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跟着她的方向一会儿,之后才又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煮两个人的饭,当煮到一半的时候转头看着沙发里的人头,然后她生气的关了火。
简行对外卖并没有挑剔,并且很认真的在吃饭。
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她索性把筷子轻轻地放好,一条手臂搭在桌沿就那么挺直着后背不爽的望着他。
她倒是要看看他简少爷打算这样当哑巴到什么时候。
他是来给她过生日?
却一句话也不打算跟她说?
那他就不该来。
因为……
他一来就搅乱了一池春水,然后还那么不负责任。
天渐渐地暗下来,她看着窗外然后转身看着坐在沙发里已经睡着的男人无语的只想把他扔下去。
如果她可以扔的动他的话她真的会那么做。
可是她力气不够,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几次气的牙根痒痒,也曾咬牙切齿,但是面对那个好像是很疲惫又很心累的男人,她竟然使不出力气来跟他对峙,来跟他对骂。
再看他最后一眼,痛恨的……心疼的……肝肠寸断的……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厅,上楼回主卧。
如果他打算来这里跟她吃顿饭然后睡一觉就滚蛋,那么她也谢谢他了。
因为她后来想明白简少不开口也好,简少爷那嘴皮子,一开口她可能会被气的更重。
想起上一次阑尾炎手术,她还有一个阑尾么?
可是这一夜无论如何她也没办法入眠,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回然后还是起了床,就那么不争气的抱着一条毯子开了卧室的门。
楼下他还不舒服的姿势在单个沙发里缩着睡着,她的心内一阵揪疼双手更用力的捏着毯子,然后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