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外人,雖然是要救人的,但是,為什麼要救他?這,給我個好理由才是!”張松溪道:“姑娘~”易水月道:“你二人在這裡等候,我找人安排你們住宿。蓉蓉,咱們走!”說著,拉起蘇蓉蓉就走了,張松溪道:“姑娘!”宋遠橋扯住張松溪:“聽這個姑娘的吧,畢竟她是主人。”張松溪道:“這姑娘,也好生奇怪,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拿回蛇膽救三哥。”宋遠橋道:“相信三弟,我們一定可以的。”
張翠山跟著殷素素上了山,殷素素扯下手帕,道:“好了。”張翠山睜開眼,是一個山洞,裡面點著火把,石壁上,有好多文字。張翠山道:“素素,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殷素素笑道:“這石壁上的內功心法,或許對你有用。”張翠山歎了一口氣:“只可惜,我運不得內力。”殷素素道:“你放心,這後面就是溫泉,若是你真的寒冰復發,我就帶你去那兒。不試試,你怎麼知道你行不行呢?”張翠山看著殷素素殷切的目光,點點頭:“也對,我也不想總是這麼病病殃殃的!姑且試試看!更何況,有你在,我就覺得好安心。”殷素素紅著臉,張翠山撇過頭去,目光游離,四處摸索著石壁,按照石壁上的心法,坐在一旁,慢慢運氣功來。殷素素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張翠山。
易水月找到易恆,給他斟了一杯茶,道:“爹,武當來了兩個弟子,要拜見您。”易恆品了一口茶,道:“誰?”易水月道:“老大和老四,宋遠橋和張松溪。”易恆道:“來幹什麼?”易水月道:“想要蛇膽,救人。”易恆道:“哦?他們怎麼知道我有蛇膽的?”易水月道:“蓉蓉帶他們來的。”易恆搖搖頭:“這個臭丫頭。”易水月道:“爹,你,作何打算?”易恆道:“不能那麼輕易就讓他們拿了去,正好,我有幾個難題,若是他們幫我解決了,送他們也無妨。”易水月點點頭:“好,那我去找他們,他們,挺急的。”易恆點點頭:“好,去吧。”易水月轉身離開,易恆看著手中的錦盒,點點頭。
宋遠橋和張松溪在帶領下來到內廷,易恆道:“武當二俠光臨,有失遠迎啊!”宋遠橋一抱拳,道:“易莊主,我兄弟二人到此,只是為求金蛇膽,替我三弟療傷,還望莊主肯割愛。”易恆道:“武當七俠的威名可是如雷貫耳,但是我易恆不過是個商人,顧不得什麼江湖道義,若是宋大俠能夠解我燃眉之急,我倒是可以給你們。”宋遠橋看著張松溪,兩人相視一笑,道:“還望莊主明示。”易恆道:“我出三道題目,義絕,勇絕,智絕,不知道你二人,可否嘗試?”兩人點點頭,易恆道:“好,痛快。來人啊!”只見四個個下人抬來一個大水缸,蓋著蓋子。易恆笑著站起身,掀開蓋子,宋遠橋和張松溪皺起了眉頭,易恆道:“我們莊上,有很多毒蛇,毒性很強,像那條黑色的蛇,要是人被他咬了一口,立馬就會斃命。不知道,宋大俠願不願意為了兄弟的情誼,捨棄一下自己的生命呢?”
宋遠橋道:“莊主的意思是?”易恆道:“想必宋大俠也知道,這毒蛇的毒,都藏在它的牙齒里,正好,我想要製藥,非要這蛇毒不可,不知道宋大俠和張四俠,可否有能耐,把這黑蛇牙中的毒,給我取出來。”宋遠橋看了看,伸手要去捉,張松溪按住宋遠橋的手:“大哥~”宋遠橋笑道:“無妨!”說著,一把抓住黑蛇的七吋,伸手扯過一旁的酒壺,按住蛇的腦袋,蛇毒噴濺出來。易恆笑著點點頭:“有膽識!”宋遠橋撇了蛇,道:“莊主言重了,這一水缸的蛇,其實都沒有毒,不是么?”易恆一愣:“什麼?”宋遠橋到:“在下雖然不濟,但是對這蛇,還是有所研究,畢竟,這武當山上的各種解毒方法,我也是研究過的,對蛇的種類和毒性,也自然了解一二。”張松溪笑著點點頭,易恆道:“好,那,就看看宋大俠,是否能繼續過我下一關。”說著,拍拍手,一個人端著一碗水走了進來。易恆接了過來,看著二人道:“這水是我從下面山泉里取來的,現在,想喝一杯溫水,不知道,二位可否有辦法?”宋遠橋道:“那,自然是有!”說著,就要去拿那個碗。
易恆笑著和宋遠橋過著招,宋遠橋心道:“若是讓他難堪,必然不好拿那蛇膽,可若是輸了,必然丟了武當的顏面。”想罷,宋遠橋漏了一個破綻,易恆瞅準空子朝宋遠橋的心口打去,宋遠橋掐住易恆的手,翻過手掌,按住他的手背,運著氣,遲遲不肯鬆開。易恆只覺得手裡的碗越來越熱,不住開始發抖,碗中的水也開始沸騰起來,易恆忍不住,撇了碗。宋遠橋微微一笑,鬆開手,一抱拳:“承讓!”易恆點點頭:“好,武當大俠,果然非同凡響,領教了!”宋遠橋道:“不知最後一關是?”易恆笑道:“最後一關,看小女的。”
只見易水月拿來一個棋盤,道:“這步棋,是前人留下的,至今,沒有人能破。若是二位破了這步棋,便是贏了。”宋遠橋拍拍張松溪的肩膀:“四弟,看你的了。”張松溪點點頭,思考了一下,笑著下了一個字。易水月道:“你做什麼?這麼一來,你幾乎損失了所有的子。”張松溪笑道:“可正是如此,我才有更多的地方去佈局啊!”易水月拿起棋子,和張松溪對弈起來。不多時,易水月頭上流下了汗珠,笑道:“