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子猛扑上去捂着他的嘴,心惊胆战左右看看,才小声道,“没错,那人乃是魔教左护法,在教中地位仅次于教主。我曾经和老国王一同去觐见教主,同他见过一面,回去我足足做了一个月的噩梦,大病一场小半年缓不过劲来。”似是想到那血色的身影,她抖了抖,又道,“爹爹,那人……是个恶魔。”
“我这些年的谋划,难道都要付诸东流了不成?”宋神医恨恨道,此番计划得罪了别人他不怕,左右一成事他即刻远遁西域,中原就是闹得天翻地覆对他也是鞭长莫及,但是苏幕遮身后站着在西域一手遮天的魔教,那就当真变成了个烫手山芋,杀不得,碰不得,若是放着不管,以苏幕遮和花满楼的亲密程度,只怕要反过来将他这个害的花满楼失明的罪魁祸首斩杀当场了。
他在这次寿宴上动作太大,以陆小凤等人的聪明才智,露馅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思前想后,只有远遁求生一途。
“爹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女子劝诱道,“您做铁鞋大盗时积攒下了不少财物,女儿我的私房钱也在身边,隐姓埋名足够我们富贵荣华一辈子,先把命保住,以后的事情还可徐徐图之。”
宋神医想了想,一咬牙:“好吧,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我们连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