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大概是最近老是吃零食的原因,以后我多吃点主食就能养回来了。”时天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随意的笑道,“爸,你放心,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出了病房,时天将管家带到病房外走廊的尽头,才脸色沉重复杂的轻声问道。
“徐叔,我爸手术前还能撑多久?还有,动手术的话,前后开销大概多少?”
问清楚一切,时天离开了医院,站在医院前的路上,时天突然觉得头一阵一阵的疼,无助,急躁,紧张,害怕,甚至是。绝望,一**的杂乱感涌上大脑,脑子像要炸开一样。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古辰焕被自己羞辱成那样还放过自己,甚至说出“两清了”那种话,让自己活着,是因为他想看自己此刻茫然失措的模样,两清,是他在提醒自己,即便他不再来害自己,自己也跟条狗一样无能。
时天拿出手机,呆呆的看着通讯录上的人名,其实也没几个,就占据一个屏幕,连滑动都不需要,犹豫再三,时天打通了朋友关岭的电话。
“住我这?靠!原来你之前拜托我卖房子不是因为新买了一幢,敢情现在你是无家可归了啊。”关岭说话向来这样直率。
“如果麻烦的话,就算了吧。”时天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