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

柳逸错愕的看向它,继而错愕转化为愤怒:你怀疑我!

“作为安安的老师,连帮他解决恶鬼的纠缠都推托不已,说什么不能随便插手,我要怎么信你?”高索嘲讽的看向柳逸,“明明我对安安一片赤诚,绝无二心,你却跟安安说我居心叵测……你自己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

柳逸被它这番言语给刺激到了,极度无语,他气极的指着高索道:这都多远的事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个小气把啦的蠢货还记仇着啊!你等着!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他面色扭曲的狠狠拂袖而去。

廖家兄弟茫然的面面相觑:“你这是……对谁说话?”

“没谁,一只光说话不干事的讨厌鬼罢了。”高索皱了下鼻子毫不客气的道。

廖戌心中一惊,他竟然没有半点察觉!

定了定神,廖戌随即又问出了心中的另一点疑问:“你不是被封印了无法化为人形吗?”

“刚刚心境有所提升,勉强突破了一点封印,也就只能说人话的程度而已。”高索咧了咧嘴,自嘲道,“我也太没用了,被封印不说,还保护不了自己的主人……”

廖申直言不讳道:“你真的是太逊了,不过有自知之明倒是不错……”

“说什么呢?!”廖戌瞪了一眼廖申,后者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过头去。

高索抬头看向他们也没否认什么,可眼中的隐隐带着怒气,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到底要我怎么做?”

廖戌道:“嗯……你先把具体情况跟我们说一说,我们来计划一下,还有你身上这个厉害的封印,它到底怎么……”

…………

谢良最近有点衰,总有一种背后凉飕飕的诡异感,这使得他都不能好好的工作了。

前段时间,有一个陌生人给谢良打电话,谢良被这个不认识的少年勾起了兴趣,好不容易有机会约他出来却被平白无故的放了鸽子。

啧啧,这找那小孩算账吧,觉得有点小题大做;这回打电话骚扰对方吧,谢良又觉得自己像是倒贴一样,不过想那么多做什么?搞得他整个心情都不好了。

心情不好当然要去酒吧喝酒,可是酒这玩意儿喝多了误事,谢良大概就喝了三分醉,结果一出门还被几个人堵小巷子里了。

真是够晦气的。谢良心想,他接着酒劲儿耍了套醉拳,把人打得落花流水,连带着自个也带着一身伤。

有人云:运动有益身心健康。还真别说,谢良打了这一架后身心舒畅,心中的那股怨气顿时烟消云散。他去小诊所处理完伤口之后,就回到他发小开的酒店里呼呼大睡,可惜睡得半夜又被冷醒了。

“怎么搞的?”明明空调显示的是25度,被子也足够厚,为什么就是冷呢?谢良不甚理解,打前台电话又拿了床被子上来——

可惜还是冷啊,也只能凑合着睡了……谢良迷迷糊糊的想。

这一连几天都是冷醒的,谢良的脸臭的不行,都说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这话真心不假,各种倒霉事接踵而至,有人来找茬不说,去吃饭的时候还被人摸走了钱包,打电话给发小叫他滚过来付账,结果那家伙在床上和女人滚得不亦乐乎,叫他等一个小时……

谢良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直在突突的跳,那该死的服务生还一直以一种嫌弃的眼神看着他,分明就在指责他吃白食。

啧,刚刚来的时候怎么就一脸花痴相呢?

“那谁,把菜单给我,我再点两个菜!”谢良狠狠的剐了那服务生一眼,心想就这么赖到他发小来付账好了。

服务生磨磨蹭蹭的去拿菜单了,隔壁桌有一人过来搭讪:“嗨~帅哥你好!你这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我很乐意帮忙哦。”

谢良抬眼看看他,觉得这小子长得不错,但是有点傻气,不过这种傻气正是他这时候所需要的:“我钱包没了,你能帮我买单吗?你给我个电话,我明天还你钱。”

那人爽快的答应了,回去拿钱包,而这时候谢良才发现他不是一个人来的,隔壁桌还有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无聊的干坐着呢。

顶着服务生哀怨的目光出了餐厅,谢良人模人样的向着这孪生兄弟俩道谢,其中一人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另一人上下打量着他神来一语:“你是不是最近霉运当头啊?”

谢良一愣,随即对着他俩笑了笑:“对啊,不知道触了什么眉头,真是晦气。”

兄弟俩相视一笑,神秘的道:“其实我们俩是道士来着,要不我们帮你看看,萍水相逢即是缘,就不收你钱了。”

谢良心想:道士不都是一大把年纪一大把胡子头上有个团子扎个细木棍身穿黑白八卦服之类的骗钱的骗子吗?这两小年轻是道士?还不骗钱还倒贴钱?不会是神经有毛病吧?拿我练手做法火烧什么的?

谢良心中百转千回却面色不变,他含笑的点了点头道:“好啊,那就看看呗,你俩可真是好人。”

看看就看看吧,反正他也不怕被坑,闲来无事闹腾一下去去晦气也好。

☆、封印

23点30分,谢良一个人坐在小区的亭子里,摸着下巴暗骂自己傻缺——

去晦气要呆这过一夜?现在可是冬天啊,穿着棉袄都嫌冷的慌,脑抽了是吧?先前怎么不想多一点呢……要不然现在开溜?可现在半夜的附近也打不到什么车……那俩臭小子也不知道溜哪里去了……

在谢良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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