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身上的薛平光抬起头,再度展露牲畜无害的微笑:“我的法式热吻是不是让你很不舍?”

陆景浩用力喘了几口气,脑袋无意识地摆动着,看上去像是怒火滔天,又像是仍旧不清不楚。

那人挪动身体,将他整个人覆盖住,手环起他的蜂腰,一派绅士地:“请问,我可以进去么?”

“……”

耳边的邀请直接穿透了他的底线,却又是那么诱人,陆景浩天人交战,一时间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对方非常礼貌,不仅给他充裕的思考时间,还在这个时间里免费奉送服务,用舌尖舔弄他敏感的脖子和翘起的rǔ_tóu。

“我不会弄疼你的。”薛平光小心翼翼地亲着他,以良心和人品再三保证着,“如果你同意,马上就会感到无上的快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却无一丝女气的感觉。仿佛把身下的人当作最看重的宝贝,不知不觉间蜜漫床畔,情洒四海。

估计他压根没想到,自己紧紧压住的,嘴上喊着要插的,是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黑道大哥。

就算他知道又如何,这样的奇葩会因为这个理由就放弃到嘴的美餐么?

陆景浩一向注重享乐,享乐以外的羞耻也就尽量忽略了。他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你叫薛平光?”

“是的。平安的平,光芒的光。”青年十分耐心地告知着。

“你是干什么的?”陆景光虽然清醒过来,却并非没意识到游离在体内的类似饥渴难耐的既窘迫又兴奋的感觉。

“这是我的名片。谢谢。”某人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枕边。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有条不紊,就算抵在穴口处的男根已是蓄势待发,也不影响其把优雅发挥到尽致。

很好。大不了哪天干掉他就是。陆景浩如是盘算着。

十分钟过后

当男人的性器慢慢插进身体时,陆景浩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误的。

他并不多么急于真枪实弹地开启最新层次的性体验,更不想跟一个神经病有所瓜葛,但是只有非正常人才最安全,才能最大程度消除心理障碍。

何况你见过这么有教养,自觉戴上避孕套还花五分钟检查是否完全戴好的变态?

胡思乱想间,那话已经进去了一半,他不但没有半点痛感,反而还察觉到一些气若游丝的微妙愉悦。

不能不说前戏做得很到位,男人很温柔,很细心。至始至终,两人都不像是在做爱,更不像是第一次做爱,而是在齐心协议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这让陆景浩感到很滑稽。

“你还好吗?”半途中,青年停了下来,脸上满是真挚和关切,这样的情绪出现在那漂亮的脸上,他不得不承认赏心悦目,百看不厌。

陆景浩没有回答。像是在缓解yáng_jù插进封闭空间所带来的沉沉气压。

其实那根东西并不太大,只是长度可观而已,好比量身定做,对于花径窄小的他来说很合适,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他温吞的性格足以弥补那唯一的不完美。

“放松点,我要动了。”

话音刚落,嵌在花穴中的ròu_bàng就徐徐摆动起来,先是慢慢的,等到里面水润了许多,再稍微加速,坚硬的茎身在发痒的肉壁上贴稳了,才重重刮过,快感有序地递进着,越来越多,倍感空虚的陆景浩忍不住夹紧肉穴,每一次男人的gāo_wán拍击在臀瓣上的触感都让他无比充实,并产生一种异样的冲动。

真正的插入跟隔靴搔痒终究不同。他浑身瘫软着,发烧一样,到处都火烧火燎地热,发鬓很快就被汗水打湿了,轮廓性感的胸肌也蒙上了稀稀拉拉的水渍。那人就在他上方,却没有居高临下的感觉,反而是那种专注的眼神和恬淡的沉默,让人陶醉得好似做了个梦,烦恼和疲惫全都无声无息地蒸发了。

陆景浩转移视线,尽量不看他。他十分清楚,自己并不喜欢男人。但他更清楚的是,这副不伦不类的身体,唯有男人才能满足。体内被有规律的挤压着,里面的敏感被频频碰触,虽然无法令他衰败的尊严变得模糊,但可以让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境更加清楚。

做爱不就是吟诗作对么?做爱不就是满足自身的需求?人生就是一场游戏,每个人都掌握着一个技能,以某个角色的身份赚钱打工,以此获得物质上的满足,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直到游戏结束。他可以接受这个男人的插入,便是因为他把一切都看得十分透彻。如果玩游戏都要矫情,那还怎么玩得下去呢?

高潮来到时,陆景浩的身心一下陷入混沌里,涣散的眼神变得十分之凶。他的身体猛烈战栗着,一下又一下,抽搐一般地,骨骼扯到极限,血管打上死结。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高潮。来得那样汹涌,且淋漓至尽。快感走到尾声,余韵仍未过去,就像一曲结束之时最后那声震耳欲聋的鼓点,夺人心魄。花穴剧烈收缩,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冲击,洪峰到来一般分泌出大量淫液。

他就像个濒死的人,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在频频的颤抖中艰难地归于平静。

在这个需要享受和回味的过程中,青年并没有造次。如果这个时候,继续侵略,陆景浩必然无法承受。他的身体因为快感的洗刷获得了新生,变得空前绝后的敏感,稍微一碰,就会陷入疯狂。没有人愿意这般出丑。

“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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