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此时倚仗的除了这风口浪尖的公众舆论外,还有一点,那就是打死不松口。
一是就算知道我擂台赛有蹊跷,那又怎么样,你倒是给出证据来啊,万法宗的比试历史上又不是没出现过一鸣惊人的以下克上者,修士讲究机缘与运气,大家都藏着掖着,说不定还有比我更逆天的,就如我反驳陆清那句,难道修为低的就一定敌不过高的吗?
二是就算知道韩筹有击杀廖子寒的实力,那又怎么样,给出他杀人的证据来啊?更何况韩筹经历过搜魂术的折磨,神智已失,怎么也不可能是他,凭借廖子寒的实力,难道会在一个白痴身上折损?虽然真相确是如此…
三是我跟秘境那些同门或多或少地灌输了些假象,将敏感时间与地点什么的通通抹去,就算怀虚堂的人想找出人证,也只能被动地接受我想让他们知道的讯息。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些被我灌输了假信息的同门一出秘境可能就会跟亲朋好友传达这个信息,加上廖子寒这事件的热门度,传播肯定比我预想的更快,到时就算宗门想搞出个假人证来指认我,也不得不顾忌这些流言蜚语。
矮油,这么一想,我感觉自己还真是高瞻远瞩,算无遗策,哈哈哈。
面对我的冷傲不屈,陆清倒是不以为意,他甚至还轻轻地笑了一声,可他的目光却从我身上移到了一旁的韩筹身上。
“一个冥顽不灵,一个浑浑噩噩,你道沾沾自喜他人愚笨,不知自己才是他人的砧板之鱼。”
我一愣,反复回想几遍后,忍不住气绝。
这丫装得一手好十三啊!尼玛以为念几句成语就很了不起吗?
我就沾沾自喜肿么了,就算老子是你砧板上的鱼,你也不敢剁!
“你以为,我不敢对你们怎么样吗?”陆清又笑了,完美无瑕的脸上却并未因这一笑而增色,反倒因此失了几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