书去给她送咖啡,她才把脸抬起来。

只是哪怕收起了泪眼模糊,却也无法像是变魔术那样让自己的眼眶不泛红。

“谢谢!”

“高总说您在的这段时间让我继续为您工作。”

她点点头,用力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后露出坦然的笑意。

大家都是裴羽的同事,而且裴羽又向来爱为周围的人着想,所以其实秘书也很想问问裴羽的情况,但是看到傅缓的表情便点点头先出去了。

很多话,并不是一定要在第一时间知道。

——

国内。

周晓静听说今天爷俩通了电话更是焦心,听说裴羽的情况很不好,而且女儿也很伤心。

“他们俩真的闹翻了?”

“他们俩也不是第一次闹翻了,唉。”

傅国安虽然那么回答,但是心里还是不踏实。

“简行本来就对英国那边那个人不满,缓缓这一去他肯定是伤了。”傅国安又说道,也是自我宽慰。

“可是如果我们缓缓不过去的话那算什么?跟那些忘恩负义的小人又有什么区别?”周晓静替女儿辩解。

傅国安看老婆大人要哭了连忙搂过去安慰:“我当然知道,但是简行那小子不那样想啊,他知道缓缓为了见裴羽而连夜赶过去不火大才奇怪呢。”

“就是自私,每次都是这样,我们的女儿怎么那么可怜啊?”周晓静躲在老公的怀里越来越替女儿委屈。

傅国安想到傅缓问他的话,如果是周晓静去看那样关系的男人他会不会那么做,他的确是不舍的。

但是也会短暂的生气吧,不过只要她回过头来哄,用不了几天就哄好了。

他们鲜少为了什么人吵架,有过几次也没超过几天过。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那两个人怎么吵的,估计要是知道了会更难过吧。

但是周围熟悉的人谁不知道简少爷最近脾气不好的很?

不管在哪儿,不管见什么人,全程黑脸。

本来傅国安也只是听听,直到昨天去参加一个饭局的时候碰上简行,看简行看自己的眼神也不达底后他才感觉不妙。

给女儿打电话他就确定他们是真的吵架了。

傅缓只是去陪伴一个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朋友,那朋友关系是特殊了一点,但是作为父亲却是完全相信女儿跟那个人没有不该有的感情,尤其是那个人此时又昏迷不醒中。

至于简行为何会翻脸他虽然能理解,但是作为父亲是不能接受的。

换做任何人,在那时候唯一的选择就是飞到病床前去探望守护,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但是当时简少的态度……

——

还算现代化的别墅院落周围开满粉色的蔷薇,墙壁上爬满了美妙的景色,草坪中间的圆桌旁边有张古色的摇椅,傅缓便是无聊的躺在那上面。

大夫说裴羽醒来的可能性很小了,就算醒来可能也不能像是以前那样正常,傅缓想着大夫的那些话,头疼的越来越厉害。

裴羽是个能让人感觉很温暖的人,又像是暖日里最甘甜的泉水。

虽然她爱了别人,但是他们多年共事的情分,以及默契,她不得不留下来。

悲伤,是因为爱的人太斤斤计较。

她总以为他有一天对待她跟裴羽的事情会云淡风轻,会从容不迫,会明白他们只不过就是曾经的旧友,但是她还是高看了他对这件事的接受能力。

想她如果也如他那般在一开始看到他连餐厅的服务员都暧昧不清就跟他争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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